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你没怪我这么多天没联系你吧!其实,这事儿也是最近才发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比八点档的偶像剧还要狗血,至今都还有些迷离迷糊的,所有就一直都没找机会没跟你说。”
余归晚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连忙笑米米地说道:“不如这样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地方你来订,吃饭我付钱,就当是我向你赔罪好了。”
“你请客的话,当然沿江路的旋转餐厅,这一次非要好好宰你一顿。”
“我比你大一岁,原本你应该叫我哥哥的,可是我姐叫我阿郁,你非要跟着叫一样的。”苏郁笑着说道,或者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你是什么人!我跟我前妻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易扬哪里肯轻易放手,站稳之后又冲了过去。
“那,下次吧!”余归晚淡然一笑。
紧接着,她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透着冷冷讥诮的声音——
“没问题,我一定好吃好喝地招待你。”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一点一点紧紧地握着伞柄,那个男人就站在雨中,一如很多年前,他在雨中等她回家,即使那时候他们很穷,可是他们在一起却生活得很开心。
余归晚安静地撑着伞站在原地,她一句话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一张如神祗一般俊美的侧脸,心底深处莫名地涌出一股暖意,一瞬间,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将她柔软的心脏缓缓地包裹起来。
……
人的**总是无穷无尽的,就像是蓄水池里的洪水一样,一旦堤坝被冲毁,那些没有束缚的洪水就会一泻千里。13acv。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会遇上他,而且还是在只要的情境下。
“晚晚,我们走吧!想去哪?我送你。”
他一直看着那一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一脚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可能以后都很少来曲市了。”
“原本还想带你回北京玩,没想到这个愿望再也实现不了……”
“阿郁,小时候我都是怎么称呼你的?”余归晚突然问道。
易扬开始有些动摇,他告诉自己应该相信她,可是那一张张暧昧的相片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他总觉得自己被她算计了。
余归晚甚至都不愿意跟他说一句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
“我小时候有这么淘气吗?”
苏郁笑着耸了耸肩,眸色一寸一寸地黯淡下来,分明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可是他却依旧努力地微笑着,落下来的墨发凌乱了他的眉梢,也挡住了他微闪的目光。他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梢,一脸认真地说道:“傻丫头,一定要过得幸福,如果他敢欺负你的话,记得要告诉我,等我见到他的时候非揍他一顿不可。”
“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办。”苏郁委婉地拒绝,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地想要更靠近她。
“放开她!”一个冰冷如霜的声音传来,易扬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被一股大力甩在了一旁。
静没联吧跟。易扬没想到她会转身就走,连忙从车里走了下来,几步挡在了她前面,冷冷地嘲讽道:“余归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好歹我也是你的前夫,你曾经最亲密的那个男人。”
“当然,跟着男孩子掏鸟窝,一起打雪仗,大冬天的鼻子都冻得通红通红的。”
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微侧着脸,目光望着窗外水雾朦胧的街景,嘴角缓缓地扯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这一生,她注定是辜负了他,可是爱情这东西不分谁先谁后,只要是爱上了,就再也爱不了别人,即使他那么完美。
苏郁安静地坐在车里,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微微泛白。原以为他可以一直看着她幸福走下去,却不想,爱情这东西终究是自私的。
“不如,我送你一程?”
在余归晚的眼里,很多时候幸福与贫富没有关系的,只是与我们心里不断膨胀的**息息相关。
苏郁挑了挑眉梢,那一双幽深的瞳孔如同暗涌流动的大海,仿佛随时都要狂风暴雨一般。他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了余归晚的身边,冷冷地睨了一眼易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是前妻,那么你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纠缠她的话,就不会是刚才那么简单的一下了,我可以让你躺在病床上半个月都下不来,你信不信?”
“说话可要算数哦!”
这个时间虽然算不上高峰期,但是却因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想要打车根本就不容易,从她眼前呼啸而过的出租车全都载着人,根本就不会有车辆停下来。
“别告诉我你又塞车了!”杨静没好气地说道,竟然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二十多分钟。
语气里分明透着一丝威胁的气息,让易扬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苏郁似是感觉到她的异样,随即扬起唇角,半开玩笑地说道:“上次跟环亚集团签署的合同,莫少非要指定由我来负责,我倒是觉得他有些公报私仇了,难道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可是,就算是他对自己没信心,总不能对你也没信心吧!”
“是因为莫辰逸,对不对?”易扬瞪着眼睛,质问。
余归晚微微笑了笑,透过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