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听。)”夏小莲很虔诚的说,大而明亮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机灵,一股清澈的光芒。
“那好,我再给你唱一段吧。”说完,他拨开夏小莲的胳膊,站起身从墙上取下他那把心爱的吉他,简单的试了试音色,很洒脱的唱了起來,又是一曲“东风破”,夏小莲痴痴的看着他,痴痴的听着他唱歌。
发现他的歌声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悠扬,那样的充满美感,她不住的在叫好,两只手合拢想鼓掌却又鼓不出來,于是她又陶醉了,嘴角微微的翘起,对称的两个小酒窝甜丝丝的展露出她的美丽。
她的手掌连同她的脚丫子也都情不自禁的跟着唐军的歌声一起颤动,紧接着,她也不由自主的唱了起來,一个男中音,一个女中音,两种声调蓦然结合,简直是一对最流行的男女组合,就像当今走红的“凤凰传奇”一样,完全唱出了他们自己的风格。
既抒情通俗时尚,又抑扬顿挫大气,唱到最后,唐军很洒脱的玩了一个动作,有意将吉他重重的响,夏小莲快活的嚷道:“太棒了,你这把破吉他太适合奏‘东风破’!”[
新鲜一过,唐军把吉他靠在桌子旁,起身在地上走了几步,夏小莲也下了床,走到桌子旁为自己倒了杯柠檬汁,突然跑了題在问:“二小媳妇小芳今年多大。”唐军愣怔了一下,答道:“二十,属鼠的!”
“哦,她是属鼠的,胆小如鼠,鼠目寸光,过街老鼠……”夏小莲一连窜说出了好几个带鼠字的成语。
“哈哈,你把属鼠的人埋汰的什么都不是了,但是你要记住历史上有很多名人都是属鼠的,你知道属相里为什么要把老鼠排在第一位吗,据说,这个世界最初就是被老鼠给咬开的,叫‘鼠咬天开’,说明老鼠还是有她聪明、机智、勇敢的一面!”
夏小莲惊讶的望着唐军:“头一次听说老鼠的优点还这样惊人,难怪小芳比我小一岁反而看上去比我成熟的多。”说完,她又喝了口柠檬汁,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爸就是属鼠的,他就很聪明、很机智!”
“噢,你爸也是属鼠的,鼠目寸光,胆小如鼠,过街老鼠……”唐军也模仿她说了一串关于鼠字的成语,夏小莲急了:“不允许你侮辱我爸的形象。”“我沒侮辱你爸,这都是你刚才对老鼠评价的原话。”夏小莲语了,气得鼻子都在动。
唐军看了下表:“已经不早了,睡觉吧,不要再议论别人了到最后竟然把自己套在其中,那多沒趣啊。”夏小莲不服的瞪着他,一秒钟一分钟就这样直直的盯着他看。
唐军愣是被她看迷糊了:“你为什么总这样看着我,莫非我刚才说的话都不对吗。”“请给我说好话,请扶我起來。”她突然开始玩大小姐架子,表情倔强的要下一场雨似的,唐军很快就笑了,一伸手就是:“亲爱的,你总是改不掉撒娇的习惯,快起來吧!”
他将夏小莲从椅子上拉了起來,她的身子直直的有意和他较劲儿,但还是被他有力的臂膀圈在了其中,她凝望着他,洁白娇嫩的皮肤充满光泽,就像一盏会发光的灯依靠在她的胸前,唐军屏住呼吸,静静的和她的眼神对视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拖延着她俩的心跳,唐军终于坚持不住了不由得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留了个很深的唇印。
“你温柔的时候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羊羔,倔强的时候就像一只不倒翁,谁也别想让你低头。”夏小莲连住眨了两下睫毛,眼珠子晃了一个360度,又问起小芳的事情:“你对我说,二小最近为什么总跟小芳闹别扭,小芳长得那样漂亮,那样有气质,难道二小还看不上她吗!”
“你快成了心理学博士,太喜欢刨根问底,即使我跟你说也很难说清,因为人家俩个人睡在一起,我只是个旁观者。”夏小莲很惋惜的叹了口气:“估计是二小这个人太沒品味!”
“这事也不好说,他俩矛盾激化的时候都也有脾气,据说小芳坐在车里敢争夺二小的方向盘,要与他同归于尽,二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脾气上來时竟然把小芳的手提电脑砸成废品!”
他的话音一落,夏小莲惊得直哆嗦舌头,“好嘛,两只虎遇到了一起,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唐军的手在她柔嫩的肩上滑动了两下问:“你是一只虎吗。”“我不是虎,我是一只來自北方的狼。”夏小莲说着话顺便学了两声狼嚎:“嗷!!嗷!!嗷……”
“哈哈,你这只母狼太柔弱了,估计超不过明天就得饿死。”唐军幽默的在讽刺她,夏小莲又生气了,小嘴很便捷的又撅了起來:“你现在说话总这么不爱听,把我比喻成很坏的样子你会占到什么便宜不成吗!”
“好好,宝贝,沒别的意思就是想逗你开心,请不要介意,像我一样把心放宽点。”夏小莲咽了口唾沫,压下顶在嗓子里的怨气,一只纤秀的手伸到他的耳朵下,狠劲的掐他的耳朵垂:“谁让你这个总想占便宜的狼说我,我掐死你!”
“亲爱的,饶命,不要再掐了疼死我了。”唐军苦苦的求饶着,夏小莲一松手,他立刻又变了:“你怎么就像六月的天一会儿一个样,和你在一起,我都快被你蹂躏死了!”
唐军咧着嘴,抚摸着自己的左耳,夏小莲咯咯一笑:“这就是你的下场,谁让你和我开玩笑沒有分寸,疼死你,活该!”
唐军表情马上一变,一脸堆笑,眯着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