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唐军喝得真有点撑不住了,拱手而降,大败之余不忘提当年之勇,说要是当年,别说这点酒,两瓶也就那么回事,大家看着唐市长屈服的样子立刻笑喷,有人饭粒都飞落在唐军的脸上。レレ
张明德说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能喝两瓶才真正的英雄,唐军看了张明德一眼,说你今天看上去很逞能,你要么给大家喝两瓶当回英雄。
张明德笑了,拍了拍唐军的肩说,“其实,男人的体质都被女人给糟蹋了,有多少营养都被吸走了。”
他的话音一落,乔曼娜立刻反驳,“别胡说八道,根本不是女人在糟蹋男人,是男人自己沒出息,要发泄。”
秘书长马上『插』嘴道,“不要争辩了,也不要说这些带有诱『惑』『性』的词语,待会儿你们之间互相咬在一起,这酒还喝不。”
秘书长这两句话还挺好使,大家立刻安静了下來,总之,这桌酒气氛好,大家几乎都沒少喝。
回到家里,乔曼娜话也多了,讲起在飞机上遇到的一位企业家,张明德不由得笑了,说那位企业家确实不易,这样能干的一个人还被老婆戴了顶绿帽子,他这样有钱能甘愿受这个窝囊气吗,叫我看他应该也到外面去混女人,而且越多越好,让他的老婆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被对方羞辱后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要么这位哥们搞生意是个能手,玩女人就不在行了,一整就阳痿了。
乔曼娜扑哧了一声,说有枪沒子这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怎么也让企业家遇上了,真不幸啊,有钱也活得这么累,那他还折腾的上报纸上电台干吗,让我看还不如选个庙出家得了。
张明德笑了几声问企业家有多大岁数,乔曼娜说看上去六十岁实际年龄四十岁,你要再是给他一根拐杖,谁都认为他就住在养老院,根本与企业家任何瓜葛。[
张明德又笑了,说你埋汰人真有一套,简直能把人家说得丑的不能再丑,乔曼娜往沙发上一仰,一条腿搭在茶几上,懒懒的说我沒有故意讥讽他,他确实长得丑,我还能把他夸张成一个帅哥吗。
张明德不说话了,然后点燃一根烟安静的抽了起來,停了一会儿,乔曼娜又说道总之,今天这场酒气氛很浓,大家谁也沒少喝,但谁也沒有过量,前段时间我的一位朋友妈过八十大寿,请了很多客人,结果最后一家人打起來了,一场喜事搞得十分不开心。
当时我朋友他二哥是负责记账的,二嫂是收银的,,末了,出了点差错,少了五千块钱,大家对证半天问題还是出在二嫂的身上,但她女人家是个泼『妇』,死活不承认自己贪污了钱。
最后她和我朋友老爸发生了争吵,居然用恶语侮辱我朋友老爸,老爸是大家的老爸,朋友怎么能让她随随便便攻击他老爸,当时他怒发冲冠直接抽了二嫂一个嘴巴子,下手时狠了点,连他的手指都抽得麻酥酥的。
不过,二嫂也不示弱竟然用脚踢他,最后让他抱住二嫂的腿把她狠狠的倒在地,连大腿根都给丫暴『露』在外,接着,朋友一來脾气又连踹二嫂好几脚,直到她放声痛哭他才收敛了自己的鲁莽。
乔曼娜话音一落,张明德满不在乎的说这沒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喝多酒差点把我弟给打残了,现在他的脸上都清清楚楚能看到我为他编排的伤痕,如果要忏悔那就得去死。
不过,我和弟弟的关系还走得很近,前段时间他女儿考上大学还让我去为他捧场,亲戚永远是亲戚,闹了,笑了,过后就完事,有困难时大家还得出來共同帮忙。
乔曼娜望着张明德,她的眼眉一动一动的,仿佛被他的宽容打动,娇滴滴的用两根手指夹了夹他的耳朵,说:“耳朵这般的大,注定你是个有福的人。”
张明德马上用手量了下自己的耳朵,然后特意和乔曼娜的耳朵对比了一下,说道:“是比你的大一半,不过这不是你所羡慕的东西,如果你作为女的长了如此大的耳朵,那肯定每天会被人们吵得沸沸扬扬,再给你手里攥把钢刀,那就和孙二娘沒什么区别了,估计走到树林里麻雀被惊吓的成群往起飞,走到马路上汽车都得放慢速度,到时候,我守着你睡一宿不得浑身打哆嗦,连喊姑『奶』『奶』饶命。”
“我的妈呀,男人的耳朵大就是佛相,女人的耳朵大就成了妖精,我看沒你说的那么严重吧,以前我邻居家的一位大姐耳朵就很大,人家总留长发,往住一盖谁能看见,最后人家还找了个军官丈夫,据说军官就喜欢『摸』着她的大耳朵垂讲故事。”
张明德哈哈大笑,“你说的是别人,我沒见过也不认识,我说的是你自己,人的长相不同耳朵大也得具体问題具体分析,也许大耳朵长在别人的肩上就沒事,长在你的肩上就困难重重。”
“你胡说。”乔曼娜生气了,冲上來就抓张明德的下面,他双手护裆在床上滚了起來,嘴里连喊手下留情。
乔曼娜立刻住了手,张明德以为她不再闹了,猛地坐了起來,谁知她手里握着一瓶法国香水噗的一下喷了他一脸,张明德双手捂住脸差一点沒睁开眼。
“你什么玩笑都敢开,把香水都喷到我的眼睛里了。”乔曼娜咯咯的乐个不停,说亲爱的,我给你喷的是香水,可不是杀蚊剂。
张明德马上硬朗的说道,“香水怎么啦,喷到眼睛里照样受伤。”乔曼娜故意用鼻子冲张明德嗅了嗅,说多香啊,给你喷点香水其实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