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会心的冲他一笑说你回來我怎么就一点都沒听见呢这要是进來一个坏人我就完“对呀我也觉得你睡觉很实我已经在你身旁呆了很久而且用手抚『摸』你的身子你都沒感觉最后愣是恶搞你的胸你才醒过來”
白牡丹不安的问“晚上睡觉死这不是病吧”“这能是什么病这只是你睡觉的一种习惯”
白牡丹这才放心说这样也好睡觉香身体健康你看我很少闹病吧表弟看着她一伸大母子说棒确实棒
然后又说“我进來时外面的打架的事你肯定更不知道了吧”
“三更半夜的谁打架了”白牡丹问“有夫『妇』俩在外面折腾我看了一眼男的都不让看拎着一根大棒子想打我似的”[
“是不是住在最里面的那家男的五大三粗女的也是高高的个子身材很好”白牡丹说
“你说对你认识他们”表弟问白牡丹摇摇头“见过面沒说过话我是听房东说过他们的情况好像房东早就不想让他们在这里住了但他们总赖在这里不走他也沒办法”
“别提了男的老凶了有严重的暴力倾向长得像李逵手里拎着一根大棒子疯狂的往女友身上砸女的疼的放声扯叫比杀猪声都嘹亮哎哟我日他娘的女人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横的打女人还算什么本事我他妈最憎恨打女人的人现在都怀疑他们俩沒有结婚真正的夫妻哪能下那样的狠手”
白牡丹叹气道“夫妻是夫妻但男的太缺德长得五大三粗狗屁本事沒有一分钱挣不回來还总打老婆最后女子被『逼』的沒办法就去南方当小姐去了可能是刚从南方回來”
表弟惊讶中感慨道“不会吧那个女的长得那样斯文怎么看都不像小姐你也许听差了”
白牡丹一本正经的说“你爱信不信这都是房东对我讲的连女子去了哪座城市我都知道你说是真是假”
表弟叹口气道:“生活所迫我同情女子你当初不也是一名小姐现在改邪归正不也很好吗”
白牡丹有点生气了上去了表弟一把道:“别拿我说事讨厌”
表弟不由得又唉了一声好像很难理解这个世界的许多新奇究竟是世道改变了人还是人在改变了一切最后问你们女人为什么生活不了就想去卖身莫非天底下就沒有其它工作可干了就是卖白菜也比卖身强吧
白牡丹说不对在烈日下扛着锄头辛苦一生也许沒有在床上疯狂一下挣得多所以有致富之路不走谁又愿意拐弯抹角去走小路其实跟富翁睡觉、跟官爷睡觉都属于卖身只不过那些人更隐蔽一些说起來比小姐好听
表弟摇着头说你说的也不对我看不是金钱的原因是这年月吃不到天然食物人们吃化肥吃傻了脑子思想根部出了问題你说**年代有卖『淫』的吗就是发现一个第三者『插』足都要被脖子上吊秤砣大街上游行
白牡丹属于现代派她当然不赞同表弟的思想认为男女人上床就是为了钱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也离不开钱沒有钱寸步难行所以为钱不择手段也是理所当然就像有句话说得好“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最后她对表弟说我发现你就是个愤青对什么事都喜欢问为什么其实你自己就是答案我问你当初你不本分做人整天往歌厅跑什么是不是吃化肥吃的你闹血崩下面痒得难受
正经男人谁经常出沒夜店沒有『色』狼哪能有小姐沒有鸡蛋怎么能孵出小鸡你说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表弟被白牡丹奚落的羞涩比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來低沉着头只是傻傻的发笑半天才说我说不过你我妥协了先有的蛋好吗白牡丹“哼”了一声将身子转了过去给了表弟一个后背
望着她光滑的背膛心里热乎乎的一只手在她的后背抚『摸』了两把
『摸』到她的股沟时她猛然又转过身子说:“你是过來人应该比我更清楚靠出卖身体赚钱的人自古就有这沒什么可惊奇的也不见得她们的本质有多么坏只是事情做得被当代人理解不了如果赶上原始社会男女都混居在一起每天大家不是在共享吗”
白牡丹的话音一落表弟又有了勇气跟白牡丹对决开始讽刺她道:“你这个小姐文化不高理解能力就是差哪里有人会说小姐是清白的会夸赞她们的做法对其实一个女人自从做了小姐的那天起就等于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从火海中捞出來你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相信吗”
白牡丹腼腆的一笑“那时候我还很年轻而现在和你在一起我学会了很多看问題的观点这些成熟的表现当然与你的熏陶是分不开的”“哦还有这么一说那我既是你老公也是你的老师了”白牡丹咯咯笑的非常甜[
表弟在她的白腿上『揉』了一把说:“我跟你第一次接触时你怎么那么会玩我跟前妻好几年的交情分手后我从沒有想过她但跟你有***后就整日整日的想你那是为什么你究竟哪里把我『迷』住了我记得那时还上着班脑子里装满了你的影子结果经理看到我工作走神还训了我两句我当时气得真想脱下裤衩把机器给丫砸烂”
白牡丹咯咯一笑说你不是从不穿裤衩吗总嫌弃办事时多一道手续怎么又搞出用裤衩砸机器了
表弟也咧开大嘴笑了然后又在她的肥『臀』上掐了一把说不要跟我扯裤衩的事你就回答我的问为什么你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吸引我白牡丹咽了口吐沫说这个问其实也不难回答就像四川人爱吃辣椒山东人爱吃大葱咱俩是对了胃口
“噢原这么回事那你是什么味的是草莓味还是葡萄味还是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