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川瞅着周德常的那副神态,不由得问道:“咋了,老周?这药方有什么问题么?”
忽听盛部长这么的问着,周德常愣了一下,继续瞧了瞧手头上的这副中药方,然后则是问了句:“盛部长,难道是家母有偏瘫之疾么?”
听得周德常这么的一问,盛长川忽地一怔,不由得睁圆了双眼珠子来:“老周呀,你的意思是……这药方着实管用?”
周德常便如实的回道:“这药方着实是能缓解偏瘫之疾的。但光靠这药方还是难以达到治愈效果的。若是能结合针灸疗法的话,效果就会更加了。但对于针灸疗法,这个我都只是略懂一点儿,不是很精通。关于这门疗法……估计在咱们阳熙县也难以寻得一位精通之仕?”
听了周德常这么的说,盛长川不由得暗暗的一怔,忍不住想起了杨小川来……
由此,他忍不住心想,难道那小子还是真是会点儿医术?不是在囫囵事的?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周德常冒昧的问道:“对了,盛部长,这药方……应该是民间高医所开吧?一般来说……像正规的医院的中医,是开不出这样的药方的。”
忽听周德常这么的问着,盛长川这才愣过神来,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然后言道:“你的意思是……这药方很管用?”
“嗯?”周德常皱眉想了想,“也不能说很管用吧?只能说这位高医在用药的手法上,着实是有着独到之处,什么药该重、什么药该轻,他可是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呀!坦白说,咱们县中医院都难寻这么一位高医!”
“那就是这药方可以吃,没啥事呗?”
“没事的。可以放心的。”说着,周德常又是问了句,“是家母有这偏瘫之疾么?”
“哦。”盛长川这才应声的回答,“不是,是我的老姐她偏瘫在床已经有近半年了。”
“……”
这会儿,邬柳镇。
待杨小川跟着秦书记来到了镇医院时,在穿过主楼大堂的时候,他忽见一小护士正从楼上下来,不由得,他小子慌是两眼怔怔的瞅着人家那小护士,禁不住暗自惊诧道,我靠!不是吧?原来……咱们镇医院也有好看的小护士呀?
怎么说呢……正从楼上下来的那位小护士着实是蛮清纯的。
她戴着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她是很有文艺范的女孩子。
瞅着那眼镜妹,杨小川不由得忽地心想,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要不……上去问问?呃,貌似……不大合适吧?得,还是先跟着秦书记去见院长吧……
镇医院的院办在主楼的后边,可以直接从主楼的大堂穿过去。
主楼也不高,也就四层楼高。
在主楼后边的那个二层小楼就是医院的院办了。
院长叫金一夫,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了,已是两鬓斑白。
别看他如今已是两鬓斑白,在他年青的时候可是一个情种。
他是镇上第一位敢于真正离婚的人。
关于这个,咋说呢……因为在95年这会儿,像是在这等乡镇上,像是离婚这种现象,还真没怎么见过。
且这位金院长是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离的婚,也就是说,按照时间推算,他是在70年代离的婚。
这,在70年代离婚的话,那在这等乡镇上,那就更是罕见了。
所以说,他是这镇上第一位敢于离婚的人嘛。
当然了,那会儿,他还不是院长,只是个主任大夫。
因为当时他医术了得,所以也就赢得不少护士的芳心,这不当时他就是因为跟一小护士勾搭上了,所以才闹的离婚。
这事,就说到这儿吧。
一会儿,当秦书记领着杨小川来到了金院长的办公室门前时,也就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然而,莫名其妙的,只听见金院长在办公室里有些慌张的问了句:“谁呀?”
秦书记便回道:“我,秦羽国。”
然后,办公室里面的金院长忙是囧声的回道:“那……秦书记,稍等一下哈!”
“……”
等过了一会儿之后,办公室的门终于‘咔!’的一声被拽开了……
但前来开门的不是金院长,而是妇科大夫袁振丽。
秦书记忽见袁振丽的两边脸颊还泛着臊红,心里大致就明白是咋回事了,由此,秦书记忍不住在心里骂道,金一夫这个老东西还是他妈一情种呢?
袁振丽瞅着秦书记,她也不得不忙是囧笑的称呼了一声:“秦书记!”
“嗯。”秦书记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也没有说别的。
见得秦书记如此,袁振丽也就默默的倍觉羞臊的扭身开溜了……
不过,在开溜的时候,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宇,因为她倍觉自己的那儿湿嗒嗒的、凉茵茵的,有点儿难受。
因为刚刚在金院长的办公室里,刚被金院长给摸出了水来,秦书记就来敲门了,真是打搅了美事呀。
站在秦书记身后侧的杨小川瞅着这么的一幕幕,忍不住皱眉心想,麻痹的,刚刚那婆娘不会是在办公室里与金院长tōu_huān吧……
这会儿,金院长也是有些囧色的坐在办公桌前,他忽见秦书记领着一人进来了,他忙是笑微微的站起身来,不忘向秦书记解释了一句:“我刚刚跟袁大夫探讨工作来着。”
“哦。”秦书记也就这么的应了一声,也没说别的,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他也是没法说啥的,顶多算是道德败坏,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