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德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片刻,然后连住的喝水,等喝到第三杯时,他突然板着手指算了起来,今天江尚武被隔离,后天秘书被隔离,大后天也许就是我了。心想看来这个城堡很快就守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马上去趟省里,去找组织部部长,他的那个铁靠山。不然,后果不可想象。接着,对秘书小赵说,“今天你负责办公室一切事务,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估计明天才能回来。”小赵点了点头,也没有问他要去哪里。
张明德带上二十万元的现金卡,一个人驾车向省城飞奔。一路上,心里简直上火急了,牙根明显有感觉,隐隐作痛。一见到部长,眼泪刷的出来了,“部长,你可要替我做主啊,现在有人要陷害我,说我贪污受贿。我张明德一身清白,我真的受不了这种侮辱。”
部长先是被惊了一下,然后开始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在谁敢动你一指头?”
听了他的话,张明德的心这才落下了一半,说:“你真是我的恩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这样慷慨的帮我,我真的不知怎样感谢你。”说完,掏出现金卡放在部长的眼前,说:“这是我的一点感恩费,你收下吧。”
部长表面上鼎力支持张明德,口气很强硬。不过他很聪明给自己留了后手,决不能接收张明德的钱,因为他意识到张明德这次可能惹了大祸,怕受连累,说:“不要再留任何东西,我帮你不是为了钱,如果要是为了钱那就失去意义了。”
部长拒绝收他的钱,张明德央求半天也白扯,只好又收了起来。
后台是贪官们的中流砥柱。张明德得到部长的撑腰,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心想方士奇啊方士奇,你有黑心眼,但你能搬到我吗?你的心计也只是个初级水平,我是高级,所以你我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等什么时候你练好了,再跟我挑战。要是失败了,显得你多没面子?整个人跟猪脸一样难看。
离开省城时,正好是下午3点。也就用了一个半小时就返回通北。
一进家门,老婆董晓娟在家。“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张明德惊喜的问。
“你去省里办事,我哪能安心工作?心里总惦记着你的事。”
张明德把包往桌上一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说:“就是方士奇这个狗屎的一场阴谋,不过,我去了趟省里,和组织部部长汇报了这里的情况。他不让我害怕,说只要他在位,谁都不敢动你。总之,部长不是万能,但他让我有了底气。”
“我早就说过,方士奇这个贼人就是埋藏在你我心口的定时炸弹,这回怎样?被我说对了吧?”董晓娟激动的都站了起来。
“我没有挤倒他的职位,是我的能力没有达到,所以给我留下了隐患,没办法。”他的话音一落,董晓娟又接着开腔:“人家知道从外围向你包围,来攻击你,你怎么就想不到?”
被老婆一说,张明德心烦意乱,立刻不想在家里呆了。吃完饭跟董晓娟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张明德给自己放了假,想到乔曼娜那里放松下心情。去了又是通宵的麻将,今天于长顺的牌特别顺,一卷三,收获了三万元人民币。最后他手里攥着一沓钱,感慨的说:“自从我走背字以来,今天是我最成功的一天。”
张明德输得最惨,二万多没了。不过一点都没影响到他的情绪,因为他认为玩牌就是解闷的事情,纯属于娱乐,至于输赢多少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况且这点钱都是小儿科,也就是手里的零花钱。
第二天张明德听到一个消息,说于长顺被人打了。张明德哼了一声,寻思于长顺现在这样低调,是什么人在欺负他?简直太不像话了。
这一阵子,于长顺每天都在大姨子乔曼娜的豆制品加工厂里忙乎。乔曼娜既然这样信任他,他总想给她干出点成绩。没事时亲自下车间监督管理。其中有个长得很彪悍的小伙子非常让他反感,活干的粗超不说,还总是惹事。不是今天要打这个,就是明天要整那个。搞得一块儿干活的员工各个人心惶惶,十分的惧怕他。
于长顺也是领导者出生,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对这种不求上进的人他向来都是排斥的态度,能不用尽量不用。但这小伙子是他来之前的老员工,他也不好意思一上来就为难他。
有一天,干活中小伙子顾跟别人打闹,突然把机器搞停。他自己鼓捣了半天也没修上,最后叫来维修工整整修了两天,才把机器修好。于长顺很是生气,机器停运一天就要损失上万,哪儿停的起?第二天就将小伙子辞退了。
小伙子不服,和于长顺强硬辩解,说谁也不是万能的,机器出故障都是常事,不能完全把责任都添加给我。于长顺本来从心眼里就不喜欢他,所以也听不进去他的解释,说:“机器不属于正常坏,我早调查清楚,就是你干活中不认真,和别人聊天出的差错。你没有什么可解释的,给公司带来巨大损失,你就要受到惩罚。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去管理别人?”
听完于长顺的话,小伙子腾地火了,像个愣头青似的,顺手操起墙角的一个灭火器,嘭嘭的向于长顺的头上砸去。小伙子动手太突然,于长顺没有防住。脑袋瓜猛地连住被铁制灭火器击打数下,几秒钟就支撑不住,两眼冒金花,栽倒在地上。
这时围上几名员工将小伙子拽住,小子气得就跟痔疮发作,大嚷:“放开我!”
于长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