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逗言卸的商君泽最享受的就是见到言卸脸红的模样了,每次见到她脸红,他都恨不得狠狠地欺负她,每当她求饶的时候,他的心情都特别地好。
红着脸对上商君泽的眼眸,看到商君泽眼中那异样的光芒,言卸觉得浑身似乎都变得火热起来了。拜商君泽所赐,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明白他一个简单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为了不被他拆骨入腹,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说:“你不是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吗?男人要以公事为重,你快点去忙你的事情吧!”
言卸逃避的模样让商君泽想到那些被猎人困住的猎物,他心情大好地说:“虽然说男人该以工作为重,可是,老婆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办法让老婆满足,那么,那个男人不管在工作上多成功都是失败的。”
听出商君泽话中的暗示,言卸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即使时间已经这么长了,她还是没有办法适应他化身登徒子的模样。移开视线,不再看商君泽的眼睛,她说:“好了,别闹了,我忙了一天了,很累了。”
手指轻柔地划过言卸的脸颊,商君泽有些心疼地说:“如果觉得累了,随时回家让我养你,我不想你太辛苦。”
以前听到这样的话,言卸会觉得商君泽是一个很大男人主义的人,可是,现在听到这样的话,她竟然觉得心头暖烘烘的。她也不由得伸出手,捂住了商君泽的脸,说:“好,哪一天我觉得累了,我就辞掉工作,回家来让你养。”
商君泽挑挑眉,说:“那我是否该从现在开始祈祷那天的到来?”
他一直都觉得,一个男人,能让女人心甘情愿被自己养其实也是很了不起的。因为,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被一个男人养,说明她打从心底依赖那个男人的,而对他来说,要养言卸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刚才因为一些杂事变得凌乱的心情渐渐地好转了,言卸笑眯眯地说:“好,等哪天我真想当米虫了,我一定会第一个让你知道。”
“这就对了。”商君泽说着低下头,吻住了言卸的唇。
感受到商君泽的温柔,言卸的双手不由得攀上了商君泽的脖子,主动地回应他的吻。
商君泽一个欺身上前,将言卸压在了墙壁上,他的双手飞快地在言卸的身上施展魔法,并且将言卸身上碍事的衣物给脱掉。
没有料到商君泽竟然会这么热情的言卸一下子愣住了,裸露在空气外的肌肤不由得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言卸不知道那是冷空气的原因还是因为商君泽的动作。
想到两人还在家里的过道里,言卸的脸上不自觉地变得通红,她想要提醒商君泽,让商君泽回房间,可是,这一刻的商君泽似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根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只觉得随着商君泽的动作,她的脑子越来越昏沉,身体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火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将商君泽推开还是应该将他抱得更紧。
平日里斯文的商君泽似乎也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动作也变得疯狂,似乎要将娇小的言卸给揉进了身体里。
等到言卸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商君泽房间的床上了。
躺在她身边的商君泽一脸满足地望着她,被商君泽盯着看的她觉得脸色又不自觉地泛红,她伸出手,捂住了商君泽的眼睛,说:“不要这么看着我。”
商君泽却不理会言卸的话,他拉过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言卸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说:“我得去洗澡了。”
“正好。”商君泽也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我刚才也流了一身汗,一起洗啊!”
明白商君泽的意思的言卸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冒,看着言卸脸红的模样,商君泽不由得担心她下一秒是否会因为脑溢血而昏倒。
拉过床单紧紧地裹着自己,言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要洗自己去洗。”
伸出手扯住言卸身上的床单的另一角,商君泽像个故意捉弄自己喜欢的人的孝一样,笑嘻嘻地说:“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啊!”
“别闹了。”言卸紧紧地揪住了身上的床单,说:“我得洗澡了。”
并不想让言卸就这么逃走的商君泽根本不松开自己的手,他双手扯住了床单的一角,撒娇一般地说:“别这样嘛,大家一起洗澡才好玩嘛!”
言卸心里隐约有一种感觉,如果她不马上离开的话,说不定她会再次被商君泽吃到肚子里面去。刚才被商君泽折腾了一会,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如果商君泽再折腾她一次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能爬起来去上班。于是,她义正词严地说:“不行,我不觉得那样好玩。”
言卸眼珠子一转,商君泽就明白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了,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了,他犹如饿狼扑羊一样飞快地将言卸身上的床单扯下,换来了言卸刺耳的尖叫声。在言卸想要抢过床单的那一瞬间,他将床单扔得远远地,随后将言卸搂在了怀中。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有试过一起洗澡了。”
言卸不好意思地在商君泽的怀中挣扎,说:“别,别闹了。”
“老婆,别不好意思了,即使你站着尿尿我也不会笑话你的。”商君泽说着竟然嚣张地笑出声来了。
没料到商君泽竟然会这么口无遮拦地说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