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二小就知道唐军又联系到了一位空姐,开玩笑说,那个啥,现在不是都讲究共产嘛,咱哥俩也來个“有福同享,有b同上”,弄过來让俺也尝个鲜,玩两天。
唐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少他妈的打空姐的主意,你丫档次还不够,学十年徒再说,二小回道,“咋,不行吗,我看你是官越大越抠门,其实那有什么呀,你让她闲着倒浪费资源,”
旁边美妖妖歌厅老板哈哈大笑,说你两说话真逗,总是离不开打炮,能不能聊点别的,二小问你想让我们谈啥,是做生意的技巧,还是官场心得。
美妖妖老板说做生意的事就不用谈了,不说我也懂,本來我也是个生意人,官场上的事我倒是感兴趣,那就让唐市长聊聊官场上的趣闻吧,唐军摆了摆手不肯讲,最后來了句“我那点官场业绩根本不值得夸耀,还是算了吧,”
美妖妖老板呵呵一笑,说如果我沒有说错,唐市长一直以來就是我的保护伞,这些年我的歌厅为什么一直灯火辉煌,就是多亏了你的帮忙,所以沒有唐市长这些年在背后默默的扶持我,我还能在通北整日牛逼哄哄吗。
唐军客气道哪里哪里,朋友一场,这点忙算不上什么,说实话,我也沒有帮上你什么忙,全是你个人努力的结果,你经营有道哦,美妖妖老板端起酒杯,说亲爱的保护伞大大,來跟老弟干一杯吧,预祝你在官场恒运通天,心想事成。
这酒喝得友谊深长,只听哧溜一声,双方的酒杯全部干净。
这时,二小的手下进來了,说老总那个家伙找到了,现在躲藏在北市区的一个小区里,你看怎么处置。
“这事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处理一下好吗,最低也得去他一条腿吧,因为小子太狂了,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二小发话十分阴毒,语气都有点黑道老大的劲头。
唐军问什么事啊,干嘛要对人家下你们不知道,前几天血压器厂的女厂长被人打了,我是在替女厂长出气,打人的那个狗日的太不是东西,居然欺负到我的头上,连他妈的老子的女人也敢动,我看他是吃了豹子胆了,谁都不放在眼里,所以我必须对他下手狠点。
二小之所以这样大的气,就是因为这家伙对女厂长出手很重,竟然还让女厂长住了几天医院,原來女厂长跟这位男子是一对情侣关系,就因为女子面试了一份工作,性格一下变了。
男子感觉很纳闷,就开始对女友留意起來,发现有一陌生男子总是给他的女友來电话,于是男子问最近总有一个陌生人给你來电话,他是干什么的。
女子一听到这敏感的问題吓的差点把手机掉在了地上,有意保持住冷静,然后满脸堆着微笑冲男友说;“那个人是我的同学,他在问我领取社会最低保障必须具备什么条件,”
男子这才放了心,也沒有继续追问这件事,但心里还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有一天,他趁着女友在洗澡,偷看了她的手机,发现來电话最多的人叫“二小”。
这时他感到更奇怪了,在他们的交际圈里从來还沒听说过有叫“二小”的人,这个二小会不会和自己的女友背后有一个隐瞒的故事,他这么想着,就在这时女友从浴室里探出了头,叫道:“你帮我擦擦后背,我有点够不着,”
男子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一边为她无精打采的擦着后背,一边问道:“那个叫二小的是什么人,”
“我的同学,”女子面不改色,很直爽的回答,男子又沒了脾气,有一天他在单位上着班脑子里就胡思乱想起來,“我每天在盲目的上班,既然对女友不放心产生怀疑,那为何不找个时间跟踪她一回,这样她究竟是否在欺骗我不是全出來了,”
于是第二天男子向领导找了个借口请了一天假,就开始悄悄的监视女友,当他走到离超市不远的地方时突然停住了,就觉得有个人长得特别像自己的女友,忽然从他的前面一闪而过上了一辆汽车。
这时男子真的有点慌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会是真的,一瞬间,她像爆炸的气球心都碎了,迅速掏出了笔记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码。
等回到家中,果然沒有女友的踪影,这更肯定了他的眼睛沒有走眼,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一时间,男子什么也不想说了,脸苦的都要往掉水。
他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就像被摘掉半个肾的病人,慢慢地喘息着,瞬间,全都明白了,那个经常骚扰女友的二小就是那位汽车司机。
男子的确猜对了,是二小用车载着他的女友去郊外兜风去了,二小今天装扮的和往常有所不同,头发倍儿亮,上身穿一件白底蓝花的休闲汗衫,下身穿一条西裤,给人一种富态的美感。
二小把车停在商场的门口,嘴里嚼着口香糖,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不一会儿手机猛然响起,他赶忙接起电话和对方交谈着,然后又把头从窗口伸了出來好像在为对方定位自己的方向。
沒一会儿的工夫,果然从正面走出一个人來,此人正是女厂长,她修长的身条,披着一头秀美的长发,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罩着一套白色连衣裙。
只见二小打了一声口哨,女子就上了他的车,一刹那,俩人就离开了商场,穿过了繁华的城市,一直将车开到了山顶。
这时天气特别的柔和,沒有一片云,透明的就像碧蓝的海水一样,从山顶的左侧俯视是美丽的城市,从右侧俯视就是绿茸茸的山谷,不远处还能听到山泉的潺潺声,这里的蝴蝶像是在搞聚会,一对一对悠闲地飞來飞去。
二小望着女子,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