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也同时老脸火辣辣的寻思是不是该逃走了偷看老姐尿尿这事就算不蛋疼也会很尴尬的
唐军觉得尴尬不过姐姐也不觉得有什么片刻她就如常的出來了拉着唐军的手走过去坐下道:“小军你今天良心发现了來看我了”
说完她发现太黑了就起身大方的把灯开了一看见唐军脑袋上有个狗皮膏药之类的她吓了一跳道:“呀我伤到你了吗”
唐军翻翻白眼道:“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打我几秒后我就能包扎脑袋吗”
“哦……”姐姐这才弱弱的道“小军你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唐军想说老子打架从來不会包脑袋是对方包扎脑袋好不好不过一想这样说的话那么今天一晚上就只能说这个问題了
于是唐军点头道:“是是我又打架了”
如此姐姐就不方便说他了因为这已经是几十年的一个老问題了老说也沒用弟弟就这德行
姐姐只是使劲的抱着唐军的脑袋查看看被打坏了沒有沒有其他的暗伤顺便还给他擦擦脑门又理顺了一下头发
唐军泄气的道:“哎呀姐你别老把我当做孝子一样我的脑袋上又沒长花”
姐姐一恼火就噗的一下敲在唐军的狗皮膏药上
唐军觉得有些疼就安分些了
然后姐姐起身拍拍唐军的脑袋道“工作一天累坏了吧姐给你倒茶去”
唐军喝了一杯姐姐泡的茶真爽啊
间或姐姐又试着问道:“军咱们的小店铺事宜怎么样了我好想有个事做啊”
唐军抓了抓脑袋有点尴尬其实这原本是个很小的小事办起來会很快只是张菁答应办这事不过最近几天她被其他问題搞得焦头烂额不好意思催促她的
姐姐担心的道:“小军你是不是有难处你直接说嘛还是你在忽悠我呢”
唐军道:“我咋会忽悠你呢我也沒难处过几天就好了姐姐你别着急你也知道这东西又要签许多合同又要跑许多政府部门办证沒那么快”
姐姐一听各种签合同办证什么的听字眼就属于“高端事务”应该很难办的所以也就安分了不追问了
看唐军好像很烦的样子不想说话了姐姐就起身道:“小军你坐我给你做饭去”
姐姐的效率很低但她总归愿意在里面不厌其烦的洗切吵煮做好的时候已经八点快到了
围坐在狭窄的小饭厅的小桌子边灯光有些暗但也觉得很温馨
姐姐还找出來了一瓶白酒给唐军倒上一杯然后还找來了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放在唐军的碗筷边
酒和烟应该都是令狐冲那个痞子落下的东西姐姐找出來给唐军是她认为大男人就应该又抽烟又喝酒不能委屈了自己
唐军即便现在不想也就只得点燃了一只烟拿在手里却不吸至于酒唐军抬起來一口喝光了
姐姐又倒上唐军又喝光了
总之她倒多少唐军就喝多少唐军酒量是有的不一定低于令狐冲只是他以为不会刻意的去想喝也不会去刻意的喝到尽兴
喝姐姐倒的酒有一定的意义这能让她高兴能让她回想到以前在乡下的童年
儿时的姐姐也这样上桌吃饭的时候也一个劲的给酒鬼老爸倒酒虽然老酒鬼喝高后经常都会打姐姐但是第二天姐姐就忘记了一样会给老爸倒酒
直到唐军把酒鬼老爸拖出去院子里一顿暴扁之后打姐姐的毛病老酒鬼就改掉了从那开始少年时候的唐军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乖的人就要抽不能退让只能反击
这种为人方式这种中心思想影响了唐军半辈子不退让坚决反击但是沒了有“晚节不保”的态势现在的形势上太诡异唐军感觉自己已经一退再退就快沒脾气沒退路了
借着酒性唐军回想着以往又想着现在情绪变得有些低落竟是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只是喝姐姐倒的酒
很快一瓶近五百毫升的烈酒就被唐军喝光了这谈不上醉对于爱喝酒的人來说应该属于感觉正好酒意正浓
“酒沒了我去给你买酒你稍等一下”姐姐去抽屉里找零钱准备出门
唐军摇头道:“不了姐我够了你來多吃点菜别老管我”
唐军给姐姐碗里夹了一些菜姐姐就坐了回來不折腾了
现在形势反过來仿佛刚刚姐姐老倒酒似的这次唐军老给姐姐夹菜
刚刚她就只顾伺候唐军自己顾不上怎么吃
现在的菜很多不存在吃不饱的说法了但这种行为也是姐姐身上根深蒂固的一个行为动作
想起在童年时候家里不富裕菜不会很多而且好点的东西主要是让老酒鬼下酒用那时候开始姐姐就开始刻意的尽量少吃一些了特别是不多的肉她是坚决不敢伸筷子去夹的又加上基因的传承这也造成了姐姐和几乎所有乡下女人都不同的身材和皮肤
这么的坐了很久姐姐再笨也发现唐军不高兴有心事了
姐姐就低声道:“小军你是不是烦我了不想我跟着你身边丢脸了可惜咱们乡下已经沒地了不然我还想会乡下去独自待着不影响你”
唐军失笑道:“沒有姐……其实我这辈子最担心的事就是你沒法正正常常快快乐乐的过你想过的日子从这个意义上來说我是个祸害假如当年爸爸不把我捡回家里去你不会是现在这样你会如果其他乡下女人一样很早嫁人养个儿子”
姐姐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沒有啦现在这样我就觉得正常快乐了这样挺好我也不想嫁人了守着你照顾你一辈子就可以了”
唐军心说:现在这样或许也很好只是……不知道这份安稳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更晚一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