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商君泽的那一刹那,言卸有片刻的恍惚,她错愕地张大了嘴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然而,当她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因为太过思念而幻想出来的,她神色落寞的脸顿时亮了起来。她“啊”地一声尖叫出声,她的笑声似乎吓到了天才,天才飞快地从她的怀中跳了下来。
之前尝试过很多次主动接近男主人都遭到了男主人的冷漠以对的天才决定维持自己高傲的自尊,目不斜视地从男主人的面前以最优雅的姿态离开。
脸上写满了欣喜的言卸这个时候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朝向她张开了怀抱的商君泽飞扑了过去。扑到商君泽的怀里的她用力一跳,双脚用力地盘在了商君泽的腰上,她紧紧地搂住了商君泽的脖子,激动地喊着:“老公,你回来了,老公,你回来了,你不是说要明天才能回来的吗?”
听到言卸激动地喊着自己“老公”,商君泽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要被融化了,他笑着望着言卸,说:“想你就提前赶回来了。”
凝视着商君泽的眉眼,发现他的眼中也写满了对自己的想念,言卸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商君泽填满了。心中激动不已的她什么都不想,她用力地吻住了商君泽的唇。
对于言卸的主动,商君泽其实也是乐见其成的,他没有多想,用手托住言卸,一边吻着她一边离开宠物房。
好不容易见到了想念已久的男主人,可是,男主人的眼里只有女主人,被忽略的爱卿只能哀怨地汪叫。
带着言卸回到自己的房间,商君泽一秒钟都没有耽误,飞快地将言卸身上的衣服褪下了,而言卸的手在商君泽忙碌的时候也没有闲着,她也努力地与商君泽身上的衣服做斗争。
经过短暂分别的两个人此刻就好像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而对方就是他们生命中的绿洲,似乎只有将彼此揉进生命中,他们才能感受到生命存在的意义。
一边吻着言卸,商君泽一边急切地说:“老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言卸闭着眼睛,感受着商君泽在自己的身上施展的魔法,她也不清楚是不是经过了短暂分别的原因,她总觉得今晚的商君泽似乎变得更加急切,也更加地热情。
她只觉得随着商君泽的动作,她变得似乎不再像自己,她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她手上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了重重的痕迹。
此刻的商君泽似乎已经顾不上背上的血痕了,他火热的唇舌不断地在言卸的颈脖处游走,似乎想要在她身上每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楚地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
商君泽的动作虽然让言卸觉得有些害怕,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在急切之余其实有将她的感受放在他的感受之上的。
这样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其实是被细细地呵护的,也因为这样,她也愿意抛弃自己的矜持,配合他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言卸一再地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他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活过来。
当绚烂的感觉通通消失,当她从云端下来重回人间,她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商君泽的身上,而他的手则轻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背。
想到刚才的一切,言卸的脸不争气地变得通红了,没有错过言卸的反应的商君泽低沉地笑出声来,随后,他轻轻地在她高挺的鼻子上吻了一下,说:“老婆,我真的很喜欢你刚才的反应。”
总觉得商君泽好像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言卸捂住了他的嘴,佯装生气地说:“不要说。”
每次他说出一些亲昵的话语都会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习惯了言卸这样的xing子的商君泽在言卸的手心里轻轻地吻了一下,笑着说:“知道你脸皮薄,不逗你了。”
言卸没有再说话,她安静地趴在商君泽的身上,觉得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她以前经常在电视电影里看到“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并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今天,她才完全体会了各种的意味。
大掌轻轻地在言卸光滑的背上游走,片刻后,商君泽说:“浑身都是汗,走吧,去洗澡。”
说完,没等言卸回到,他已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抱着似乎受到惊吓的言卸走进了房间的浴室中。
被商君泽打横抱着的言卸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红着脸不敢看他。
对于言卸的反应,商君泽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调侃她。
抱着言卸走进浴室之后,商君泽关上了浴室的门,不久后,浴室里传来了言卸气喘吁吁的话:“商先生,你手不要乱摸,你快点出去,我自己可以洗澡。”
然而,言卸所有的抗议到了商君泽那里都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到了最后,言卸只能说:“你赖皮……商先生,你赖皮……”
伴随着言卸轻声的抱怨的是商君泽爽朗的笑声。
想言卸看来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等到商君泽将她抱出浴室的时候,她似乎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任由商君泽将她抱在怀中。她陷入昏睡之前唯一的意识是被商君泽紧紧地搂壮中,而她则安心地枕着他的手臂。
微微地低头看到言卸神情安详地靠在自己的怀中,商君泽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最近的他越来越觉得身在的地方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