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言卸来到马场,商君泽直直地带着她去了更衣室,让她换上了骑马装,换好衣服的言卸兴致勃勃地对商君泽摆出了一个帅气的姿势,笑嘻嘻地说:“商先生,怎样?我帅不帅?”
商君泽细细地打量着身穿合身的骑马装的她,笑着竖起了大拇指,说:“帅,比我还帅了。”
商君泽的表扬让言卸得意不已,她朝商君泽比出了一个剪刀手,说:“那是当然的,要是在古代啊,我一定是一个英俊与智慧化身,美貌与才华并重的侠客!”
看言卸那得意的模样,商君泽嘴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他说:“走吧,侠客,我们一起去吸引小女生去。”
对于商君泽有事没事就握住她的手,言卸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她没好气地吐槽说:“人家小女生只会被我吸引,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呢!”
侧过头来看着只差没有将尾巴给翘起来的言卸,商君泽心头一动,没忍住,凑过头去,在她的唇角处偷了一记轻吻。
后知后觉自己再次被商君泽偷袭的言卸回过神来,一把将商君泽推开了,并且义正词严地说:“商先生,请你自重好吗?”
被言卸推开的商君泽也不生气,他哈哈地大笑,带言卸到了马场。
与驯马师打过招呼,商君泽轻车熟路地带着言卸走到了一匹几乎比言卸高的马前,他说:“这匹马叫做楔,很温顺的,你今天就骑它吧。来,先跟它打声招呼,它会喜欢你的。”
言卸一听,竟然觉得心情有些紧张,不过,在商君泽的鼓励下,她还是慢慢地伸出手去,在楔的脖子处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楔似乎很享受言卸的触摸,它用头轻轻地蹭了言卸几下。
言卸哈哈地笑对商君泽说:“它真的很温顺耶!”
商君泽点点头,牵着马与言卸一同离开马厩。
才走出马厩的门口,言卸就听到了一道有些骄傲的声音说:“有没有搞错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楔的吗?你竟然让别人将楔牵走,你是不是完全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啊?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丢掉工作啊?”
听到这样的话语,言卸的眉头轻轻地拧了起来,她不自觉地望了过去,发现一个同样身穿骑马装的女子双手叉腰地教训着站在她面前的一个马夫。
只见那马夫低着头,好脾气地说:“不好意思啊,陈秀,程先生交代了楔要留给他的朋友,所以我只能照办了。马厩里还有很多别的马,你要不要挑选别的?”
一向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陈可萱似乎完全没有将马夫的话放在心上,她继续说:“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只要楔!”
始终看着那两个人的互动的言卸轻声地喊了一声商君泽的名字,商君泽笑着对她说:“别管那么多,走吧,我带你骑马去。”
实在不想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自己的心情的言卸轻轻地点点头,打算去骑马了。
然而,刚才还在和马夫争吵的陈可萱注意到言卸身边的就是楔,她对马夫说了句“我待会再找你算账”就气势汹汹地朝言卸走了过来。还没有走到言卸的身边,她就语气不善地说:“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抢我的楔,你难道不知道楔一向是我的吗?快点把楔还给我!”
言卸一下子愣住了,她没有料到那个骄纵的女子竟然来找自己的麻烦。
没有办法忍受别人欺负言卸的商君泽将言卸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陈秀,请问,楔什么时候已经贴上你的标签了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啊?”
陈可萱定睛一看,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苦追了很长时间的商君泽,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她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好像川剧的变脸一样,脸上挂上甜美得无法挑剔的笑容,说:“原来是君泽啊,看来是误会一场了。君泽,你来这里玩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如果知道楔是被你带走了,我一定不会强求的。”
被商君泽护在身后的言卸亲眼目睹了陈可萱的变脸,一下子都惊呆了,再看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对商君泽的爱意,她一下子就明白陈可萱为什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了。
想到商君泽那随处会开的桃花,她的心里飞快地闪过一阵很奇怪的感觉,不过,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她没能抓住。
跟商君泽寒暄完毕,陈可萱的视线挑剔地打量着言卸,随即开口说:“君泽,这位是谁啊?”
言卸以为商君泽会向陈可萱计较,没有想到,他竟然语气很冷地对陈可萱说:“陈秀,我还要带着楔去溜一圈,祝你玩得开心一点。”
“啊?”被商君泽冷漠以待的陈可萱愣愣地站在原地。
趁着陈可萱发愣的时候,商君泽侧过头来轻声地对言卸说:“卸,我们走。”
言卸回过神来,对上陈可萱那写满了不满甚至是怨恨的眼神,她一下子都呆住了,直到商君泽再次喊了她的名字,她才对商君泽笑了笑。
陈可萱似乎没有办法忍受被商君泽冷漠相对,在商君泽迈出步伐的时候,她飞快地挡在了商君泽的面前,说:“君泽,你怎么那么小气啊,都不介绍你身边这位美女给我认识。”
“陈秀。”商君泽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说:“今天的天气很好,祝你玩得开心一点。”
说完,他不再理会陈可萱,一手握住言卸的手,一手握住缰绳,朝前面走去了。
被留在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