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韩依依转了转眼珠,突然讨好的对公子白笑了起来。
公子白眉毛微挑:“何事?”
“阿依若再能对您做些贡献,是不是可以许阿依士之名啊?”
韩依依笑的更加的献媚。
“你就这么不稀罕齐三公子侧室之位吗?”
公子白眸光里射出一道冷意,淡笑的脸上已呈了些不悦。
废话,她只是打算取得他的真情之魄,可没打算给他暖床生儿子。
韩依依没好气白他一眼,大刺刺道:“殿下,不觉得阿依有名仕之才,可助公子成事吗?”
不想公子白将她堵了个十足十:“做本公子的女人照样也成事!”
韩依依扁着嘴,更加无力的躺在马车里。
尼玛,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好对付呢!!!
韩依依愤恨,心里盘算着怎么到齐国摆脱公子白,再以一个他难以对付的角色出现他身边……
……
连日颠簸,又是十五六天晃过,车队一路向西,由于公子白交代,队伍特地选着绕开城镇的官道走,可就算特意绕开,越接近齐国边境,越露出不少异常。
而原先一直与公子白分帐睡的韩依依,这几日也不得不与公子白合营休息。
好在公子白在外一副急色的模样,卸了伪装,却比清道仕还规矩。
一路相安无事,却因过分相安无事,也显得过分反常起来。
女人们依然唧唧咋咋,每日只能走上几十里路,为了每日能让这些贵女洗到澡,车队不得不在每次选择有水源的地方扎营,有时根本不顺路,还必须为了他们,绕上好几路。
讲究也就罢了。
越靠近齐国边疆,路上的难民也就越多。
她们依然每顿架纱置塌,香衣美服,弄得跟郊游一般。
有些为了在公子白面前张显自己贤德的贵女,将吃剩下的饭菜赐给路上的难民。
公子白的默许,让贵女之间开始以谁赐的多谁贤惠的标准来攀比。
渐渐的,得了好处跟在他们身后的难民,开始由数十人发展到几百人。
公子白依旧不说话。
那群呆蠢的贵女们依旧在每日饭桌上,或明或暗的公子白炫耀着自己的德行,韩依依每每看着,只能摇头。
……
冬去春来,不时刮来的暖风,带来令人烦躁的闷热。
这日,韩依依与众贵女沐完浴回来后,便听说前方发现了盗寇,公子白带着部分护卫前去探一探究竟。
贵女人齐齐一阵惊呼,赶着到公子白身边述衷肠。
韩依依杵在人群里,懒懒挑了挑眉,一反常态,跟着众女前去凑热闹。
乱哄哄出来的女人们,公子白眸光一亮,果然看到随之而来的韩依依。
她嚼着笑,被一群侍着簇拥着,由于刚刚沐浴完,她整个人显得慵懒至极,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脸上还染着未褪的红润,韩依依不急不慢的朝他走来,一直提不起兴致的双眼蓦地亮的可怕。
吵杂的女声,一下静了。
明明身无半点妆饰,却灼灼让人避不了眼。
明明没有任何背景,行来的气度却无一不张显着难以掩盖的fēng_li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