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被窝里的余归晚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虽然他没怎么用力,但是长这么大还被人打屁屁,总感觉有些不适。
去他的约定!去他的打屁屁!余归晚在心里恨恨地诽谤。
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被子,生怕一会儿被他来个突然袭击,那样的感觉更加让她无所适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挠痒痒一样。余归晚没有搭理她,继续装睡,他又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刚刚才上床睡觉的,她的脚步声已经尽量放轻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听见的。
余归晚轻轻地咬着下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在心里暗暗诽谤:难道就只有你不舒服吗?我也觉得很难受,好不好!
莫辰逸瞅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噗嗤——”一声,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伸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强忍住心底的那一丝**,笑米米地说道:“傻丫头,我跟你开玩笑的。”
这一天晚上,余归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到很多年以后,当她和他两个人鬓角斑白,他们有了儿子和女儿,也有孙子和孙女,那些孩子围在他们的身边听他们将年轻时候的故事,也梦到他依旧牵着她的手走在公园的小路上,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说着,还故意吸了吸鼻子,以验证自己的话所说无假。
余归晚觉得自己遇上流氓了,而且还是一只大流氓,大无赖。
“莫辰逸,你丫qín_shòu啊!”
余归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很没骨气地转过身去,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我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睡不着吗?谁让你总把工作带回家里来的……”
“是真的,我什么骗过你?”莫辰逸被她的模样都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梢,柔声说道:“那,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呃,余归晚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吓了一大跳,也不去探究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直接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连忙伸手将墙壁上的水晶灯打开,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望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
隔着单薄的衣料,他厚实的掌心在她的臀部来回地抚摸着,那双漆黑的眼眸倏然浮现出一抹极浅的yù_wàng,紧接着小腹猛然一紧,掌心就像是触电一样地拿开了。
莫辰逸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是不相信她的保证。
“你的意思是要先盖上被子,然后我们继续……”莫辰逸似笑非笑地凝着她,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越发的浓郁起来,“你早说啊!”
莫辰逸眼眸一眯,顿时感觉有些心猿意马的,喉咙“咕噜”一声,不经意地吞了吞口水,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宽大柔软的席梦思走过去,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肯定会什么?”余归晚眼眸一眯,似笑非笑地凝着他。
“莫太太,记得上次的时候你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那天晚上你就食言了。”
然后,她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他刚才的那一句话,分明就是诈她的,可是她竟然笨到连想都不想就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咳咳咳……”莫辰逸嘴角一抽,忍不住地轻咳一声,这个误会貌似大了!不过这突然间的惊讶到让他舒服了一些。
其实,她很想说一句,好色之心不是男人的特权,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更含蓄了一些。
莫辰逸勾起唇角,唇畔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来,那双如墨般的凤眸流光潋滟。
“呵呵……”余归晚干笑两声,身子往后挤了挤,却是徒劳,只得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上,隔着单薄的真丝睡衣,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快速上升的温度。余归晚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个,莫先生,我们还是睡觉吧!这大晚上的搂在一起不盖被子很容易感冒的。”
莫辰逸只听到余归晚清了清嗓子,无比妖娆妩媚地说道:“莫先生,要不要我们一起睡啊?免费的哦!”
某男唇角一勾,漾出一抹迷人的笑意来,那明媚的笑容晃得她的眼睛犯晕,余归晚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但是那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并没有因此而消除,反倒是快速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小腹处更是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看着一脸委屈的样子,莫辰逸忍不住地扬起唇角,在她的臀部轻轻地拍了两下,比起前两次的突然袭击,这一次的“惩罚”竟让她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来。
“真的?”余归晚半眯着眸子,斜睨了他一眼。
“嗯。”余归晚笑着应了一声。
窗外,月色清冷,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微凉的气息,有风,穿过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道路两旁高大的法国梧桐落了一束斑驳的叶子。
呃,莫辰逸嘴角一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处,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莫辰逸忽地勾起唇角,掠过一抹危险的笑意,他倏然凑到她的耳畔,温热的唇瓣轻轻地啃咬着她圆融的耳垂,一丝丝灼热的气息从她的耳中耳廓钻入,余归晚猛然一怔,伸手就要去推他。
躲在被窝里的余归晚却生怕他会突然掀起被子,双手抓得更紧了一些,心里暗暗想着,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得逞……
“莫太太,我刚才的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