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今天巧遇以前自己的美女助理何雨朦,俩人在一家饭店里喝起了怀旧酒,二小始终不说话,烟屁都快烧到手指,眼神依然呆滞犹豫,紧跟着还是控制不住情感的泪河,眼睛刷刷的往下淌泪珠,好像借着酒劲有哭倒的想法。)
二小人很痴心,很留恋与何雨朦相识的那段日子,但也很顽皮,上学时喜欢恶搞穿短裙的女孩,往人家椅子上贴双面胶,只要女孩子往起一站下面就全露了,而他坐在最后排听到同学们哄然一笑,心里特爽。
现在想想,觉得上学时的女孩儿都也很单纯,她们不像成年人看中的是钱,而她们看中的是情,每次约到花园,只要拿手一摸,对方兴奋的就能哭上一场,然后裤衩背心全能脱。
那时有个叫红玉的女孩跟他玩过一段罗曼蒂克,晚上放学我们一般都不提前回家,就等着天黑下來,找一个偏僻的沒人去的死角,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如果不看下面是四条腿,谁也看不出來我们是俩个人,红玉就像一团面揉在他的怀里。
记得还有一位女孩儿更可爱,竟然偷了他外公三千元买药钱为二小买了件登喜路t恤,直到现在想起來都让他感动的流鼻涕,估计这一生像这样的好事再也遇不到了,只能让她载入人生史册。[
那时候给二小影响最深的是和女友一起看毛片,里面白光光的身子,那弯曲的身条,一猫腰,胸前俩个巨峰似的肉团猛然拉长变大,直接勾引他的心窝,心热的让他直搓手指,攥在手里的易拉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哐啷哐啷的掉到地上。
银幕上的男子一出场更是强壮比,下面的锤子硕大,估计冬天到湖里钓鱼都不用带工具,直接就能破冰,等零点一过,他就和女友摞在一起开始折腾,上面是虚拟表演,下面是真人表演,那个场面不论谁遇到了都能让小弟弟吐了。
二小是真的喝好了,走路都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要是手里再攥个酒瓶子,一般人都得被他吓着,与何雨朦分手后,这厮晃荡着身子,到了洗头房都不用手开门,用脑袋就把门开了,里面几个小姐很闲,坐在一起正在玩扑克。
一看到二小进來,每个人都欣喜若狂,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撇,各个都摆弄出一副含情脉脉的神态向二小献媚,二小嘴里叼着根牙签,鼻孔一吸一呼,里面几根鼻毛出來进去,好像鼻孔里就有鬼事,他呵呵了一声,说你们都很漂亮,今天我只能让大妞來陪我了。
几位立刻像被人踢泄了气的皮球,蔫在那里不动了,唯独大妞一听到自己被选中激动的跳了个高,像小鸭子一样向二小奔跑过來,二小一搂她的细腰,说不要激动,慢着点,大妞很乖巧的挽住他粗壮的胳膊,娇嗔的说,就到我睡觉的屋吧。
二小点点头,笑呵呵的望着大妞,她的屋收拾的很干净,有张床,上面的床单干净的犹如刚下过的雪,刷白刷白的,二小往床上一仰,摆出一个太字,说好温馨啊,谁知大妞却脱下一只鞋扣在二小的裆部,坐在一边笑眯眯的端详着二小。
二小以为是大妞的手搭在他的上面,一摸竟摸到一只高跟鞋,忽地的坐了起來,说你这个小丫头,给我扣只鞋是什么意思,莫非今天让我和鞋大战一场。
大妞坐在床边,游荡着两条白腿咯咯的大笑,说我是想遮住你小弟的眼睛,不让它看见我脱衣服,二小火了,说你不让它看让谁看,每次我來是谁把你弄舒服的,应该说全是它的功劳,大妞嘴一撅,说我就让你看,因为你是老大,它是老二,当然是它的级别不够咯。
二小看见她在和自己逗着玩,上去用胳膊夹住了大妞的头,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里面猛揉擦她的白乳,大妞双腿跪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样子就像铁牛耕地,一副老实相。
二小趁机解开了她的上衣,从前往后一拽就都开了,雪白的皮肤和往常有了区别,脊背上出现了一小片一小片的黑青色伤痕,“这伤是怎么回事,莫非就是被嫖客打的。”二小惊奇的问。
大妞哇的一声哭了,说是我以前是有老公的,只因为他不争气我才选择了做三陪女,最近老公嫌弃我不照看孩子在追究我的责任,对我进行了一场毒打。
“你连孩子都有。”二小问,心理说原來是个老娘们,气死我啦,早知道去美妖妖找四大美女去玩好了。
大妞泪汪汪的点着头,“我有两个孩子,是一对龙凤胎,可惜他们前段时间都死了。”“你说什么,你不要惊吓我,我可是心脏不太。
“我沒有在惊吓你,我那可爱的两个孩子真的死了,我这个当妈的实在对不起她们,我沒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大妞说完哭的更伤心了,那副悲伤的样子仅次于小寡妇上坟,二小等不急了,说你能告诉我他们是得什么病死的吗。
大妞哽咽的说,“他们俩今年刚刚三岁,不是得病死的,是俩个人在家里钻在柜子里玩耍,不小心柜子盖上面的铁环从外扣住,他俩出不來憋死在里面!”
“我的妈呀。”二小惊得一塌糊涂,说你和你老公也真可以,家里沒有大人就敢把孩子留在家里,大妞哭诉道,“我家住在乡下,跟前也沒有幼儿园,我又不在家,谁知道我这个狗丈夫是怎么看得孩子,真的快气死我啦。”话音一落,大妞啪啪的用手击打自己脑袋。
二小气愤的说,“感情你家孩子都是由你老公在看着,而你却是在外面打工挣钱,今天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