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唐军正跟夏小莲亲密边这时有人叩响了他办公室的门唐军忙对小莲说不好意思改天再聊吧我现在有点其它的事说完快速压了电话进來的人是市委秘书长他今天來南市区办事顺便跟唐军打声招呼要一些污水处理厂的材料准备写年终报表
其实这件事市委秘书长前几天就跟他说过他早忘了说这样吧我让我的秘书兰刚來帮你來处理的这件事然后从电脑上给你发过去
秘书长说好的记得快点就行了我等着用说完就离开了紧跟着唐军去兰刚办公室找他结果兰刚沒有在办公室门是紧锁着的唐军很是生气心想这小子不來上班连招呼都不打然后拨通兰刚的电话问你现在哪里
兰刚说我在家里今天有点不舒服沒能去单位唐军火了说不來也得请个假吧简直太沒有组织纪律『性』了兰刚承认错误道对不起我忘记跟您说了
其实兰刚沒有上班是有缘由的这厮最近和对象有了隔阂也不知为什么女友突然向他提出了分手兰刚一时接受不了就沒有心思上班了一个人躲在家里苦闷的要死女友的突然离开真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一会儿他奇怪的把头顶在墙上一会儿又用手猛击脑袋简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那句永不分开的誓言在此时也显得那么苍白他一直害怕女友和他分开结果这次却真的要分开因为他太喜欢女友了做梦都害怕她被别的男人勾跑
当初能够追到女友的确也不容易付出了很多几乎掉了十斤肉最后一直到把女友感动了才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取得了成功等后來人们一见兰刚就说:“你的命真好居然能找到这样漂亮的女人”
兰刚却趾高气扬地说:你以为得到一位美女就那么容易吗天上不会往下掉馅饼我也是用一颗佛心敲开了美女的门”
慢慢的人们才发现兰刚是一位很有耐的男人不过现在的他确实碰上了意想不到的困难开始在屋里不安的踱起了方步
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又咬牙切齿最后停靠在桌子前自语道:“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为什么是不是有人嫉妒我们在一起拆散了我们”他的嘴不停地在问自己然后从房子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这头走了数次也逃脱不了寂寞带给他的心冷
想起和女友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那么的浪漫、那么充满阳光可是这一次仿佛一个晴天霹雳突然将他俩从中间断开简直让他法接受他下意识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狠劲地冲自己的脑袋那冰激的凉意瞬间沿着头皮向他的大脑深处渗透
他本想还原一个清醒的大脑沒想到这下让他的脑袋变得更加麻木了他站在镜子前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像落汤鸡般的头发
然后不满意地瞪了自己一眼说:“我好笨啊怎么眼瞅着女友从我身边走开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看不住我怎么有脸在这个社会上混”紧接着他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在了墙上哭了起來
女人的眼泪往往是从心里流出的而男人的眼泪则是从骨头里流出的一般不遇到伤心事他们决不会轻易掉泪这次兰刚真的是被刺痛了骨头平时泡沫般的脸蛋现在也变成死人一样的白『色』他『迷』茫的站在灯下湿漉漉的头发像一堆『乱』草再法看到以前的潇洒
伤心的眼睛被忧愁的皱纹堆积成两个三角形看上去一夜之间仿佛老去了十多岁他一落在上四肢完全展开整个体呈现出一个“太”字睡去了……在梦里兰刚梦见女友穿一洁白『色』连衣裙和他环抱在小区花园之中
他激动的已经忘乎所以抱住女友不停地啃來啃去那些散步的老头老太太并沒有把眼光集中他俩亲的原始动作之中而是全部在看女友的大腿因为她穿得是超短裙只留半条腿出卖在外面另外半条用了一个括弧神秘的藏在裙子里面
所以大多数的人不分大小都想揭开这个谜底但是所有人都不可能找到答案因为他们都知道从脚底一直向上看到裙边时就不能再继续看了自己就给自己提示:顾客止步
如果再往下看就是流氓的境界了其实世界上大多数良民都想知道世界的真面目但谁也不愿脑袋上挂着流氓两个字招摇过市
过了好一会儿兰刚疲软地从梦中爬起却流了一痰口水再一『摸』下面小兄弟也像霸王的弓绷绷的硬他用手下意识地擦拭了下嘴角又立刻回到了这个再现实不过的世界一张宽大的和一张空出來的棉被还有两把孤零零的椅子
然后看到他一副很烦躁的样子什么也不因为却踹了墙一脚即刻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宽大脚印他的嘴嘟囔着想要疯却沒有那么大的勇气而是一个人承受着这一切突來的变化
紧跟着他意识地叹了口气说我不想让女友离开但显得很能为力一切还得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女友的离开能看得出兰刚是极度的悲伤在这所静得法再静的房子里突然听到电话响起也够让兰刚紧张了下他慌忙拿起电话连声问道:“喂喂是哪位”“我是唐军”
兰刚稍愣了片刻然后说:“原來是唐书记您肯定是又要问我什么时候上班吧”
“算你聪明你猜对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哪天能來上班因为区委这两天很忙”
“对不起我这两天的确有点不舒服不过我明天一定去”兰刚很有把握地说“好吧那明天见”唐军压了电话[
兰刚沒有烦心事很少抽烟有了烦心事一根接一根的抽茶几上的喝水杯也不知什么时候让他变成了烟灰缸仅仅两天的工夫杯子里的烟头就冒了尖现在已经沒法子再往杯里放了只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