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立勋的生日快到了,在商立勋生日的前一天,商君泽带着言卸到董老的店去给商立勋挑了礼物。
商立勋生日的这天,商君泽开车送言卸去上班的路上叮嘱说:“晚上记得不要迟到,爷爷不喜欢别人迟到。”
“知道了知道了。”言卸没好气地瞥着商君泽,说:“商先生,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这么啰嗦呢?”
商君泽没好气地伸出手在言卸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你这丫头,竟然说我啰嗦,看来真是欠修理啊!”
朝商君泽扮了个鬼脸,言卸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一路上,两人不时地调侃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他们都觉得上班的路程似乎变得很短。将言卸送到了她公司的楼下,商君泽笑着再次叮嘱:“记住了……”
没等商君泽把话说完,言卸接过了话题,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啰嗦的商先生!”
曲起手指是言卸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商君泽等到言卸下了车才开车离开了。
没想到,言卸还没有走进公司所在的大楼的大堂,身后就传来了杨俊帆的声音:“真羡慕你们的感情。”
对上杨俊帆含笑的眼眸,意识到杨俊帆看到了她与商君泽之间的互动,言卸有些别扭,她很快地转移了话题,说:“学长,真巧啊!”
杨俊帆笑了笑,与言卸一起走进了电梯中,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说:“上次交给你的那个策划案,你完成了没有?”
说到工作的事情,言卸变得自在了很多,她说:“差不多了,整理就一下就能交给你了。”
“那就好。”杨俊帆点头说:“搞定了的话,那就去帮一帮薛启航吧,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
“好。”言卸也不推迟,爽快地答应了。
将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之后,言卸发现时间过得很快,临近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了商君泽的电话。
“快下班了,我顺便去接你吧。”
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言卸一边回答说:“不用了,也不顺路,你今天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不用特地过来接我,我自己坐计程车过去就好。”
听言卸这么说,商君泽也不再坚持,而是说:“那好,你自己小心一点,记得准时。”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商先生。”调侃了商君泽几句,言卸才挂掉了电话。
言卸之前一直都以为自己能准时下班,然而,薛启航负责的案子却是比较复杂,与薛启航在会议室里讨论事情的言卸根本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在宴会现场的商君泽不停地拨着言卸的号码,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起来,担心言卸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商君泽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走出办公室的杨俊帆经过言卸的座位,发现她的手机不停地响着,没有多想,他帮言卸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商君泽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他劈头盖脸地问:“言卸,你什么时候才过来?”
认出商君泽的声音,杨俊帆笑道:“商先生,你好,我是杨俊帆。卸这边现在不是很方便接电话,要不要我帮你跟她说你有打电话给她?”
言卸的手机里传来杨俊帆的声音,商君泽的心不断地往下沉,脸色也渐渐地紧绷起来,然而,即使心情发生了变化,他的语气却是一贯的平稳,说:“麻烦你跟她说我打过电话给她,她就明白了。谢谢,再见。”
没有跟杨俊帆寒暄,商君泽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他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手机给捏碎了。
刚才,在一直联系不上她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地胡思乱想,生怕她出什么意外,然而,在知道她没有出意外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不见得轻松。因为,她是和杨俊帆在一起的。
想到之前她因为杨俊帆神伤,他的脸上满满都是嘲讽的意味,整个胸腔里也都是酸楚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感受过的。
他一直都清楚,她还没有完全忘记杨俊帆,他一直觉得,只要给她多一点时间,她就能忘记杨俊帆,忘记杨俊帆之后,她的心思就能移到他的身上,可是,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是无比地天真。
他甚至觉得,只要杨俊帆勾勾手指头,言卸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朝杨俊帆扑过去,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在言卸的心里根本就是一点都不重要的。
这样斤斤计较的心情让他觉得难受不已。
就在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被负面的情绪占据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君泽,你怎么躲在这里啊?我刚才一直都在找你呢!”
商君泽回过神来,在那短短的一秒钟,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压在心底,脸上恢复一贯的平静,他转过头来望着魏静恩。
对上商君泽的眼眸,魏静恩笑盈盈地走上前去,站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看着他。
商君泽避开了魏静恩的视线,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君泽。”魏静恩呢喃般地喊着商君泽的名字,说:“你还避我到什么时候呢?”
“我没有避你。”商君泽回答说。
没有将商君泽的话听进去,魏静恩委屈地控诉:“可是你都不接我的电话,每次到你公司找你,你也不在,你还不让我到你家去找你。”
商君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最近很忙,而且小恩,你也也该有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