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么这么没个轻重!”云沫眼尖的看到被凌睿挡住的唐诗诗身上没穿东西,忍不邹铁不成钢的骂道。
“睿小子,你太不懂事了!”常桂茹也怨声道。
“这个臭小子,真是要气死我!”凌悦恨声恨气的说道!
“我怎么没个轻重了?”被冤枉的凌睿,无辜的问。
听着这些人的围攻,凌睿心里气恼,他做什么了他?!怎么整的他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他不就是服侍自己媳妇儿洗了个澡嘛!招谁惹谁了?
凌睿不悦的扫了一眼凌悦跟云沫,常桂茹,发现这三个人脸上都是一副你招我惹我了的表情,越发的费解!
“你还狡辩!”凌悦厉声呵斥道。
“没个轻重!”云沫附和。
“嘴硬!”常桂茹赞同。
“我狡辩什么?我需要狡辩吗?”凌睿皱眉!这三个人又在做什么?还有,她们什么时候来的a市?消息够快,动作也够麻利的!他一会一定要将泄密的人给严惩!
正在客厅里,笑呵呵的添茶倒水的周虎,机灵灵打个冷战!怎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周虎对下面等候着的君家人跟白老爷子,越发的殷勤了起来,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找个强大的靠山,紧紧的抱住对方的大腿!
只是,悲催的,客厅里的人,现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根本没人注意他,倒是玄关口趴着的阿花,抬起头来对着周虎叫了两声,好像在抱怨周虎,怎么不来抱它的大腿!
“你难道不知道诗诗丫头怀孕了?”凌悦看着不知悔改的凌睿,生气的吼道。
“知道!”凌睿回答,他是孩子的爸爸,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知道!
“知道诗诗丫头怀孕了,你还——你这个臭小子!真是要气死我了!”凌悦恨恨的瞪了凌睿一眼!
云沫跟常桂茹也有志一同的瞪了凌睿一眼。
三个女人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标准的跟事先排练过的一样。
“我怎么了?我帮自己媳妇洗个澡,搓个背,顺便再给自己媳妇剪剪手指甲,脚趾甲,难道这都犯法?”凌睿总算是知道凌悦在说什么了!语气有些冲的问。
真不知道这些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嘛!真将他当qín_shòu了!
“你胡说,你刚刚——”凌悦指着凌睿,突然说不下去了。
她刚刚听到声音,一着急推开门,看到光溜溜的唐诗诗坐在盥洗台上,凌睿正站在她的面前,抓着她的一只胳膊,以为他们是在……现在仔细看看,凌睿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此刻虽然身子向前倾,紧紧的挡着唐诗诗,但是他的手里真的是拿着一枚指甲刀,难道——
凌悦只觉得自己脸上着了火,一时间臊得不行,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云沫跟常桂茹见凌悦脸色不对,再想想凌睿的话,看看凌睿一脸气愤而又无辜的像是遭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的样子,相视一眼,垂下脑袋,灰溜溜的跟着凌悦,快速的退了出去。
这下,糗大了!
这三个人来的快,走的也快,浴室里霎时便恢复了平静。
一直龟缩在凌睿怀里,羞得不敢出来见人一声不吭的唐诗诗,在听到凌悦等人出去之后,悄悄的松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推了推凌睿的胸膛。
她觉得快要丢死人了,
好好的洗个澡,突然婆婆大人从天而降,对着凌睿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顿暴打怒骂,好像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似的,结果打完骂完,这几个人又一声不吭的扭头走就了,弄得她现在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事了!”凌睿揉了揉唐诗诗的头发,叹了口气,找了一条大皂,给唐诗诗裹上,将她的身子给擦干净了,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开始给唐诗诗吹头发。
唐诗诗看凌睿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胸膛,催促道:“不用吹了,我们下去吧!”
虽然,刚刚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她真想一直龟缩在房间里,不出去见人,但是她刚刚好像听到爷爷在楼下说话的声音了,要是他们两个人再这样蘑菇下去,下面的人该等急了!
“不用理他们!”凌睿不以为意的说,语气里还带着一点点的负气的成分在里面,他原本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老婆怀孕了的,至少也要等到明天的时候再说,他现在只想和老婆两个人腻歪在一起,静静的分享这份喜悦,根本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谁知道——
他一定要将那个多嘴的家伙好好的惩治惩治!
“可是,爷爷好像也来了,我们这样,不好的!”唐诗诗伸出手指,戳了戳凌睿的胸膛,为难的说道。
“让他们等!不然他们永远不知道,打扰人家夫妻恩爱,是多么不道德的事情!”凌睿冷哼一声,说道。
他不想这些人来围着他的老婆,将他挤得没位置!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唐诗诗邪恶的吸吸鼻子,说道。
“调皮!”凌睿佯装生气的捏了捏唐诗诗的鼻子,语气里是无边的宠溺,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他不想让他的小野猫难做!
且说凌悦跟云沫,常桂茹老脸通红的冲出了唐诗诗跟凌睿的卧室,正碰上跟过来的孙晓芬。
孙晓芬见这三个人的脸色十分的不自然,立刻关切的问:“怎么了?我刚刚听到诗诗丫头的声音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