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刘大脑袋那般气恼的说着,杨小川则是不卑不亢的回道:“我知道刘所长你人肥体胖,肉也多,巴掌也厚实,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刘所长你今日个敢不敢给我这一巴掌?”
“你……”这话气得刘大脑袋一阵语噎,都急眼了。
可杨小川则是忙道:“你什么你呀?你刘所长就是仗着手里点儿权势,想纵容你家儿子到处装b,调戏人家良家妇女咋地?”
这时候,其中的一个民警终于看不过眼了,他也是想趁机出出风头、拍拍马屁,于是他也就忽地气恼的上前一步,伸手怒指着杨小川:“小子,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么?信不信我这就把你给抓进去呀?”
然而杨小川则是不屑的瞟了那个干瘦们,你懂不懂规矩呀?老子在跟你们刘所长说话呢,几时轮得上你来这儿插嘴了呀?再说,这儿可是老子的地盘,你伸手乱指,就不怕手指头折了么?”
“麻痹的,你说他妈什么呢?!!”气得那个干瘦的民警就怒要朝杨小川冲过去了……
忽见这情况,刘大脑袋慌是一把拦住了那个干瘦的民警:“你干什么玩意呀?!!滚回去!!!我还没下命令呢,你跟这儿嚷嚷个啥呀?!!你要是再他妈瞎嚷嚷,我一脚把你给踹回姥姥家去!!!”
“----”那个干瘦的民警顿时囧了,囧得一脸通红,本是想趁机出出风头、拍拍马屁,可是哪晓得这会儿却是闹得自个下不了台阶了。
站在杨小川身旁的刘美丽忽见这么的一幕,她都有点儿傻眼了,因为她似乎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似的?
因为她也不是傻傻的村妇,所以她岂会不知这种情况之下那个刘大脑袋压根就不会拦着自己的人?
除非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刘大脑袋也有点儿憷杨小川。
否则的话,刘大脑袋不但不会拦着,还早就派狗咬上了。
由此,刘美丽不得不有些佩服扭头瞅了瞅杨小川,心想看来这家伙还真牛呀?连刘大脑袋都有点儿憷他呀?
那个干瘦民警这见得自个下不了台阶了,于是他也只好给自个找个台阶下,便是怒瞪了杨小川一眼,放出一句狠话来:“小子,以后你到了邬柳镇小心缺胳膊断腿的!!!”
忽见那个干瘦的民警还没完了,恰巧刘大脑袋的那个气本来就没处撒,于是他挥起一只笨拙的大肥手来,就是照着那个干瘦的民警的脸上扇去……
‘啪!’
一个大嘴巴子,扇得那个干瘦的民警忽地歪身侧迈了好几步才站稳住,然后只见他囧红着脸颊,倍觉委屈的捂着脸,懵然的扭头瞧了瞧刘大脑袋,意思在问,干嘛打我呀?
刘大脑袋瞅着他还那样,他那个恼呀,上前又是一脚踹去:“卧槽!你还瞅啥瞅呀?滚回去,明白了吗?”
其他那三位民警瞅着,也是挺不解的,心里则是在为那位干瘦民警倍感委屈。
因为他们都跟着刘大脑袋好些年了,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呢。
由此,他们一个个都在想,麻痹的,那小子打了你的儿子你不踹,你倒是踹起了咱们自己的弟兄来,哼!回头兄弟们不跟你刘大脑袋混了!
至于为啥会是这样呢?
其实呀,刘大脑袋跟杨小川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杨小川曾经为他刘大脑袋治疗过病。
因为他的那个风湿病在镇医院、县医院都治了,就是一直没好,后来到了杨小川这儿,几付中药就给他搞掂了,且目前也没复发过。
但是,一码归一码,他治病他付钱,这可是不差人情的,所以关于杨小川打了他刘大脑袋儿子的那事,刘大脑袋还是要讨个说法的,否则的话,他这个派出所所长岂不是白当了么?
只是念在杨小川曾经为他刘大脑袋治过病的份上,所以他才不许他手底下的人对杨小川无礼。
现在,当着杨小川的面,他刘大脑袋是该教训他手底下的人也教训了,面子也算是给足了,所以接下来,要是杨小川还是那个草行的话,可就别怪他刘大脑袋了。
所以呢……这不,刘大脑袋又是有些气郁的瞅着杨小川,说道:“杨小川,你也别说我刘某人纵容我家儿子怎么样怎么样,总之呢……你打人肯定是不对的,所以呢……你也曾为我刘某人治过病,念在这份上,咱们就一人退一步,你就向我家刘龙道个歉,这事……咱们也就算是了了,这总可以了吧?”
说实在的,咱们刘所长能开出这条件来,绝对是破例了,可以说是破天荒了。
不信的话,就问问邬柳镇那些个曾经与刘龙作对的人就知道了,那绝对是被刘大脑袋给收拾得那个惨呀!
就上回镇边上的一个村的一小子跟刘龙打架,也是刘龙打输了,后来那小子被镇派出所以故意殴打他人之罪为由给抓进了所里,结果在小黑屋被打得那个惨呀,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后来那小子他爸他妈去县里告他们镇派出所,最后所里就解释是那小子自个摔的,反正是要证据也没有证据,也没有人瞧见,反正之后就是不了了之了。
所以想想,刘大脑袋能给杨小川开出这条件来,那绝逼是破天荒了呀!
可是哪晓得杨小川则是回道:“问题要是都这么处理的话,那么试问一下刘所长,咱们镇派出所是不是只是为你刘大脑袋家开的呀?”
这话问得刘大脑袋那个恼火呀:“杨小川,你小子别他妈不识抬举哦!”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