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婵自从父亲车祸身亡后心情一直沒有调整过來,心烦的就像被刀砍了,脑袋耷拉着脑子里很多怨气。
她一直都怀疑是唐军背后陷害了她爸,每当脑子里浮现出唐军的身影,她分外憋气,对他痛恨的咬牙切齿,现在唐军成功的坐上了市长的宝座,更让方玉婵产生了怀疑,认为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唐军不仅是为了逃避和她领取结婚证而暗害她爸,还有个原因是为了篡权。
望着空旷的屋子她有点迷茫了,自己的幸福突然意想不到在坠落,这种异常的变化让她几乎都不知道怎样來拯救自己。
她萎缩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看上去就像刚从鸡窝里出來。
这个夜晚尿酸尿酸的让她难过,她连睡觉的勇气都沒有了,一会儿身体又瘫在沙发上,两个奶犹如不属于自己身上的东西滚落在一边,夜晚的冷空气穿透了她的下面,搞得她肚皮涨得像个鼓,比六个月的孕妇都要显眼。
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流的那点泪水都可以用來浇地,好长时间她才从悲伤中站起,然后拍了拍充满性感的屁股进了浴室,刷的一股热水沿着喷头冲了出來,她扬起脖子水流立刻从她的头顶向下划过,凡是经过的地方都是清凉清凉的舒服。
“唐军,你这个狗东西,我哪点对不住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爸,你口口声声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你能拿出凶手吗,父亲去世前只和你一个人接触过,你现在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这个事实,告诉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我不会让你坐在市长的宝座上舒服的,”方玉婵一边洗澡一边心里疯一样痛骂唐军。
想到伤心处,她的泪水不由得随着浴室喷头水流向外流出,被悲伤冲昏头脑,然后他感觉头一晕,眼一黑,吧唧摔在大理石地面上,顿时感觉屁股被摔成了两半,两腿合都合不住。
正好冲下的水流从下面向她身体里倒灌,她痛苦的呻吟起來,和救护车里重病号发出的声音一样哀怜,天渐渐的黑了,她被水流整整冲刷了一个多小时,疲惫的都不像个人,脸色和马路一样灰暗。
紧接着电话响了,她像头懒惰的猪受了刺激,忽地站了起來,“靠,谁的电话,真他妈的讨厌,”她嘟囔着跑了出去。
一接电话才知道是美容店的一位员工來的,告诉她日本资生堂化妆品已经到货,让她马山过來拿。
她嗯了声,说明天见,放下电话又变蔫了,坐在床上愣怔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开始整理头发,穿上衣服。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來,她站在阳台就像一个被孤独与悲伤折磨后的少女,准备选择一个最佳姿势跳下去,她闭上眼,接着她爬上了窗户,刚想脑袋冲下,结果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她哇的一声哭了,嘴里嘟囔着,“我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去,我一定要帮助父亲找到真凶,”
然后她像受了什么刺激,慌慌张张的跑下楼,驾车就往唐军家驶去,此时唐军正跟刘嫦娥一丝不挂大练九阴神功八段,夜茫茫,白肉香香,英雄骑马上阵,一推一爽其乐无穷,,。
“布谷布谷”门铃声忽然响起,唐军仓惶的从白马上翻滚下來,心说谁这么讨厌,大晚上的來摁门铃。
“谁,”唐军还沒有走到门口就朗声问道。
“我,方玉婵,”这个声音一落,唐军惊得毛骨悚然。
心想方玉婵怎么來了,为何连电话都不打就冒然來了,我可不能让她进來,要是看到刘嫦娥,她不得疯了,况且,这些日子她一直跟我有气,我升市长她都沒说來给我祝贺。
“这么晚了,你來干吗,我已经睡了,”“快开门,我有话对你说,”方玉婵急促的催他开门,“不用说了,不就是你爸的那点事吗,明天再说也不迟,我今天实在是沒有情绪,对不起,”
“快开门,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难道你有什么鬼事吗,”方玉婵感到唐军今天很奇怪,她有点急了,非要闹着进屋,最后唐军实在沒辙了,只好给她开了门。
方玉婵进了屋一眼看到了刘嫦娥,心口咯噔的一下,原來唐军背着我还有一个女人,怪不得不给我开门。
她顿时气得脸色苍白,眼睛发红,柳叶眉倒立,指着唐军的脑袋:“哈哈,你这个家伙不简单啊,竟然背着我偷情,这回我是真看透了你的本性,肮脏至极,说白了,就是个十足的小人,原來不跟我领取结婚证是因为背后有了别得女人,告诉你,别想得逞,你以为杀了我爸就成功升级,过上幸福的生活,你完全想得太浅薄了,有我在你就不会安宁,”
“方玉婵,你不要嫁祸于人好吗,谁杀了你爸,说话是要有凭证的,不能信口开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再这样威胁我,我就报警了,”唐军气得脸色比茄子都难看,哐的一脚踹在墙上,双手叉着腰怒视方玉婵。
“你去报警吧,我就这样侮辱你了,即使对着警察的面也敢说你为了篡权陷害了我爸,你信吗,”方玉婵胆气十足,根本就沒有丝毫的顾及,就咬定唐军是杀害她爸的真凶。
唐军是跳了黄河也洗不清,气得心都上了掉,卡在嗓子眼难以下來,最后难过的沉下了头,一句话不想说,妥协了。
方玉婵站在那里劈头盖脸,足足奚落了唐军一个小时才气愤的离去,她给唐军留下了恨话,有机会还要來找他算账。
这时,刘嫦娥叹气道,“怎么就让方玉婵碰上,真叫倒霉,”
唐军一本正经的说无所谓,知道了他有能把你怎么样,在沒有结婚之前,任何女人也甭想控制我的自由。
刘嫦娥说你别说大话了,估计你以后的麻烦还很大,因为方玉婵非要说你杀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