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卫子夫的麽麽看了一眼韩依依,眼神轻蔑鄙夷,仿佛即刻已看到韩依依已被拉下皇后之位。

阿奴气愤,冲上去要教训那麽麽,被韩依依一把拉住,韩依依一转之前的嚣张跋扈,语态温柔道:“既然怀了皇子,妹妹务必小心保重,等惺子生下来还得唤我一声母后,我可舍不得让我儿子收了惊。”韩依依直直看着卫子夫,卫子夫被她看得难看,她这样的眼神让她不自觉想到那天她撞破她跟陛下的“好事”,她全身*的躺在皇帝的身下。

卫子夫脸上羞愧,反倒没注意韩依依说了什么,倒是那麽麽,一听韩依依这么说,脸即可挂了下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韩依依冷眼一瞥,话全瞥了回去。

韩依依挑眼对麽麽问道:“麽麽是老人,还是新进宫的?”

架子一端,难以言说的威压即可朝四周散去,做惯奴隶的人哪是能守得撰依依这一瞥的人,加上心里又有鬼,麽麽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喋喋道:“奴婢是随……随……贵人新进宫的……”

“哦!”韩依依故意拉长了尾音,转向卫子夫:“妹妹你这就不对了,刚进宫事物不熟悉,还是得带一个老人在身边,这麽麽嘴上最体恤你,可也并不见得能真真将妹妹照顾体贴了,你瞧!”韩依依冲变了脸色的卫子夫扫眼离她脚下的不远的荷花池:“妹妹有了皇子,这麽麽还带妹妹靠水这么近,难道就不怕妹妹落了水,失了身子?”

韩依依漫不经心看向脸色大变的麽麽,轻轻喃语一句:“难不成是想栽赃到本后身上?”

韩依依偏头自问的话,不但让卫子夫神色突变,更让她背后的阿奴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今陛下一直未有所出,卫子夫怀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因皇后而流产,尤其还是撞在陛下有心要废皇后苦无借口这期间!

阿奴不敢想,旦旦一想便是满身冷汗。

那麽麽自是明白韩依依看出了她和卫子夫此行而来所打的算盘,立刻哭拜在韩依依腿边求饶,哭了好一会儿,见求韩依依没用,只好回到自家贵人脚下。

卫子夫咬牙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麽麽,侧过脸不忍再看。

这时,看戏看了半天的韩依依终于又动了嘴,她视线淡淡扫过卫子夫身边的宫娥,冷声命令道:“将你们贵人扶远点,别伤了身子。”几乎在韩依落音的同时,慌张的宫娥不等卫子夫吩咐,已将她扶的离池水远远的。

“皇后殿下饶命啊,是奴婢错了,是奴婢多嘴……”麽麽哭叫着,自己扇着自己的嘴巴,她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唆使贵人设计皇后,借落水丢了孩子,好将她拉下后位呢。

她现在只求陛下快点来,能看见贵人的颜面上放过她一马。

她哭嚷着,果然被人簇拥着,身着一身黑衣王袍的刘彻大步不停的朝她们这赶来。

韩依依也看见了刘彻来了,但显然没打算放过地上嚎哭的麽麽。

韩依依扭头对阿奴吩咐道:“将这麽麽送到浣衣院。”

“是!”

也不知阿奴哪来的劲,抓着麽麽的后领一路拖出花园。

刘彻到了的时候,恰巧看见卫子夫的贴身麽麽被“陈阿娇”的宫女像拖死尸一般从花园中拖走,转眼又见卫子夫可怜巴巴的,一脸哭容……


状态提示:卫子夫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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