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子的死对唐军的生活冲击很大,他就在想人他妈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为名为利,可是折腾半天钱沒有花完,人却吹灯拔蜡,真太不值得了,看來还是平平安安才是真。
晚上的时候,唐军老毛病又开始犯了,居然又做起了恶梦,不过这次是梦见被一群土匪追杀,他连住跑了几天几夜,喘着粗气庆幸自己还活着,究竟到了一个什么地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能看见高耸的山林和青绿的杂草。
他意识地嗅了嗅空气的味道,全部是被蚊虫搅和了的潮湿味,然后一脸晦气地躺在那里,难过的闭上了眼。
一会儿,他下意识地坐了起來,发现杂草间有一种奇怪的动静,好象是有意隐藏起來在做着什么事情似的,他蹑手蹑脚地冲杂草里看去,原來是一只白天鹅正卧在那里产卵,可能也是火大,憋得眼珠子都向外涨。
唐军已经两天多沒吃上东西了,此时他不由得起了歹心,嘴角一咧就知道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他顺手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子,刷地一下就抛了出去,白天鹅很安静,一声沒吭就歪躺到草里。[
毕竟唐军会点功夫,虽谈不上是百发百中,但一般情况也不会有差错,他把白天鹅放在手中一看,正好是击中了它的左眼,左边这半个脑袋血糊拉查地塌陷了进去,再看那草面上还留着白白的两颗蛋。
这意外的收获,唐军不由的乐了起來,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刀,从肚皮上割下一块肉放在了嘴里,虽然沒有烧烤的吃起有味,但他也是吃得很香,最后把鹅蛋打开一喝,心里说好了,知足吧,漂泊在荒郊野外能吃到肉喝到汤就很不错了。
唐军擦抹了一下油腻的嘴唇,刚说要离开,意中看见地上有个专门用來套野兔的套子,于是他立刻猜想到这附近一定有人类在居住,再往上走,有一条从山里淌下的小河,河水清澈透明,偶尔能看到游动的鱼跳出河面。
唐军心里一亮,想道:“这下再不会害怕饿肚子了,就凭河里的鱼,足可以让自己享尽口福。”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他扭转身子赶忙朝一棵大树跑去,一时间,雨越下越猛,他被困在了树下。
他仰了下脖子,不经意发现树顶上有一个偌大的鸟巢,这可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鸟巢,所以特别的好奇,寻思这里生活着什么鸟,体积尽能如此之大。
沒过一会,从鸟巢中伸出一条人腿,狠狠地把他吓了一跳,一只大脚,脚趾却大的出奇,几乎占整个脚体的一半,脚趾长而且指头粗大,就像五个大小不一的娃娃头,唐军心想我会不会遇上了野人,居住在树上不说,就连脚长得也是如此的特殊。
雨渐渐地停了下來,随后从西边泛起一道彩虹,非常的耀眼,突然,从鸟巢里发出一种咯吱吱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从里面露出一颗头,长得是丑露比,脑袋的结构是鸭梨状上边小下边大,而眼睛是超奇的大,虽不像牛眼但有点像马眼。
唐军心里一怔,赶忙悄悄地隐藏起來,慢慢地观察着怪人的举动,发现他的手臂是相当的有劲,就像一个猴子扑向一根树杈紧接翻落在地,然后他伸了个懒腰,向河边走去。
唐军再一看河边,顿时吃了一惊,刚才还未见人影,现在却聚集了好多的人,他们就像一个加工厂,点燃了好几个火灶,分别由几个人一组开始烧炼铁器,然后还能看到在河的对面有人从山上不停地往下托运山石。
唐军的脑子里立刻嘀咕道:“难道这就是人们传说的乌鸡族部落吗。”就在他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观察他们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重重地落在自己的肩上,他猛一回头,惊吓中尿了一裤子。
站在他旁边的这个人长得的确是粗糙了一些,黑黑的脸皮看不见一点光泽,就像块老树皮一样褶皱,唐军刚想说话,就见这个家伙一拳向他的面部打來,他猛地用胳膊向上挡去,就感觉对方力大穷,自己的胳膊被震得有了感觉。
他瞬间将身子撤在一边和对方差开距离,哪知道这家伙飞起一脚,就像一只重重的铁锤在向自己踢來,下手之狠已到了不得不还手的地方,唐军赶忙躲闪在一边,本來他就是一名特警,玩玩拳脚功夫是他的专长。
不过在特殊环境下,他还是想遵从中华武德“礼三而后兵”,不会理伤人,这回完全是出于奈,紧跟着他朝对方的下身打出了一拳,这一拳就将对方打出十米开外。
只见这个丑陋的家伙,喔得一嗓子,一瞬间那些干活的乌鸡族人听到有人在呼救,手持铁器分别向这边跑來,唐军只感觉他们奔跑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像疯癫中的狼群。
他们每个人都留着相同的自然披散长发,浑身裸露着健壮的肌体,惟独裆部系着一块像红领巾大小的麻布。
唐军心里一怔,知道这下肯定惹了大祸,于是,非常警惕地凝视着这帮人,就在这危机时刻,感觉后背有人向自己冲來,他猛地向后一个旋风腿,将对方踢倒在地。
瞬间,前面的人却用铁器向他的头部砍來,他即刻一缩身,从下面來了个扫趟腿,只可惜围攻的人太多,仅躺倒了两个,其余的人仍然疯狂向上冲,而且嘴里喊着“砍死他”的恶语。
唐军一看,刷刷两下又击倒了最前面的几个,正在他底虚怕战不过这么多人时,不料这帮人草包了,后面的几个还沒等他出拳就飞快跑掉了,唐军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