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军惊讶的咧着嘴:“人沒事吧,”“肩胛骨折了,歇了半年都沒能痊愈,”
唐军不住的摔着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你这位同学简直太倒霉了,这要是让她国内的父母知道了不得吓死,本來出国是件好事,结果弄成了悲剧,”
“所以嘛,防范点还是好,真要是出了事,后悔都來不及,”唐军马上來了句:“阿弥陀佛,上帝保佑,祝愿我这一生平平安安,”叶娃嘴一噘,说你好自私,只保佑你自己,我呢。
唐军大眼睛骨碌一转,立刻笑了,用同样的方式重新祈祷:“阿弥陀佛,但愿我亲爱的和我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叶娃瞅着唐军的模样直想乐,随后抬起头一看,雨已经停了,接着将雨伞合上,望了一眼变晴朗的天空,唐军这时却双手合十,很虔诚的又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叶娃说:“不要阿弥陀佛了,雨停了就不会再有危险的,”
唐军望着叶娃可爱点的样子,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你的脸好白啊,估计有很多男孩儿都羡慕死你的皮肤了,”“当然咯,这是我爹妈给的容颜,谁都模仿不了,羡慕的人到什么时候都有,我已经习惯了,就连我学校老师都管我称呼‘美女,’”
“哇塞,你真酷啊,连老师都夸你,那你绝对是大学里的校花了,”叶娃骄傲的仰起头,摔了一下长发,很洒脱的回道:“是金子在哪里都发光,中国女孩儿最羡慕的是我的身高和修长的两条腿,”
唐军答道是的,你确实很美,我就是公证处处长,对你的美做出公证,叶娃一看唐军在夸耀她,主动抱住他吻了他一口。
晚上宾馆里,唐军躺在席梦思上差点美死,看着叶娃穿着三点式在屋里走來走去,那曼妙的身材,真是风影绰绰。
心想方士奇死了也好,他妈的,我也自由了,从今后叶娃就成了我一个人独享的专属产品,让她只爱我一个人,就凭我现在的实力完全能包养她。
如今有钱国人不是都包养二奶吗,操,我他娘的玩他个特殊,包养一个洋奶,看天下谁最牛逼,最后再争取搞出一个混血儿孩子,我爹唐忠孝有个混血儿姑娘,我再弄出个混血儿小子,不就符合中国那句老话“老子英雄儿好汉”吗。
这时,叶娃将三点式也裸去了,唐军以为她要上床,激动的迅速坐了起來,笑眯眯的瞅着她,谁知叶娃撅着一个雪白的盯进了浴室,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然后他又继续躺下,心里这个美呀,自语道世人们脑袋瓜真聪明,管结婚的房叫“洞房”,就是打洞的房,一会儿我就让宾馆也变成洞房吧,而且还是个洋洞,换种活法,听听洋味的嘶鸣,也是一种多彩的生活,操,人这一生图个啥,谁也别吹牛逼玩高尚,其实任何人活着都是为了享受。
这时,叶娃从浴室里走了出來,唐军忙起身扶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叶娃也不主动和他亲热,虽然将身体靠在唐军的身上。
唐军根本不知叶娃心里所想,以为她故意在吊她的胃口,马上变得主动起來,一侧身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叶娃却沒有一点表情,自然的合上了眼,唐军爬上去疯狂的吻了她几口,仍是听不到她的回应,感觉她今天就跟一个植物人一样,于是奇怪的问你今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叶娃仍是不言语,表情冷淡中透着一种忧伤,唐军急了,说你这样的表情我很不畅快的,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要皱着眉头让我猜好吗。
叶娃终于开口了,说我一看到床就想起死去的方书记,他人很好,真的不该死啊,唐军一口气顶到嗓子眼,心里这个气愤,寻思你跟我在一起还想别人,多让人恶心啊。
叶娃说完还哭了起來,唐军心里是范堵,但也不敢对她发火,赶紧将她扶起,紧紧的搂在怀里,安慰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再想他已经死了,人的生命就这么憔悴,所以趁有生之年还是多快乐点好,”
叶娃沒有听唐军的,而是挣脱他的手又倒在床上,捂住脸痛哭起來,她白白的身子,直直的爬在床上,那曲线感,优美的能让唐军的血管崩裂。
真邪门,他越是想跟她作乐,她越是搞歪歪,整的唐军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心急火燎的,一个劲儿的抠床。
望着她肥满而椭圆的臀,感觉就像宇宙里的发光体一样神秘,然后情不自禁的用手在上面抚摸,亲吻,好一会儿过去了,发现叶娃竟然睡着了,他害怕把她弄醒就停止了抚摸,然后痴痴的欣赏着她,马上又想到怕她着凉,给她盖了一条毛毯。
唐军躺在她的旁边却不能享受她的身体,觉得很可笑,就像yù_wàng被冷空气突然侵袭,变得心灰意冷。
草草的睡了几个小时,突然被尿憋醒,去了趟卫生间,返回來发现叶娃换了个姿势,变成仰躺式,两个rǔ_fáng自然倒在一边,rǔ_tóu却鲜红光亮,有点燃一片黑暗的效果。
唐军猜测她睡了一觉,怀念方士奇的心思肯定早就散开了,于是爬上床又开始重新跟她作乐,他轻轻的抚摸了她一会儿,她的世界就被打开了,温柔犹如春嫩的清泉缓缓向他流淌。
唐军正在兴头上,四肢一发力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叶娃受重后,嘴唇忽地张开,从肺里呼出一股绵甜的气流散落在唐军的脸上,比润肤霜都滋润,使唐军紧绷的皮肤一下子有了弹力,尤其他的舌头,立刻生动起來,就像从大红门里走出一位穿红衣的少女要去度假,登高爬低的,一阵忙乎。
他俯下头狂吻叶娃的红唇,直吻得她从冷静变得骚乱,从常态步入异常,然后又从异常变得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