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晚上从美妖妖歌厅回來的路上还碰到***架的事,不过这次不是成人,是几个小孩儿在打架。)
唐军看到有几个小孩在欺负一个小朋友,动作还挺野蛮,像大人一样把对方摁倒在地用脚猛踹,他看的很是心疼,一个**岁的孩子哪儿能惊得住这般折磨,“住手”,他大喊一声,几个小孩哧溜都跑了。
唐军把小朋友扶起來,一问才知道是附近烙大饼夫妇的儿子,唐军问这些孩子都是哪儿的,为何要欺负你,孩子一句话不说,早被吓傻了,只知道呜呜的哭,唐军心说外地來的孩子就是受气,估计在学校也是这样。
后來,唐军和梅朵讲了烙大饼夫妇儿子的事,梅朵心软的问,这些孩子也太欺负人啦,找他们家长去,唐军说找啥呀找,一个外來打工的,还能那么硬朗吗,梅朵不服,外地的咋地,该找也得找,出事怎么着,唐军奈的叹口气,说这就是穷富等级的区别,如果你有足够的钱,來了城里照样是款爷,谁也巴结你;如果你是一个穷鬼想來城里淘金,那注定要受气。
“你说这些孩子们能懂得啥,难道也和大人一样能分出穷富等级吗。”梅朵不解的说。[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孩子脑子敏感着呢,社会的一些不良风气一看就会,有时也和大人们的教育有关,家长就是每天羡慕富人,讨厌穷人,那孩子不可能学不会。
现在人良心都坏了,就看重钱,只要你有钱就都來吹捧你,说你这好,那好,最后连你家里养的狗也能被夸成是双眼皮,但你要是穷得三天沒吃上东西,你走在马路上乞讨,也未必能立刻要到一个馒头,大多数人是躲着你,也有的直接用脚踢你”。
“那我们现在算哪个阶层”,梅朵问,“当然是高层呗,有房有车,有权有钱,你说是哪个层次,“
梅朵笑了,“看來我们的命好,一出世就生在富贵人家里,如果生在乡下,我们现在沒准跟外來人进城一样,连固定住处都沒有,还得花钱去租房,那时靠做小生意挣钱买房,即使买到老也买不起一套房啊,城市是有钱人的乐园,我们只能望梅止渴!”
“不要把自己想像的那么惨,财富都是创造出來的,如果我们出生时家庭状况不好,也不至于连房子都沒有,你见过哪位漂亮美女要饭了,美女一点头,财源滚滚來!”
梅朵白了唐军一眼,说你人倒不错,就是有点好色,动不动拿女同胞们瞎扯了。
“议论女性并不表示色,只能是个人爱好。”梅朵來劲儿了,说,“别维护自己了,色就是色,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唐军刚要回话,手机响了,是美妖妖老板娘打过來的,问能过來吗。
唐军问有什么事吗,“过來玩麻将,正好三缺一。”唐军说,“今天恐怕不行,明天吧!”
“不行,就今天缺人,明天是明天。”唐军爱不过面子,另外昨天也输了点钱,今天想去把它再搞回來,于是对老板娘说,“待会儿我就过去了。”就听到那边说快点,啪的压了电话。
梅朵问谁的电话,怎么态度这般蛮横,我都听到摔电话的声音了。
“美妖妖老板娘的。”他答道,“哎哟,你怎么要跟这些人來往,浑身都是骚哄哄的味道,也不怕她用女人的魔术吸干你!”
唐军沒脾气的望着外,说三缺一,我怎么好意思呢,“你要觉得她比我重要,那你就去吧,不过,后半夜回來我不给你开门,自己在外边睡好了。”梅朵很苛刻的说。
唐军还是沒有听梅朵的劝解,戴上棒球帽就向外走去,梅朵也沒有继续劝他,知道劝也是济于事。
等一到了那里,屋子里是乌烟瘴气,本身不大的空间,放张桌子几乎连走路出都沒有了,老板娘躺在床上摆弄着电视,有种高枕忧的感觉,看见唐军进來,只是斜眼瞟了他一眼,说唐书记來了,多输点,给大家过个年,我和老公也正缺钱花。
唐军哼了一声,“别想美事,我这人向來不会搞扶贫,有钱都是自己花从不给别人,今天输的希望不大,估计要赢,因为出來时我背读了
老板娘一看二小有点要火,从下面拿腿直蹭他的大腿内侧,搞得二小心不在焉似的,摸一张打一张,上面听,下面却听了,小家伙直愣着,隔着桌子就想把她上了,因为老板娘过去就是一个鸡,风骚是她的本色,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到什么时候她都要露出本性。
一会儿,老板娘就兴奋的喊胡了,原就是唐军点的炮,旁别两位跟他急了,“怎么打的牌,也得看清楚再打呀,明明人家是二五八万的胡,你还要往出扔万!”
唐军垂头丧气,一句话说不出,老板娘却给唐军解围道,“我早就听了,开始有人打二万时我就能胡,但我胡,就等着运气了**,估计唐军也是看到有人打二万我胡,所以有种侥幸心理认为我是在调风头,但这次我该胡了,再不胡就有机会了,因为大家差不多都也听了!”
说完,老板娘兴奋的不得了,下面的腿比手还好用,不攻击二小了,一个劲攻击唐军,搞得唐军晕头转向的,真想歇会儿。
心想你丫真是个sāo_huò,把我叫哪是玩牌,简直是骚扰我,我他妈的坐下还半个小时,就把我搞得坐卧不安,老板啊你这头猪,老婆都骚成这样你装什么糊涂,莫非也是个额头上冒绿光的主,我本想是赢钱的,这回可好,就丫一条大腿就耽误了我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