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冠群嘲弄的看着胡靖,推开想要押着他进天牢的大内侍卫,大摇大摆的走出御书房。逍遥王恋恋不舍的目送着方冠群,从心里叹了口气,转身拱手道:“皇兄,臣弟告退了。”
皇上挥了挥手,逍遥王带着几位大臣退了出来,“各位大人,本王就不陪诸位了,本王要去天牢接回大将军。”
“唉,王爷,没想到皇上竟然一味的听信胡家那两个贼子,可惜啊,这满朝基本上都是胡一雄的人,老臣几个也没能力劝说皇上,保不住大将军的职位,也保不住方大人的性命啊。”
“呵呵……”逍遥王不自在的笑了笑,“不瞒诸位说,就连我这个皇上的亲弟弟也抵不过胡靖那个献媚的小人,如今弄得举国上下,乌烟瘴气,他日,本王怎么有脸面去见仙逝的父皇。”
“唉,恐怕再过不久,我们几个老臣也该告老还乡了,王爷,您多保重吧。”史文杰悲凉的摇摇头,和其他几位大臣,拱手向逍遥王道别。
天牢的大门开了,刘威被狱卒推搡着走了出来,虽然散乱着夹杂了白丝的头发,却依然威风不改,不顾狱卒不耐烦的催促,依然气定神闲的走着。狱卒恼了,“你个糟老头子,散步呢,还不快滚,还等着吃鞭子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大将军了,还***给老子摆谱,你现在还不如老子呢,再不快走,老子他妈抽死你!”说着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住手!”大门口出现了方冠群的身影,他几步上前抓住了狱卒的手。
狱卒一愣,“我说,你是哪根葱哪头蒜,敢在这里惹事,老子抽他关你屁事!”
“冠群,你怎么来了?”刘威见到方冠群喜出望外,一把抓住方冠群的手,“你是听到我的事,赶过来的吗?”
方冠群微微一笑,“大将军,不说这些,冠群来晚了,让您在这牢狱里受苦了。”
“哈哈,我这糟老头子还经得起折腾,没事了,就是让几个臭虫叮了几口!”
方冠群看着刘威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声音有些哽咽了,“都是冠群连累大将军受这无妄之灾。”|
“这是什么话,若不是你,若楠也不会平安回来,行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出去说。”
方冠群为难的看了看刘威,“大将军,粟群不能陪您回去,想必王爷正在赶来,有他陪伴大将军,冠群就放心了。”
“怎么?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回去?”刘威不解的问道。
“老头,你想知道,那爷就告诉你。”押解方冠群的侍卫一脸阴险的说道:“方冠群已经承认是他杀了咱们相爷的侄子,皇上已经下旨,将他打入天牢,正好,你出他进,趁着爷心情好,给你们点时间,好好地话别一番吧。”
“什么,冠群,你……”刘威震惊的看着方冠群,“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一把年纪了,过不了几年就该入土了……”
“大将军,人是我杀的,我不能连累你……”
“***,磨叽什么,老子还当是什么人物,在这跟老子耀武扬威的,原来是***杀人犯,给老子滚进去!”先前被方冠群和喝斥的狱卒这下可威风了,照着方冠群的身上就是一鞭子。方冠群被这冷不丁的一鞭子抽的是狂性大发,一个扫堂腿将狱卒扫在地上,紧接着一个飞身,单膝压在了狱卒的胸上,狱卒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嘎巴几声断裂之声,估计肋条断了几根。方冠群单手狠狠的掐住狱卒的喉咙,“爷爷已经杀了一个人了,横竖都是死,临死前再拉一个垫背的。”
“反了,反了,快点拉开他!”押解的侍卫一边喊这一边死命的抱住方冠群,使足吃奶的劲想把他拉开,谁知方冠群像是泰山般,纹丝不动。
侍卫、狱卒呼啦啦上来一大堆,拼命的将方冠群拉开,再一看地上的狱卒,嘴里的血越吐越多,最后躺在那睁着惊恐的眼睛一动不动了,看样子是断裂的肋骨插进了内脏,就这么死翘翘了。
“好你个方冠群,你竟然在天牢里行凶,我一定禀明皇上,你就等着砍头吧!来啊,将他绑了,送进大牢,好生看守,别再生出什么事端!”侍卫累的气喘吁吁的恐吓这方冠群。方冠群哈哈大笑,“痛快,真是痛快!”
狱卒不敢怠慢,唯恐方冠群又癫狂起来,说不准下一个是谁丧命于此,连忙将方冠群五花大绑起来,刘威老泪纵横,跑上去撕扯着方冠群身上的绳索,声如洪钟般的喊着,“胡富海是我杀的,和这个后生无关,老夫要见皇上,老夫有话说……”
“老头,闪开,你还想吃鞭子不成,滚开!”狱卒挥动着鞭子,雨点般的抽打在刘威的身上,其他的狱卒,侍卫幸灾乐祸的看着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刘威的身上,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刘威“啊……”怒吼一声,抓住抽在身上的鞭梢,用力一扯,狱卒像笑子一样顷刻被扯到刘威面前,狱卒的脸色都吓青了,眼前的刘威哪里还像在天牢里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分明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你想干,干什么,你也想在,在这行凶吗?”狱卒惊恐的捂着脸,唯恐刘威一圈将他的脸打变形。
“大将军,不可如此!”逍遥王的声音在耳边骤起,一片混乱的人像是定格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逍遥王大步流星的走过来。逍遥王看着地上的尸体,心说,坏了坏了,自己晚来一步,就出了这等事,不知识刘威和方冠群哪一个干的。不管谁干的,皇上面前都难以交代,后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