“谁”
此时的大连一片混乱,在已经被视为大i本帝国国土上的大连,竟然发生了佐藤一郎一家被灭门的惨案,此事令i本关东都护府愤怒不已,下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抓住凶手,在夜se中巡逻的i本兵是草不皆兵。
“你别一惊一乍,还谁这大黑天除了我们两个还能有谁啊?”一个睡眼朦胧的i本兵连连打着哈欠。
自从接到命令之后,这些巡逻兵大半夜是满城的搜索,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也不知道上面让找的是谁?
“我刚才明明看见放上有个人影的,我不可能看错了!”
“算了吧,你看那房子上面还有个鸽子那,你是不是发烧了啊,如果上面有人那鸽子还不飞啊?你以为它跟你一样呆头呆脑的啊?”
这i本兵尴尬的摸了摸头,然后愣了一会道:“也是啊,上面要是有人鸽子不早就跑了!”
“龟田走了,走了!”
这i本兵并没有看走眼,房子上面的确有一个人,这人就是高傲,在三人分道扬镳之后,他并没有急着出城,而是趁乱寻找机会刺杀田中义一,因为他这一辈子接过的任务,还没失败的时候,不过这次他的确失败了,因为田中义一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至少今后的几年里他是没有机会了,因为此时的田中义一已经踏上会东京的货轮。。
当然不能怪这两个i本兵太愚蠢,只能说高傲太狡猾,全城都在i军的搜索之下,他只能躲到房子上面,他刚一上房就发现了房子上面的鸽子,谨慎起见他一把就将鸽子抓住,要不然鸽子飞起来,定会引起下面i本兵的jing戒,就这样他成功的在i本巡逻兵的眼皮子地下逃脱。
那一场大火将佐藤洋行烧得干干净净!事后,i本向满清zfu施压,并亲自追查了好长一段时间,却始终没能查到任何线索。在i本统治下的关东州佐藤洋行被烧,老板佐藤一家惨死也就成了一段未解的历史公案,这件事情也成了i军在关东州最大的耻辱。
奉天盛京将军府。
盛京将军赵尔巽独自一人,依偎在一张铺着老虎皮、镶嵌着金玉的太师椅上,头靠着背椅上,坐在凳子上面辗转反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奉天新军和旧军的矛盾可真是伤透了脑筋,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什么折腾了,这双发要是打起来可就糟糕了,朝廷要是怪罪下来,可就晚节不保了啊!
这何天赐怎么还不来啊!平时将军长、将军短的,这关键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卑职参见盛京将军”
“虎臣来了,快进来吧!”赵尔巽虽说这心里无比焦急,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激动的表情,拉着官腔对着何天赐道。
这老滑头,想在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还真是不容易,不过就从赵尔巽急匆匆的叫自己来来这里,何天赐就知道此时的赵尔巽一定很焦急,何天赐一边快步走了进来,一边毕恭毕,道:“多谢将军大人。”
赵尔巽缓缓的坐在太师椅上,微微一笑,对着何天赐道:“虎臣啊,关于新军与旧军有些冲突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呢?”
此时的赵尔巽虽说在对着何天赐笑,但是封疆大吏身上的那种威严仍然不减,也许这就是气势吧!何天赐皱起眉头,正se道:“以微臣之见,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这新军与旧军度是将军的心头肉,是大人的左膀右臂,砍了那一边都不好,二者共存才能保关东领土之完整,大清江山社稷之千秋万代啊!”
赵尔巽一边抚着山羊胡子,一边连连点头,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天赐所言极是啊,眼下老夫也是左右为难啊!”
还保大清江山社稷之千秋万代,何天赐自己说完都有点想笑,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之后,这种口是心非的话是越来越多,也许这就说明自己已经越来越适应这个乱世了吧。还保大清江山,别说自己了,这个时代就连奉天的革命党人张榕,人家可是旗人都带头**满清zfu。
何天赐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几千铁骑,踏平京师,生擒慈溪这个老妖怪,不过有袁世凯北洋六镇这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还是等着革命的火种撒满**之时,自己在伺机而动,抓稳东北大权再说吧!
何天赐微微一笑,满腹自信的继续说道:“这眼下巡防营与新军的矛盾主要集中在蒋方震的身上,以张作霖为首的、冯德麟、吴俊生等人也不过就是想挤走蒋方震,以微臣之见,不如暂时送蒋教习前往德国留学,以缓和新军与旧军的矛盾,蒋方震留学德国也是为大人留下一个军事的火种。”
“好啊!天赐你可是帮老夫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啊!”赵尔巽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有些犹豫“不过,不知道这蒋百里能不能同意”
何天赐也站了起来,摆了摆手,平静的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下官来之前已经与蒋教习谈好了,正好我这兄弟李元芳也有去德国学习军事的想法,我就一并将二人送到德国,大人也不要客气了,蒋教习的这点盘缠就有下官来承担,还请大人谅解。”
听完这话赵尔巽对何天赐是更加佩服不已,这才不过一年的光景,二十一岁的何天赐已经如i中天,这奉天以后必定是他的天下啊,微微一笑,道:“虎臣啊,人如其字,你岳父真是好福气,有你这样一个好儿子,做事也是得心应手啊,这以后关外的繁荣昌盛、大清的江山社稷就靠你了,后生可畏啊!”
这事情基本上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