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魏静恩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言卸郁闷的心情莫名地好转了。等到服务员送上他们点的餐之后,言卸觉得面前一切吃起来分外美味。
对于言卸细微的表情变化,商君泽尽收眼底,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始终觉得一道迫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自己的身上,言卸也不去理会,不过,偶尔目光交汇的时候见到魏静恩那牙痒痒的模样,她不由得想笑。
吃过晚餐,与商君泽并肩走出餐厅的那一刻,言卸第一次主动地挽起了商君泽的手臂,换来商君泽的一阵错愕。回过头去看到魏静恩难看却又因为在朋友面前不好发作的脸色,心情大好的言卸故意朝她扮了个鬼脸。回过神来发现商君泽嘴角挂着一抹要笑不笑的笑容看着自己,她心中一阵窘迫。
等到离开餐厅,言卸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亲昵地挽着商君泽的手臂,而是和商君泽保持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商君泽也没有和她计较,开车带着她到了附近商场商氏珠宝的专柜。
导购员见到大老板上门,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经理甚至亲自为商君泽介绍。
发现专柜的员工的视线都在自己的身上打转,言卸知道大家都很好奇她的身份,虽然觉得很不自在,可是她也没有一走了之。
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的她对项链的款式毫不计较,一切都交给商君泽决定,商君泽似乎也是一个喜欢拿主意的人,很快地选中了一条项链。
专柜经理见到顶头老板终于决定,明显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商总的眼光真好,我相信这位秀一定会喜欢这条项链的。”
商君泽“嗯”了一声,与专柜经理交代一声才带着言卸离开了。
到了车上,商君泽随手将项链塞给了言卸,说:“拿着。”
言卸也不和他废话,拿过了项链,随手塞进了包包里。
回家的路上,商君泽闲话家常一般地说:“江妈说已经找到合适的人来我们家帮佣了,你明天早点回来看看合不合适。”
瞥了商君泽一眼,言卸觉得他刚才说的话好像很奇怪,那感觉就好像老夫老妻在闲话家常一样,这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轻轻地挪了挪身子,说:“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了。”
侧过头来有些怪异地瞥了言卸一眼,商君泽说:“你能不能稍微上上心呢?”
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他一头热,而她却永远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好像家里的事情跟她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无比怪异地瞄了商君泽一眼,言卸说:“奇怪,那是你的家啊,让你来做决定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了,我明天还要加班,估计会比较晚才回来。”
她不过是借住在他们家不用交房租的房客而已,如果什么都拿主意的话,估计他待会就又要抓狂了。
感觉得到言卸始终没有将他家当成自己的家,商君泽的心头闪过一阵怪异的念头,虽然两人之间有协议,可是,她时时刻刻将协议记在心上,这让他的胸口堵了一口闷气。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不再说话。
偷偷地瞄了商君泽紧绷的脸色一眼,言卸知道他是在生气,可是,她却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直觉,她开口询问的话,两人也只会吵架而已。于是她不再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言卸仍旧跟踪樊建人,等她摸清了樊建人的生活作息之后,她回到公司向杨俊帆报告。
杨俊帆听了,思考片刻,随即对言卸说:“既然已经摸清楚了他的生活规律,那么,可以开始行动了,不过,在行动之前,我让莫子修教你一些技巧,方便行动,也好让薛启航能随时都保护你。”
言卸应了一声,找莫子修去了。
莫子修带着言卸来到了上次的工具室,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工具室,可是,言卸仍旧觉得这间工作室很神秘。
站在言卸身边的莫子修指着桌子上的一些工具,向言卸解释说:“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出任务的时候有可能要用到的。”
言卸点点头。之前杨俊帆交给她的任务都是很简单的,这一次却是非同寻常,这让她对任务充满了期待。
莫子修拿起了了一支钢笔,在手中转着,眼睛却睨着言卸,说:“这支钢笔表面上是一支钢笔,事实上,它是一台小型的摄像机。”
言卸凑过头去,细细打量那支钢笔,发现了小小的摄像头,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真的耶,我觉得我们好像狗仔队哦!”
如果她掌握了偷拍的技巧,说不定以后如果哪一天离开了公司的话,还能转行去当狗仔队呢!想到以后有机会和兰错错成为同行,她不由得笑出声来。
莫子修瞥了言卸一眼,继续拿起了旁边一对小巧的耳环,还没有开口解说,言卸就已经抢先开口了,她说:“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不是一对普通的耳环对不对吧?”
莫子修赞许地点点头,说:“没错,这不是普通的耳环。”
“那这是什么啊?”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的言卸眼睛亮灿灿的。
莫子修朝他笑了笑,说:“窃听器。”
言卸拿过耳环细细地端详,眸子里全部都是震惊,感叹说:“发明的人实在是太有才了,竟然想到将窃听器弄成耳环的形状。”
有谁会想到带在耳朵上的耳环其实还有别的用处呢?
莫子修点点头,拿起了一旁的项链,在言卸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