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的心里也不好受她却发现曹茂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坏蛋她忽然冲表弟开口道:“实在不行报警吧我也恨透他了”说着话白牡丹哭了起來“报警也未必是一个好办法因为你们之间还沒有解除婚姻关系我们的关系在法律上也是不成立的”
“那怎么办要不找几个黑道上的人清理他一回”表弟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我必须见他一面和他当面把话讲开看能不能有好的结果我认为咱现在需要的是冷静采取冷处理的方法也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俗话说忍为高和为贵”
说完话表弟又意识的在屋子中走了几步然后停在墙壁前用手狠击墙面他确实对这突如其來的事情感到心烦看來爱上小姐也不是那么的简单她们都有一个复杂的身世玩不好还让你栽进泥坑出不來
白牡丹看着表弟愁苦的样子自己内心也十分的不好受总认为是自己的不干净玷污了表弟的纯洁所以从心里在向他忏悔表弟沒有要埋怨她的意思只是在想下一步的对策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一看又是曹茂发过來的短信:“你得到我的信息居然毫反应说明你的胆量足够超群但你看不见我长一双恶魔的眼睛如果我要是翻了脸我想天都是黑的信不信由你赶快给我答复死亡手枪队成员曹茂”[
表弟读了以后扑通一下坐在了床上两只眼睛开始冒起晶花“怎么办他现在比我还急就是想要钱沒别的”表弟心里反复的嘀咕道然后又朝白牡丹问道:“曹茂在黑道里呆了几年了”
“他究竟在家中干些啥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不在家呆只是他一沒有钱就來我这里要这都是我这几年给他惯出的『毛』病”白牡丹可奈何的样子
表弟很不高兴地冲白牡丹摆着手说:“不要再说了你让我静一会儿”
他手里拿着手机竟然给曹茂回了短信:“兄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要急你得给我一个时间让我考虑一下我觉得你我见面谈会更好一些你是否同意如果可以的话请立即给我答复”
等发完短信后表弟仰着脖子觉得稍微轻松了些果真沒过几分钟曹茂就來了回话说:“晚上八点北市区公园正门见”
表弟开着车白牡丹坐在旁边他俩谁也沒有讲话不过各自的脑海里都在工作他们都在想见到曹茂时需要采取什么措施
不料曹茂比他们早到守侯在大门口焦急的张望沒过一会儿他看到了白牡丹旁边跟着一个人向他这边走來不用猜测此人一定就是表弟“你就是曹茂”表弟开口就问
“对沒错就是我”曹茂很正经的答道
然后表弟沒好气的说:“你给我发的短信我已经全部看过你也明白了我和白牡丹之间的关系但你做的未免有点太过分了你想想你口口声声说和白牡丹是夫妻关系可是你又为她做过什么
这些年一直被他养着你你不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害臊就拿这次來讲你刚从她哪里拿走了一千元还要和我再要一个十万元这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如果我们满足了你的条件你又否能作到下次不再來”
表弟一口气说了很多但还是有很多气话未表达出來
“你不要给我讲大道理我跟白牡丹的事与你关只要你不和她在一起那我绝对不会去冲你要钱只是我对你们这种人有些看法又想玩人家的老婆又不舍的出钱难道世界上的好事全让你们占了吗”
曹茂毫不在乎的将表弟羞辱了一顿还沒等他把话说完表弟“腾”的一下就火了:“请你说话不要太占地方你以为自己本事天大边吗呸我长这么大见过的人多了像你这样的即使五个捆在一起我都不会惧怕你你相信吗
什么黑社会的真正的黑社会能针对自己老婆吗什么死亡手枪队的真正的亡命之徒能和自己的老婆玩命吗你不想想你是多么的能就靠这么点伎俩就想敲诈一笔钱这不是在做黄粱美梦吗”
曹茂一时被表弟说的哑口言白牡丹都沒想到表弟是个柔中带刚的男人当初的让步现在的坚硬真让她从心眼里佩服
稍过了一会儿表弟看到曹茂不服的眼神心里的火滚烫般上涌然后怒言道:“说你不行你倒情绪不小;说你行你却狗屁不是你瞧你的眼神就是一副挨打的样子”
曹茂终于说话了:“你甭沒完沒了的口出狂言你有胆量就动我一根汗『毛』”他的话音刚落表弟就冲上前踢了个飞脚一脚正中曹茂的左脸他沒有防备“咣当”一下就摔倒在地然后表弟上去揪住他的头发狠劲儿的毒打了他一顿
直到曹茂盛喊饶命表弟才在白牡丹的苦劝下饶恕了他最后问:“以后还敢來吗”曹茂胆怯的说:“再也不來了”
表弟见了这种沒有骨头的人心里的气更大了狂喊道:“给我滚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曹茂吓得沒敢多停留仓皇的逃掉了……[
离开了广场曹茂的心才慢慢的静下來他原以为有钱人的胆量都很小却沒想到表弟会如此凶猛差点让他把命搭上这回他算是尝到了苦头也知道白牡丹有了这座靠山将來他的日子也不好受估计再不可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任何钱了
曹茂愁苦的脸上都失去了光泽一个人游晃在马路上气急败坏的自语道:“完了彻底完了唯一來钱的路也被堵死了”
但有任何人能理解他的心境都以为他是个半疯子走着路还会一个人说话
曹茂有目的向前走着然后看见一个女子冲他说话:“先生你能不能请我吃顿饭我的钱包丢失已经三天吃上东西了求你给个恩惠吧”曹茂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