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城默默流泪,良久,她抬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对开车的保镖说道:“去远东监狱。叀頙殩伤”
保镖一愣,他们没想到莫清城会临时改变地点。
按照江逸尘的吩咐,他们应该立即回到江家别墅去的。
保镖默默想了一会儿,有些拿不定注意,他们既不敢违背莫清城,更不敢违背江逸尘。坐在副驾驶上的保镖回头,抱歉的看着莫清城。“莫秀,您稍等,我请示一下少爷。”
莫清城抬头,擦干脸颊上的泪珠,说:“别了,这么点小事,不用通知他,我很快就回来。”她握紧手中的手机,心痛不已轹。
保镖见她执意要去,也不好不听她的,他们调转车头,往远东监狱方向去了,另一个保镖则给他们的头儿发了短信,要求再派些人来支援他们,以防万一。
车子开得很快,保镖的技术都是经过训练的,他们开车的技巧高到出神入化,因为平日里经常要与对方发生枪战,所以江逸尘手下的保镖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莫清城抬眼望向窗外,景物飞速的朝后退去,但车子并感觉不到有多大的颠簸。
她又将自己窝回了车子的后座上,翻看手机屏幕上偌大的标题“远东监狱爆发罪犯斗殴,多人死伤”,一面焦急的扭着手指酾。
那标题下面配着一副极大的照片,照片中的人蓬头垢面,脸上血迹斑斑,一只眼睛耷拉着,另一只张得很大,眼白上布满红血丝,那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莫少言!
从她被送进於家,她就再没有见过父亲一眼,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么,只是天天被於浩南玩弄于股掌之上。
他骂她贱人,夜夜强硬的索要,不管她愿不愿意,只是一味无度索取。
直到几年后,她无意中在於老爷子的葬礼上才听闻,她是有父亲的。
记得那天,消息传来的很急,於浩南急匆匆的赶回来,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都已经被风吹的凌乱,他红着双眼,一把将莫清城抓过来,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莫清城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盯住发疯的於浩南,说:“你这是干嘛?”
“我干嘛?”於浩南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差到极致,他的大手用力一扯,莫清城薄薄的上衣已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我让你知道知道,我要干什么!”
莫清城惊恐的躲避着於浩南的攻击,一直以来,於浩南都是这样子,要么温柔邪恶,要么恐怖可怕,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於浩南就这样强行而上。
她不喜欢,也不想,可就是没有办法,因为一时的抵抗,将会带给她的是更大的伤害,
莫清城默默闭了眼睛,忍受着於浩南疯狂的撕扯。
於浩南疯狂的扯开莫清城的裤子,滚烫的唇在她的脖颈肩头不断噬咬,口中喃喃:“贱人!你就是个贱人!”
疼,莫清城咬牙,倒吸一口凉气,一滴泪从眼角滚滚滑落。
於浩南对她的摧残,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唯一能让她觉得有点尊严的,就是忍住不吭声。
果然,於浩南加大了力气,口中喘着粗气,在莫清城耳边说:“叫啊,你倒是叫啊!”
莫清城咬紧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於浩南的动作越来越快,突地,他大力向前冲刺,整个身体僵了片刻,随即抽身而出,一双眼里充盈着彻骨的寒意。莫清城浑身一个激灵,她怕极了这样的於浩南。
她缓缓起身,将衣服胡乱的裹在前胸,退到了床的一角,害怕的盯着於浩南。
“跟你那个没用的老子一样下贱!”於浩南恶狠狠的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莫清城一怔,他刚刚说什么?她的老子?於浩南知道她的爸爸,他认识她的爸爸!
莫清城心里一急,将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光着脚丫下地追了出去。她一把抓住於浩南的衣襟,眼中满是恳切:“浩南,你刚刚说我爸爸,我爸爸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
於浩南脸上满是厌恶,尤其是在听到莫清城口中吐出“爸爸”这两个字时,他一脚踢开莫清城,自顾自的朝前走。
莫清城哪肯就这样善罢甘休,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从於家听说到有关自己亲人的话语。
她扑落身上的灰尘,赶忙又一个骨碌爬起身子,追到於浩南身后,不停说着:“浩南,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他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看在我做了你这么多年的玩具,对你言听计从的份上,你告诉我吧。”
於浩南眼底的厌恶越加浓郁,他长眉轻轻抖动,每次只要一听到莫清城提到他父亲两个字的时候,於浩南眼中的厌恶便加深一分。
他甩开莫清城的手,冷冷的说:“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爸爸,莫清城,以后我不要听你叫‘爸爸’这两个字,你记住了?”
说完,於浩南将大衣一甩,再没理会莫清城,径自下楼去了。
虽然於浩南最终都没有透露她父亲的名字,但从那天起,莫清城已经开始留心所有跟她有关的事情,其他人聊天,莫清城才知道,於浩南最反常的那天,正是老爷子去世的那天。
听闻老爷子去得不那么光彩,究竟是因为什么去的,就没人知道了。
这一世她能够重生,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身世调查明白,她父亲是莫少言,她自然已经知道。只不过她醒过来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