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别墅里两天的言卸不由得觉得其实跟商君泽婚后的生活也不算太糟糕。
因为这两天天他在她还没有醒之前就已经出门了,晚上她睡着了他还没有回来,不用见到他,她觉得轻松不已,说夸张一点,即使她从别墅的这头滚到那头也没有人管她。
美中不足的是一个人在家有些郁闷,而公交站离商君泽住的别墅区很远,住在别墅区里的人基本都是以车代步,她几乎没有见到计程车的影子。这两天每次动了出门的念头都因为公交站太远而作罢。
于是,她窝在家里昏天暗地地打了两天的游戏。
到了终于要上班的那天,言卸起了个大早,当她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地打着哈欠到洗手间去见到正好从她斜对面的房间出来的商君泽,她整个人愣住,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见到言卸的那一刻,商君泽也了呆住了。这两天他忙得昏天暗地的,如果不是正好见到她的话,他都要忘记自己已经多了一个妻子了。眼光挑剔地瞥着她身上的睡衣,他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她的身材没有看头也就算了,身上竟然还穿那么没有看头的睡衣。
想到睡衣下面是真空的,言卸顿时佝偻着腰,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说:“看什么看!”
说完,她飞快地走进了洗手间中。
被她呵斥的商君泽只是挑挑眉头,转身下楼去。
呆在洗手间里的言卸似乎生闷气地挤出牙膏,对镜子里的自己扮着鬼脸,喃喃自语地说:“讨厌,为什么偏偏他要住在斜对面的房间啊!”
想到以后有可能每天早上都见到他,她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了。
梳洗完毕,换好外出的衣服,下了楼,到了饭厅,发现商君泽一边翻看着财经报纸一边吃早餐。
“工作狂,不懂享受生活。”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的言卸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之前吃剩的面包和牛奶,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在面包上涂上厚厚的一层草莓酱,三两下地将面包吃完。
言卸吃完早餐出门的时候商君泽还坐在位置上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
“切,就会装。”心里腹诽了一句,言卸连招呼也不打,出门去了。
这天的天气有些热,当言卸好不容易走到公交站前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她用手扇风,心里嘀咕着要去考个驾照,让老爸买辆车子代步。
不然,这一年上班每天都要走这么远的路,还真有够折磨的。
站在公交站前等了很久,公交车却还没有来,看着上班时间已经快到了,她心里有些焦急,想着明天必须要早点出门。
从别墅开车离开的商君泽经过公交站的时候发现言卸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等公车,想到这边的公车班次并不多,善心大发的他段载她一程,然而,想到每次打照面她都给他脸色,心里不舒坦的他不由得加快了油门。
“讨厌,车子怎么还不来啊!”言卸嘀咕着说。
车子已经开远的商君泽眼前一直浮现言卸可怜兮兮地站在太阳底下等公车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似乎有些难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前面一个转弯处调转了车头。
见到一辆陌生的车子停在自己的面前,再摇下的车窗里出现商君泽的脸,言卸有片刻的错愕。
商君泽似乎不耐烦地说:“上车。”
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车子,言卸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径自拉开车门上了上,并且对商君泽说:“商先生,谢谢你啊。”
商君泽“嗯”了一声,问明了她上班的地方之后将手机递给她,说:“拨一下你的号码。”
言卸没有多说什么,按照他说的做了。
片刻后,车子开进了市区了,想到前方不远就有地铁,言卸说:“在前面放我下去吧,我坐地铁过去就好。”
商君泽并没有依言停车,而是说:“刚好顺路。”
言卸有些诧异地望着商君泽,她记得他的公司不是这个方向啊。
瞥了将想法都写在脸上的言卸,商君泽并没有解释,而是说:“家里那边不好打车,公车班次也不多,你以后开车出门吧,车库里看中哪辆就开哪辆。”
回想起第一天到别墅的时候商君泽车库里并排的那几辆车,言卸再次在心中嘀咕,别人都说女人衣橱里的衣服永远少一件,想必度商君泽来说是车库里的车子永远少一辆吧?不过,嘀咕归嘀咕,她还是如实说:“我不会开车。”
商君泽侧过头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心中满是诧异。
言卸与他认识的千金大秀差别还真的大的,他之前认识的那些千金大秀虽然很多时候出门都有司机开车接送,可是,她们基本都是会开车的,而言卸却打破了他的认知。回想起与言卸为数不多的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言卸根本没有千金大秀的气质。如果硬要找个形容词来形容她的话,她比较像外婆手缝的布娃娃,不值钱,却也有存在的意义。
对上商君泽那明显看扁她的视线,言卸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不服气地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会开车犯法吗?信不信我马上考个驾照啊!”
回过神来,商君泽只是耸耸肩,说:“言秀,恕我好心提醒你,你将心事都写在脸上,太容易让人看透了。”
如果他乐意,他相信自己有的是办法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不过,他没有那么多的美国时间逗她。
“谢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