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轻易出门,尤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商君泽不放心地叮嘱着,有时候,他觉得言卸是典型那种被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家数钱的人。在他的身边,她没有防备心没有关系,但是,如今出门在外,她不留点心眼,他真的担心会发生什么让他措手不及的事情来。
“我知道。”言卸点头说,如果刚才不是商君泽及时赶到的话,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想到白天的一时善心,却为自己招来了祸。
“你是真的知道才好,别一边敷衍我,一边还继续跟以前一样。”
商君泽这个时候似乎才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他没好气地数落着言卸。
听了商君泽的数落,感觉到他的关心,言卸心头一动,她不由得双手捧住了商君泽的脸,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随即退开。
面对言卸主动,商君泽呆若木鸡,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言卸。
看到商君泽那好像见鬼一样的吃惊的模样,言卸的心里很不好意思,然而,回过神来的商君泽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并且顺势欺身上前,用力地吻住了言卸的唇。
虽然这些天来,两人经常会有一些比较亲密的接触,可是,这一次,言卸明显地感觉商君泽的吻比以前都还要火热了,尤其当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触碰的时候,她只觉得他的手掌似乎带着不为人知的魔力,所到之处似乎都撩起了一团火。
当她回过神来,商君泽已经将她压在了床上。
言卸并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她自然知道她如果不阻止的话胡发生怎样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办法将商君泽推开。即使她欺骗了所有的人,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她已经爱上了商君泽,已经爱上了这一个本该是她的姐夫却意外地变成她丈夫的男人。
虽然他们曾经发生过很多的不愉快,可是,她知道,他其实是有将她放在心上的。甚至,在这个时候,言卸觉得,曾经所有的不愉快在这一刻通通都消失不见了。
世界上任何一对模范夫妻都会争吵,都会有矛盾,更别说起点跟别的夫妻不同的他们了。
不过,即使起点不同,她相信,他们也是能一同走到希冀的终点的。
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将压在她的身上的商君泽紧紧地抱住。
感觉到言卸心情的转变,正在言卸的脖子上印下红印的商君泽抬起头来,盯着言卸的眼睛,声音沙哑,呢喃地问:“你认真的对不对?”
手指学商君泽的动作,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过,描绘着他的轮廓,最后,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商君泽的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惊喜,他在言卸的唇上亲了一下,随即说:“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问了。”
“你说。”
“当初为什么决定嫁给我?”
言卸似乎没有料到商君泽会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问题,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阶段,他们两个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了。她的手指仍旧在商君泽的脸上轻轻地滑动,最后慢悠悠地开口说:“言家的大秀有心上人,不肯嫁给你,言先生不想婚礼开天窗,就让我嫁给你咯。”
虽然言卸的语气轻描淡写,不过,商君泽知道真相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他抓过言卸的手指,轻轻地咬了一下,说:“以你跟言先生相处的状况,他让你嫁,你应该会反对才是啊。最后为什么乖乖地嫁了?”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离开了,他并没有享受太多的与父母相处的时光,不过,在他的认知里,言卸与言诚庭之间的相处方式是不正确的。甚至有的时候,他觉得,言卸与言诚庭与其说是父女不如说是仇人。
言卸耸耸肩,说:“我当然会反对啊,你也知道的,我那个时候有喜欢的人嘛。”
听了言卸的话,咬住她的手指的商君泽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商君泽的动作惹来了言卸的不满,她抽出手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商先生,你是蟹啊,这么喜欢咬人。”
“哼。”商君泽闷哼一声,摆明了对她刚才说自己心里有别人的说法表示不满。
言卸笑了笑,也没有调侃他,而是继续说:“反正那个时候我恨不得将天花板都给掀下来。”
“后来什么事情让你改变了主意?”商君泽一边问着一边趁着言卸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睡衣的扣子再解开了一颗。
“我妈。”言卸说话的时候语气似乎变得闷闷不乐了。
“你妈?”商君泽听了言卸的话,不由得停下了解她扣子的动作,他诧异地望着言卸,似乎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是啊!”言卸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妈一直都说你不仅是优质股,甚至还是无比有潜力的优质股。她得知我爸有意让我嫁给你之后,她反常地不顾我的反对,坚持让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和我妈相依为命的,我也一直都觉得她是世界最爱我,最懂我的人,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不顾我的意愿,完全站在我爸那一边。”
回想起当时母亲要她嫁给商君泽,她只觉得自己被背叛了,甚至觉得自己被抛下了。
回过神来的商君泽问:“你一向听你妈的话,最后决定嫁了?”
“差不多是这样吧!”言卸叹气说:“那个时候我和杨俊帆也看不出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