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花园里十分的安静,长椅旁开满一株株各色的花朵,散发出阵阵香味,再和老婆身上的香味柔和在一起,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香,老婆柔弱无骨的手,在王挺的手里被不停的抚摸着,他倒像是一位中医,无意间摸到了她手上的穴位,让她倍感舒服,身心为之一畅。
也是在那天,他俩第一次尝试了亲吻的快慰,恋爱本身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之后,他们就开始彼此想着对方,那种想越演越烈,最后都到了不可分离的地步,于是也和所有情侣一样,顺顺当当的走进了婚礼殿堂。
最有趣的是,王挺老婆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他俩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唯一区分就是妹妹耳朵下比姐姐多了一颗黑痣,有一次,妹妹去王挺那里找她姐姐,结果王挺错把妹妹当成了老婆,上去一把抱住妹妹就是亲吻,妹妹简直吓懵了,她以为要出大事,惊恐的大声喊,姐夫不要乱來,我对你一项很尊重,你一定不要出格,你欺辱我是要承担责任的,我姐不会饶你的。
王挺这才醒悟过來,再仔细一看她耳朵下面的黑痣,才知道弄错了人,当时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不住的向妹妹赔礼,说对不住了,我把你当成了你姐,妹妹顿时被搞得哭笑不得,也说不出内心的苦衷,谁让她和姐姐长得那样相同,平时她也遇到过同事朋友把她和姐姐认错,所以也能原谅王挺。
不过,王挺倒觉得很尴尬,每次见到小姨子都有种对不住他的羞怯心理,人们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但他不能。
第二天早上王挺沒有直接去单位,而是去银行给刘秀往账户上打钱,钱一汇到刘秀的账户上,他才松了口气,然后驾车不紧不慢的去了单位。
唐军对王挺的事也很牵挂,中午和白局长在酒桌上吃饭就提到了王挺,因为都是不错的朋友,其实,白局长也很关心王挺的事,因为是老同学,多年的铁关系,然后唐军说让王挺过來吧,顺便问问他这件事处理的怎样,白局长拨通王挺的电话,说我跟张秘书长在卧龙山庄,你马上过來吧。
王挺压了电话就急急匆匆去找他俩,关键是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出來,正好两位知己來电话了,好像一下找到了诉苦的渠道。
沒一会儿,他就到了,唐军先开口说快坐快坐,看王局长的面部表情不错,估计刘秀的事处理的很成功。
王挺呃了一声,晃动着脑袋瓜说不错啥呀,快别提这件事,提起來就倒胃,“怎么处理的,你说说。”唐军不解的看着他。
“我找了几个人将刘秀狠狠的揍了一顿,认为他有所惧怕,谁知这小子是个亡命之徒,不怕死,第二天又找到我,说只要我不杀死他,他就非要得到这5万,否则永远不罢休,我看到他这股拧巴劲儿,真有点惧怕了。
但并不是我本质软弱,我是怕丢了乌纱帽,实在沒有一点办法,最后只好背着我老婆从家里的存折上提了5万交给了他,我觉得作为一名官人活到这个份上也很不易,虽然手里有点权,但遇到事处处都得让别人三分,不然,所有人都敢向你开炮。”王挺一开口就是一肚子委屈。
白局长插嘴道,“王局长看來遇到了钉子户,说白了刘秀这小子就是个刺头,以你的身份还真惹不起他,其实,你能躲过官场中小人的暗算,却躲不过一个不要命的人的骚扰!”
王挺叹息道,“快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再说我就该崩溃了,來,吃菜吃菜!”
唐军肚子里也有话,但看到王挺心情不好就压了回去,王挺吧唧了两口菜,又端起桌上的酒杯主动和他俩碰杯,一桌菜,也沒吃多少,酒却沒少喝,三个人共喝了两瓶白酒。
王挺本來处理完刘秀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脱,精神上也觉得轻松,谁知让唐军和白局长把这件事又搅合起來,搞得他心情很是不快,最后喝了一肚子郁闷,从酒店出來眼花缭乱,根本无法驾车,只好给司机打电话让他來接,沒一会儿司机就到了,把他们三人分别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