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倏尔,嘴角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意,让她闷哼一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弥漫着在她的口腔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还未等余归晚开口抗议,就听到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轻轻地落在她的耳畔,呵气如兰般,让她娇软的身躯忍不住地一阵战栗——
“小妖精,这是我对你在接吻的时候不专心的小惩罚。”
呃,余归晚只觉得一阵无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趁着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时候,也在他唇角咬了一口,然后微扬起精致的小脸,看着莫辰逸眸中晕染的些许诧异和压抑着的浓烈的情欲之色,一脸小阴谋得逞的笑意。
她伸手,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涔薄的唇瓣上被她咬破的地方,脸上的那一抹笑意狡黠而又生动,似是半开玩笑地说道:“莫辰逸,这是我对你的小报复,因为要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决定不爱我了,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的纠缠。”
莫辰逸微微一怔,一双漆黑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她,然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却又笑着说道:“傻丫头,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的,请相信我,给你自己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上……”
“别!”她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然后再一次踮起脚尖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承诺什么,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如果爱你的话,即使没有最初的承诺,他依旧会对你很好,将你视为他捧在掌心里的宝,可是他若不爱你的时候,你不过是路边的一株小草,即使再多的承诺那也是枉然,只是为那些已经逝去的爱情多留下了一些笑柄而已。
曾经,有一个男人给了她太多的承诺,可是到最后,他还是义无返顾地背叛了他们的爱情。
“辰逸,永远都不要对我许下任何承诺,因为这个世上最容易生变的就是人心。”余归晚一双清亮的眼眸认真地望着他。
莫辰逸缓缓地勾起唇角,淡淡地笑着说道:“我知,这世上最容易生变的就是人心,但恒久不变的也是人心。”
倏尔,余归晚的心咯噔一声,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之色,她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竟然傻愣愣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胸口某处柔软的地方似是埋进了一根细长的绣花针,微微有些刺痛。
他挨得她很近,彼此的鼻尖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息间,让她忍不住地一阵悸动,一股酥麻的感觉缓缓地从她小腹处生起,就像是疯长的蔓藤一样,飞快地流窜至四肢百骸,她甚至来不及阻拦一些东西。
他们的唇瓣在一起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那样深沉的吻,霸道而又不失温柔,他的左右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右手托住她的后脑袋,使得他灵巧的舌尖快速地钻进她的口中,疯狂地攫取属于她的气息。
她的双臂从他的腰身穿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健硕的身子,热情地回应他带给她的温柔和感动。
白希如凝脂般的胸口,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缓缓地解开,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唇瓣顺着颈脖的大动脉缓缓地往下……
余归晚似是突然醒悟过来,感觉到他的身躯异常的温度,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是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直接朝着办公桌走过去,伸手将上面的文件扫开。下一刻的时候,莫辰逸将怀里衣衫不整的余归晚轻轻地放在办公桌上,一丝丝微凉的气息透过单薄的白色衬衫缓缓地渗进她的皮肤,身上的套裙已经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小腿处。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一双水润般的眸子晕染了一抹浓郁的迷离之色,那一张精致的小脸上色彩缤纷,痛苦或者欢愉,纠结或者放松。
“辰逸,不要在这里……”
即使她的脑海里已经一旁空白,即使她也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可是她还残留了最后一丝理智,这里莫辰逸的办公室,紧紧一墙之隔,外面就是环亚集团其他的成员,就算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心里依旧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可是,莫辰逸早已经压抑不住自己体内的yù_wàng,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进入。
余归晚紧紧地抿着唇角,整个身体柔软的就像是一滩水,承受着他在这一刻带给她的所有的力量,她不敢再开口说什么,生怕从自己的嘴角溢出低低的呻吟,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声音,更是让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不顾一切的源头。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宽大洁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倾泻在地面上,是那种金黄温暖的颜色,很柔和。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中,余归晚猛地一怔,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可是她的双手完全没有丝毫的力气。倏嘴裂痛沉。
脚步声越来越近……
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地面上铺着的是欧洲进口的长羊毛地毯,正好与深色系的布艺沙发相互映衬,窗帘也是进口的高档提花乔丝纱,一件阿玛尼的深色系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沙发的扶手上,地上还有几件女人的衣物,有性感的吊带长裙,也有贴身胸衣和丁字裤……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地毯上落在一道细长的光影,空气里四处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情欲过后的气息。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成熟男人穿着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