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花,穿花!”
看着躺在地上,游戏昏厥的牙什,马占山手下的兄弟们,各个深情悲愤,向着各种酷刑来对付牙什。
在第十一镇在通辽这边陷入僵局的同时,这经过一天的追击,这最终的赢家是马占山。牙什在大帐的时候被马占山打了一枪后,是勉强撑着身体向着大漠里面逃,但是这十分钟八分钟的还行,这身上受伤留着血,还要在大漠上骑马奔袭,这不到一个小时,牙什就失血过多,晕倒了,这牙什一运到势必为影响到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半个小时候,这不到五十人还在顽强抵抗的牙什匪帮在沙漠小镇龙王庙被马占山歼灭。
这陷入昏迷之中的牙什自然也就成马占山的俘虏,此时的牙什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
虽然这手下的士兵是大喊着,给牙什来个“穿花”,“背毛“等凶狠的东北酷刑,但是马占山作为指挥官,尽管对着牙什的仇恨,也是颇多,但是最好还是为了节省时间,赶回通辽城与大部队汇合。
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这些有愤怒的兄弟们,对着牙什分尸。
在众人的七手八脚之下,不过片刻牙什就或作一天肉泥,看着已经化为肉泥的牙什,马占山对着洮南城的方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洮南方向就是三个响头:“老四兄弟,就在今天,兄弟我给你报仇了,兄弟你安息吧!”
“啪!啪!啪”数百人对着天空一阵排枪,以此来祭奠死去的赵老四。
此时的天气仿佛也受到了这些人情感的影响,干燥的荒漠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淋在人身上竟然还有一丝寒意。
“回通辽!”不过一会的功夫,这马占山的头发已经被淋死了,马占山索xing拖着长长的大辫子绑在头上,对着后面的弟兄们大喊道。
“嗒!嗒!嗒”
马占山带领着三百余骑,顶着小雨,向着通辽城赶去。
通辽城。
淅沥沥的小雨,更是增加了进攻的难度,第十一镇在一个简易的蒙古包内,召开了一次作战会议,这支队伍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那支依赖骑兵闪电突击的队伍,在这些i本毕业的士官生加入后,整个第十一镇的进攻更加依赖炮兵,更多的采取炮步结合的“猪突”战术,所以这次面对着没有火炮支援的攻城战,一个个是面面相窥不知道怎么打仗。
这也让何天赐更加看到炮兵的重要xing,一旦条件允许,一定要能生产自己的炮弹,要不然老是这样在国外进口,肯定不是办法,不自力更生,一旦有问题就会受制于人,眼下这通辽城不是不能攻,而是如果强攻的话,势必会有无畏的牺牲,何天赐更在乎的是这些自己千辛万苦培训出来的士兵,这一个士兵的身上何天赐可是投入了不少jing力和时间的,所以他宁肯多花一点时间对付牙什匪帮,也不愿意用这些士兵的生命去换取胜利。
“要我说,咱就把这德国的木柄手榴弹五个一组绑在一起,要我看,这冲击力也不小,估计这王府的城门、未必扛得住。”张疯子站起来道,对于这事张疯子也最有发言权,当年的时候张疯子也正是凭着打仗不要命,在图们江保卫战的时候,抱着炸药包,把i本人的炮兵阵地给端了,也因此博得了何天赐的青睐,当上了管带,这次更是当上了标统。
看着依旧死气沉沉的作战会议,苏厚德这个不太爱说话的标准军人,怒了努嘴:“这也不错,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们就试试。”
舒厚德是步兵出身,并没有把炮兵看的那么重要,也一直在找机会证明自己的指挥能力,他相信没有炮兵他的第二标依旧能拿下这群蒙匪。
“既然如此,那便打吧。”
何天赐一句简单的话,这些各标的标统、管带便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呜!”
“呜”
急促的进攻哨声响起,各营迅速进入战斗序列当中。
舒厚德率领下的一标冲在最前面负责主攻,看着一标的士兵熟练的展示着跑位技术,舒厚德嘴角慢慢上扬,他对自己手下的一标有信心,一来这一标本来就是第十一镇最jing锐的部分,大部分士兵是参加过i俄战争或者是图们江保卫战的老兵,不禁有着充分的训练,时间更是有和i俄作战的实战经验。
经过大量的是战后,舒厚德的一标士兵不仅能控制自己的跑位技术,熟练的压低身子跑之字之外,更重要的是多次的实战经验后,这些士兵更是学会了,将步线放开,为身边的队友作掩护,这也是舒厚德颇为自信的地方。
“快点把机枪架起来!”二头领蒙巴亲自在王府督战。
这蒙匪所谓的机枪手基本上都没摸过机枪,这两挺马克西姆机关枪自从在俄国人那买来后,基本上就没用过,看着这大家伙,所谓的机枪手都不知道在哪里入手。
“哒!哒!哒!”
马克辛重机枪特有的声音再一次在草原上空响起,不过这并不是蒙匪的机关枪,而是第一标的三个机枪棚。
担任进攻的一标三个机枪棚,三挺马克沁机关枪迅速架到了炮兵前方,帆布弹带被迅速塞入了机枪。马克沁机枪特有的哒哒声从三面同时响起,从指挥所的方向看去,三挺马克沁互成犄角,以斜铁轨正面急速开火,密集的火点在洮通辽亲王府下拉出了三道死亡火线。
十一点三毫米的子弹打在亲王府的城墙上,掀起大块的碎石、尘土,尽管蒙匪白音达赉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