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再靠上点好吗,我低的头时间长了有点不舒服。”唐军说,“那就把你的新华字典垫在我的脚下吧。”说完,夏小莲把那部厚厚的字典抱了过來,唐军顺手又给上面放了一个枕头,说踩在枕头上感觉会舒服些的,夏小莲说枕头是睡觉用的,踩在脚下多脏啊。
唐军说沒关系的,你的脚不脏,平时我就喜欢你的脚气味,夏小莲咯咯的笑了两声,然后两只小脚踩在枕头上掌握了一下平衡,重新和唐军又搂抱在一起,这回两人嘴与嘴的高度也取平了,很轻松的就吻在了一起。
接吻的道理犹如爆米花,沒有一定的热度是爆不开的,接吻也一样,当吻到一定热度时浑身血脉就会像米花被爆开一样,整个人处于一种狂热状态,此时唐军就是个爆米花,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发烫、肌肉膨胀、头发直立,嘴唇如土机一样不停翻滚。
就在这时门响了,好像有人进來,唐军猛地一回身,看到表弟笑眯眯的走了进來,他长出一口气,立刻将脸阴了下來,问这么晚了你來干吗,表弟啧啧嘴说想从你这里睡一宿行吗,唐军一听就呛了,他最害怕的是表弟『尿』床,到时候被褥都得换。
“你自己有房子为何非要來我这里睡。”唐军问,“表哥,你是不知道,我的房间闹鬼呢,实在是沒法子睡。”表弟说。[
唐军哈哈大笑,说:“世界本沒有鬼,只是人的心里作用虚幻出了鬼,那些不论多可怕的鬼也都是人装的,全是自己吓自己。”表弟就像中了邪,根本不相信唐军说的话,半天沉默不语还是想留在他家过夜,然后说仅住一个晚上,怎么样。
最后唐军看到这么大一个人在祈求他,也法辞,只好留下了他。
夏小莲这个不高兴,在旁边跟唐军嘟嘟囔囔的,她知道唐军这个表弟不是个省油的灯,很讨厌人的,來别人家从不拿心,上次她就见证了这个表弟『尿』床,害的她帮唐军收拾了一天屋子,整个屋子全部消毒一遍。
谁知半夜里唐军突然被表弟的啼哭声惊醒,他赶忙打开灯,去表弟的房间查看情况,却发现表弟抖动着四肢痛苦的在呻『吟』,于是唐军将表弟狠劲儿醒,只见他好像是换了个世界似的,很奇怪地睁开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发生了什么事,你梦见了什么为何要啼哭。”唐军不解的问。
表弟稍犹豫了一下说:“我梦见一个女鬼剥光了我的衣服将我捆绑在树上,而她却盘腿端坐在房顶上对着天在说话,忽然间,我又看到天空中闪了一道蓝光,刹那间这个女鬼猛得飞了下來,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把亮闪闪的钢锯,她说要锯掉我的小弟弟,那一时刻我吓得浑身都失去了知觉!”
表弟说话中带着要哭的表情,唐军非常惊讶的看着他,“哦,你做得梦太可怕了,难怪你睡梦中要哭泣。”表弟叹口气问你家有安定『药』吗,唐军说有,然后赶忙给他去找『药』,等喝了两片安定『药』后,表弟才安静的睡去了。
其实唐军表弟说他住得房子有鬼,也是有原因的,他來二小木器厂上班后特意在附近租了房,所选地方似乎很清静,听不见马路上喧嚣的汽笛声,而且从口还可以看到一个很幽静的小花园,顿时,表弟欣慰起來,他就想要一个这样舒适的环境。
有一天表弟看到单位同事从他家门口经过,他特意跟他打招呼,同事看到表弟住到了这里感到很惊讶,问他:“什么时候搬到这里的。”“來了还不到一个月。”表弟很直接的说。
这位同事满脸的严肃道:“这个房子已很长时间沒人住了,因为以前屋子里死过一个女孩儿。”表弟听到这里立刻吓得肚子一瘪,差点把裤子掉了下來,“啊,这里死过人。”他愣了半天才开口:“该死的房东,他怎么事先就沒和我说过这些呢!”
“人家房东为出租自己的房子,可能跟你说这些吗,要是说了你还住吗。”同事说,表弟难为情的抓了抓不多的头发,马上变得踌躇起來,很不满意的嘟囔道:“那该怎么办!”
同事马上说:“不过也沒什么事,对一个胆大的人來说这都是所谓的事情,你不也住了快三个月了吗。”表弟胆怯地愣了一下:“对呀,我已经住了快三个月了,其实也沒啥可怕的。”表弟说话的口气很坚定,好像故意表现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样子。
但说完后心里却开始变得惶惶不安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表弟突然好奇的追问,“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她是死了好长时间后,人们闻到了糜烂的臭味才有人报警的。”“哦,好恶心,怎么如此倒霉的事都让我碰上了。”表弟很不高兴的怨声载道。
然后脸『色』被吓得苍白,手指也渐渐地变得冰凉了:“好了,谢谢你为我揭开这个秘密,否则的话,我跟上鬼也不知道怎么死的。”表弟好像说话都快沒有了底气,阴阳怪气的。
这位同事也发现了表弟的胆寒,安慰道:“我也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在意,如果说死过一个人就不敢住了那么医院里每天都在死人,难道大夫们就不去上班吗,要把心放宽些,然后天地下就不会有可怕的事情了!”
表弟害怕对方看出自己懦弱的一面,故意装作坚强说:“所谓,都是所谓,如果真有鬼那就半夜起來抓鬼呗。”同事朝他一乐:“对,晚上可以抓鬼呀,只要你抓鬼出了名,那别人家里有了鬼也请你去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