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彩蝶听到老公出事的消息,飞速往北京赶,一路上让司机快点,快点,她是真担心啊,老公已经这样优秀,如果真的出了事,简直是一颗璀璨明珠泯灭了,但她还是不会相信老公会真的出事,她的预测能力很强,知道老公不会那样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网
即便如此,一路上,蒋彩蝶的心都在悬着,那些可怕的念头像灾难片里的恐怖镜头向她的脑海里砸來,让她内心火烧火燎般的难耐。
司机跟随蒋彩蝶多年,他第一次看到蒋书记如此急躁焦虑,安慰道:“蒋书记一定要冷静,即使有天灾**也要有一个良好心态,人活着一生难免会遇到很多意外,但决不能被意外吓倒,你是我的领导,不应该给您讲道理,但看到你心情这样糟糕,我就想说几句!”
蒋彩蝶听完司机的相劝,沒有发言,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闭上了眼,这种情形下闭眼,跟平时不同,在她眼角周围显示出一些极其忧虑的窘态,汽车一刻不停的在高速路上飞奔,蒋彩蝶的心也一刻不停的在飞速跳。
司机为了调和蒋书记的心态,开始主动跟她闲聊:“现在人们活得都很浮躁,你说过去穷,但沒那么多事,现在呢,大家都在攀比,心态不好,所以总是不断往出冒新鲜事,不是今天张某某离婚,就是明天李某某婚外恋,要么后天又是某个艺人『自杀』了!”[
蒋彩蝶知道司机在说她的老公,现在她的心情不好,也懒得跟他狡辩。
司机看到蒋彩蝶沒有反应,继续说:“前两天,我在报上看了一则报道,说一个二十岁女孩儿考北京电影学院,和父母发誓,我五年出不來,绝不回來见你们,我看她有点急躁,也有点浮躁,你想,人出名也不是说一蹴而就,那要遇到多少外來刺激,每个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你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唉,现在的孩子们简直太气盛了,让我实在语!”
蒋彩蝶终于搭上话茬,“是的,现在人活得是很浮躁,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一家一个宝贝,沒经历过什么痛苦,但热情很高,认为自己很强大,很聪明,其实,他们与我们这代人相比还差着一点距离。
前两天,咱办公室招了一名年轻貌美的打字员,礼仪学校毕业,长得的确好看,股沟上还纹了只蝴蝶,可就是有一个坏习惯,沒事的时候就躺在沙发上看小说,本來裙子也不算长,底裤都『露』在外面,主任说过她好几回,说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不要有随意『性』。
小姑娘还有点不高兴,委屈的都快哭了,第二天就沒來上班,当时主任是这么想的,你爱來不來,我绝对不会请你來,反正我说的也沒有错,况且,我这里也不缺人,后來小女子來了,但已经被主任出名了!”
俩人一边聊天,一边前行,感觉过得挺快,几个小时的煎熬,汽车终于到了北京,等赶到家,奇迹出现了,老公郑成龙根本沒有出事,正悠闲的喝着茶看电视,屋里还有一位女『性』,她就是琼斯,蒋彩蝶一看琼斯随意的打扮,就知道她一定是跟郑成龙住在一起。
蒋彩蝶当时火冒三丈,“郑成龙,你背着我在北京都做了些什么,为何随意把不三不四的人招到家里,你要是这样对我,你的良心是要受到谴责的!”
郑成龙扬起來头看着怒气冲冲的蒋彩蝶,说:“你胡说什么,琼斯你介绍过來的朋友,怎么成了不三不四的人,她人很好,我把她当女儿一样的看待,怎么不对了。”郑成龙貌似还很有理,两句话说得蒋彩蝶话可答。
琼斯沒有说话,但有郑成龙给她撑腰,她立刻显得神气起來,坐在那里还玩了个撩阴腿,里面的『毛』都隐约而『露』。
蒋彩蝶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用眼睛狠狠的怒视她,琼斯却丝毫沒有紧张,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裙,然后走进卧室换了身衣服出來,说:“你们夫妻二人慢慢的交流,我出去一趟。”说完,扭身要走。
蒋彩蝶突然把她喝住,指着琼斯的鼻子说:“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样放浪,懂得规矩不,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风『骚』的女人,我肯定不会把你介绍给郑成龙的!”
琼斯可能急了,马上停住脚步看着蒋彩蝶,说:“难怪我來中国之前,都说中国的女人小肚量,爱争吵;男人爱打架,所以都学武术,原來果然如此,你什么意思,究竟想对我说什么,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给我讲做人的道理,我比你懂,至于男女间的事,也不要气昏头,多学学美国前总统夫人希拉里,看人家是怎么面对丈夫出轨的!”
琼斯要么不说话,一说话,道理还挺多,噎的蒋彩蝶说不话來。
“你这个美国丫头,怎么开始教训我了,你有资格吗,你是凭谁的关系來的这里,我算瞎了眼。”蒋彩蝶气得直拍脑袋门。
郑成龙这时來脾气了,大声喊道:“你们都别吵了,该干嘛干嘛去,我需要安静!”
琼斯朝蒋彩蝶哼了一声,然后闹哼哼的离去,蒋彩蝶站在那里看着琼斯刁蛮的样子,她真想冲上前狠抽她两个嘴巴子,可是,还沒等她酝酿脾气,琼斯已经消失了,于是,她把气瞬间都撒在郑成龙的身上。
“郑成龙,你跟我说实话,你和琼斯是不是住在一起了。”蒋彩蝶口气很阴冷的问。
“别沒完沒了的找事了好不好,即使住在一起又咋了。”郑成龙蛮横的说,“住在一起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