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军刚洗漱完准备睡觉,突然乔曼娟给他打來电话,“唐书记,你快來我们家一趟,于长顺疯了。”乔曼娟的求救声极其的紧迫,看得出她正陷入困境之中。
唐军当时很纳闷,乔曼娟有事不给亲姐姐乔曼娜打电话求助,给我打得哪门子电话,靠,我又跟你沒有一腿和我瞎亲近什么呀,尼玛的,这大晚上的让我跑去干吗,况且你不是跟庞大宇好吗,咋不跟诉苦。
发泄完情绪,唐军还得去,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家打來电话求到他就得去帮忙,这是做人最起码的规矩,就见他快速穿上衣服,连头发都沒來得及整理,就匆匆下了楼。
这个晚上看似风平浪静,原來存在着很多矛盾,于长顺喝了酒回來,一把从床上将老婆乔曼娟抛了出去,乔曼娟沒有丝毫心理准备,光着着身子倒在地上,都不知道为什么于长顺要对她这样粗野,惊吓中身子像起的棉花腾腾的乱颤。
于长顺一回头,踢了门又踹凳子,歇斯底里般狂喊道:“给我滚出去。”乔曼娟真的被他的阵势吓蒙了,捂住脸哭声不断。[
紧接着肩膀被一东西抽了一下,尖刺的疼,她抬起头看见于长顺手里拎着一只鞋对着自己疯狂撒野,肩膀头顶上挨了几鞋后,乔曼娟终于扛不住了,妈呀爹呀恐惧般向外奔跑。
于长顺是真的疯了,后面紧追不舍,此时,儿子从床上爬起死死的拽住他的胳膊,连连哀求道:“爸爸,请不要打我妈,我求求你。”乔曼娟跑到外面猛敲邻居家的门,用快断气的声音喊:“王叔救救我!”
王叔刚给病床上的老伴儿换完尿布,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一看是乔曼娟裸着身子站在他家门口,他一猜就知道是于长顺在撒酒疯,“王叔,快救救我。”乔曼娟又一次惊恐的哀求道。
王叔放下手里的活马上有了正义感,坚硬的说:“不要害怕,我去帮你制止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拿着自己的老婆如此不当人!”
一进门,乔曼娟家里简直乱极了,壁画、帘、桌子椅子全躺在地上,于长顺正抱着一个煤气罐扬言要炸了这个家,儿子却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他的腿,“你要干什么,浑小子,你不想活了吗。”王叔斥责道,上去就把煤气罐夺了过來。
于长顺浑身酒气扯破嗓子在喊:“我杀了你这个臭婆娘,每一天你都不想让我痛快,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不要嚷了,大半夜的多丢人啊,我作为一个外人都替你们寒心,究竟有多大的恩怨,就不能摆在桌面上來谈,非要出条人命就安静了。”于长顺气得噔噔的,一拍大腿噗通坐在地上,“我日他娘这辈子谁找这么一个东西算是倒了八辈子霉,真要我的命啊!”
王叔立刻制止道:“不要胡说八道,我觉得乔曼娟是个很优秀的媳妇,她根本沒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于长顺立刻蔫了,心里有苦却法跟王叔诉说,想反驳,但对这位比自己大一轮的老人又不好意思翻脸,怎么说也是多年的老关系,不看情面也要看佛面。
就见他唉了一声,难过的两手不停地拍打大腿,王叔看到于长顺有心情极度糟糕,马上又语重心长的说:“作为一个男人,有宽容心才算一个好男人,不要心眼狭窄鸡蛋里挑石头,动不动就用武力解决问題,那样的话,再好的夫妻也得伤了感情!”
于长顺來劲儿了,气得脖子都梗起來了,“王叔,你别管了,我知道你的一片好意,但我们家的事你还不太清楚,你让她自己说这些日子都做了些啥,臭不要脸的,我一次次忍让她,她一次次得寸进尺,我不惩治她这家还有王法沒有,明跟她说不是沒人管她,是不想轻易跟她一般见识而已,一旦惹怒了天神,她就死定了!”
“静一静,不要再发火、也不要再斥责了,乔曼娟不说话了你就安静点吧,女孩子嘛都需要宽容的,让着她点,给她一次悔改的机会好可以吧,谁家都有妻子,维护家庭的幸福不是靠武力与野蛮,慢慢的说服教育才是最好的方法!”
王叔又耐心的解释道,接着看了一眼乔曼娟,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穿了一件睡裙悄悄的站在墙角眼泪汪汪,样子十分落魄。
于长顺还是有气,很不痛快的说:“王叔,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现在每天都在上网,而且起了一个‘泪妻’的网名,在情感论坛上猛烈攻击我,你说我是她的老公,她怎么能把我当做一个恶人向世人展示,如果是个男人,我想谁也容忍不了她这样的行为,怀着一种要把自己老公染黑的心情,这样的女人还怎么让她老公继续爱下去!”
“哦,真有此事。”王叔有点不信,于长顺迅速站起将电脑打开说;“你看看这大段的言词,虽然是利用一个泪妻的名在辱骂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其实就是在侮辱我,而且有很多地方都在写我的事,几乎都把我说成了一个流氓恶棍,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今天看到你过來支持公道,我就顺便说两句,我真的也很难过,真的不骗你!”
于长顺诉说完已经泪流满面,王叔沉默了半天,“你呀,先不要闹了,这件事我下來跟乔曼娟单独谈谈,让她以后再不要这样做傻事了,估计她这样侮辱你也是被你气的,肯定你平时某些的行为惹怒了她,她在沒有地方和别人诉苦的时候,只能在网上向众人诉苦了,有时候还能得到很多同情者的安慰,这样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