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同一点脾气都沒有,两只手分开在她的后背上轻柔的摩擦,好一会儿她才说,“这回还行,只要你把我安慰舒服了就是我对你的最高评价!”
“好,有你这句话我今天一定把你按摩到位让你舒服的就想我一个男人。”他的话音一落,手机响了,“快点,你的手机。”包太太愣怔了一下,“不是我的,是你的。”他光着身子飞一般跑了出去,把浴室的门撞得嘎嘎响。
一接电话是他的太太,说孩子病了高烧39度多,想让他一同陪着去医院,罗大同马上答应一会儿就回去,扭过身进了浴室,对包太太说:“你慢慢洗吧,我今天有点事要先走!”
包太太刷的一下拽住他的胳膊,“亲爱的,你不能离开,我还沒洗好,你再陪我一会儿好吗。”他望着包太太很奈的又落入水中,然后快速的把她抱在怀里:“半天只顾说话还沒跟你亲热。”说完,他开始狂吻她,包太太先是用手往开他,之后就不动了。
罗大同吻了大约十分钟,身上的气流才被他疏通,然后摸着她的玉体说,“以前我家附近的湖里经常飞來一群白天鹅,你就是里面最大的一只。”“我是白天鹅。”包太太快活的问,“对,你是我心中的白天鹅,一只飞进我天堂的美丽大鸟!”[
包太太马上闭上了眼,这次罗大同沒有直接吻她的唇,而是在吻了她的上身,包太太一会儿就张开嘴巴,喊热,罗大同说:“真奇怪,你泡在水里还喊热。”“是有点心热。”罗大同为难的摇摇头,“心热就是内热,我够不着也沒办法!”
包太太却说,“请继续吻我才会调节气流,让里面的热气散发的。”罗大同摔了摔头,接着又和她吻在一起。
今天的相会气氛特浓,给俩人带來极大的快慰,之后,他俩就又难舍难分了,连三天都不到罗大同又把包太太约了出來。
他俩一同驾车又去了那个风景秀丽的山顶,罗大同望着山下大吼一声,立刻回声阵阵,包太太站在罗大同的旁边也大声喊了一嗓子说:“这里太美了,空气很清新、很空旷,有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罗大同迅速将她搂在怀里说:“但愿小叔子不是我们的障碍,以后我们还能经常在一起。”包太太撅起小嘴,瞥了他一眼:“你就想美事,如果我们总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还会被包志文知道的,我还是希望以后的日子我们尽可少接触!”
罗大同踌躇的样子说:“那该这么办,沒有你的日子我想你想的都要发疯。”“再想也沒办法,因为我已经向包志文承诺过不再跟你來往,我可以和他撒一次谎,如果撒谎多了肯定会被他发现,到时候,我还怎么做人!”
罗大同不解的注视着她:“那你的意思,我们现在是最后一次约会!”
包太太心平气和说:“是的,最后一次。”“不能,不能最后一次,我想让你我的情完,罗大同又紧紧的把包太太抱住。
包太太的一张小嘴就像一条小鱼浮出水面,呼吸氧气一样张张着,罗大同飞快的占领了她的嘴唇,然后俩人一顿狂吻,直到吻的血脉涨热的都要向外喷发,罗大同突然又将包太太抱了起來,她柔弱的身子犹如一团棉花倒在他的双臂间,接着他轻轻的把她放在草坪上。
快速裸去她身上的衣服,她雪白的身体在太阳的照射下冒着神光,罗大同过完眼瘾,就去体会嘴瘾,同时双手开始疯狂的揉擦她前胸上的那两团白肉,包太太兴奋的张着嘴给与她的一切快慰,感觉痛快极了。
就在他俩忘我狂欢时,突然从山顶的一侧传出了一个好奇怪的声音:“这对狗男女原來你们隐藏在这里取乐,简直聪明的快成超人了!”
他俩一听到有人说话,顿时慌乱中就去提裤子,罗大同根本不知这个人是谁,一刹那火冒三丈,怒吼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吗。”“你问我是什么人,这个贱女人最清楚,她会把我的身份全部讲给你听得!”
罗大同听他一说到包太太,立刻就明白他一定就是那个跟踪他们的小叔子,包志文的亲弟弟,于是,他什么也不敢说了,这个时候,包太太早就吓昏头了,下半身都失控在往下流水,她明白只要看到他的出现就意味着自己已垒好的象牙塔要全部倒塌。
不过她沒有向小叔子去忏悔、去祈求她的宽容;也沒有表现出不理智冲他理,此时她和罗大同一样什么也不想说,沉默了片刻两个人就要上车离开,小叔子快速拦住了他俩的去路,说想走,沒那么简单吧。
说完,他啪得抽了罗大同一个嘴巴子,接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猛烈的向罗大同攻击,罗大同这几年发福的身体显得很笨拙,还沒有反应过來脑袋已经冒血了,小叔子还是年轻,体格上很占优势,包太太在一旁都看愣了,尤其看到罗大同头顶冒血,她斯里哇啦的喊:出血了,要死人的,不要再打了。
这时罗大同一看抵不过小叔子,撒丫子撩了,他一口气跑到山下,包太太也够激灵,趁着小叔子在殴打罗大同,她驾着车而去,正好罗大同也逃到山下,招呼他上车俩人飞快的离去。
路上罗大同很内疚地问包太太:“下一步怎么办。”包太太沉默不语,看得出她内心是非常的糟糕。
“你最好先不要回去了。”罗大同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包太太问为什么。
“因为你那个小叔子是个愣头青,他肯定还要去找你算账的,在对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