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候国府相对于国师国,占地面积不算很大,建筑风格也偏向于比较庄重的大家设计。
“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看一个女人?”南宫清墨见元宝执意过来就是为了看一个女人,心中大为不满,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点怪音。
“对啊。”元宝掀开一块瓦片,手里还抓着一个没啃完的鸡腿,这是刚刚从厨房顺走牵到的。
慕延殇抱着剑,笔直的坐在屋顶上,他对于元宝的偷窥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她既然要来,他也跟着过来看看,对于元宝,他既陌生又熟悉,只是本能的想要靠近她,只是每次都只能这样不远不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小姐,银月也想跟着你?”银月哭丧着脸,小姐要是真走了,候爷肯定会打断自己的腿的。
“银月,现在这个情况,我还不能带你走。”花香盈有点为难,虽然说路上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伴,可是同时这样目标就更大,很容易被人找到,况且她还需要银月帮她拖延时间。
“咦,竟然是她呀。”元宝盘着腿坐了下来,啃了几口鸡腿,她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刚刚听到的八卦,倒是个娇滴滴的小姐,要真是嫁给那个男人,还真是可惜了,这个小姐怕是也得了消息,这会正准备逃跑呢。
“她是谁?”南宫清墨顺势往扒开的小洞看去,心里又是鄙夷元宝一通,这不明摆着是为了看这个女人来了,刚刚在街上就看他对她不一般。
“喂,南宫清墨,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元宝顺势将啃的七七八八的骨头往下一丢,也不知怎地,凑巧丢到了墙外一个路人的脑袋上,那个倒霉鬼四下寻不到人只得自认倒霉的骂骂咧咧的走了。
“你这样子还喜欢女人,就不怕她们知道了你真实的样子,会嫌弃于你?”南宫清墨冷飕飕的在一旁吹着耳旁风。
“真实的样子,怎么啦?南宫清墨,你真是够了,我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元宝真的是受够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将身上披着的薄纱一扯,露出了大片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一片酥软若隐若现。
“女人......你是.....女人?”两条红色的液体从南宫清墨的鼻孔流出,也不知道是因为吓的还是被元宝刺激的,身子更是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动不了了。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四个字:她是女人.......
她是女人......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女人......
“女孩子家哪有你这样的,快披上吧。”慕延殇有点不高兴,却是第一时间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元宝的身上,她没想到元宝会以这种方式来告诉南宫清墨,心中又有点小小的失落,这个秘密不再是属于他的小秘密了。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屋顶上?”花香盈听到异动之拔了床头的剑飞身追了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屋顶上的三人。
是他们!!可中间那个女人是谁?元宝呢?难道他们是来找她的吗?
无数种可能快速的闪过她的脑海,她四处寻找着元宝的身影,却是苦寻无果。
“哎呀,被她发现了,都是你害的。”元宝有点尴尬,被主人抓了个现行,不过想到花香盈也是个善良可爱的女子,也就笑笑,起身跳了下去。
“啊,小姐,有刺客——!”银月刚刚跑出来,元宝就像鬼魅一样落到了她的面前,差点吓的她小心脏都跳出来了。
花香盈一下子拉住她,制止道“银月,他们不是什么刺客。”
“对啊,你看我长的像刺客吗?”元宝此时带着人皮面具,可即便如此,可还是给人感觉她在笑,她的气息是温和的,让人莫名的放松的警惕。
“不像,可你晚上出现在小姐的闺房,也绝对不是好人,不对,不对,你们两个怎么看着好像在哪里见过?”银月歪着头,忽然开心的笑道“呀,我记得你们两个,你们干嘛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银月!”花香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丫鬟这么爱问,虽然这些问题也是她想知道的。
“走,我们进屋说,我正有事找你呢。”元宝很自然牵着花香盈的手往屋里走。
而南宫清墨还是无法从刚才那个消息中惊醒出来,擦了擦已经流到嘴里的鼻血,皱了皱眉,他转身像是突然明白什么质问慕延殇“你一直知道?”
“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慕延殇没想到南宫清墨会是这种反应,想起自己刚刚知道元宝是女人的事,也是脸红心跳,可慢慢的他又心中觉得喜悦,就像堵塞的管道终于得到了疏通,他的心在那一刻嘭的一声炸开了,不,也许,是开出了一朵他也不知道的花出来。
南宫清墨已经不是一点点郁闷了,想起自己一次一次的挖讽她,又每次都拿她是阉人的事取笑她,可最后才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在臆想而已。
他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红,想起就是那次帮她擦洗身子才会误会她是阉人,活了这么多年,一向自傲清高的他也会做了这样的蠢事,想着,怒意又爬上了心头,这个女人,竟然骗了他这么久!!
“其他人还要谁知道?”南宫清墨的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除了你我,还有抚舒师兄知道。”慕延殇如实的回答。
“很好,不要告诉其他人。”南宫清墨突然笑了,哼,看来不是他一个人被骗那么久,那几人也一定不知道元宝是女人的事,心中多少舒服了些。
“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