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看她突然之间垮下来的小脸,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道,“小东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知道吗?陈豪的事马上就有眉目了,爷爷和爸爸那边我会处理,你别再给我整些什么妖蛾子。”
“嗯。”顾晓晨哼了声,小声说,“知墨,等下我还想去下畜楼好吗?”
“不许去,那边的小破屋立刻给退了。”一想到那小破屋里还用万程远送她的电热毯,他就醋意横生,那个男人对顾晓晨只怕早就垂涎三尺了,上次居然将她骗出去灌得铭顶大醉,好在那晚没发生什么出格的事,否则他绝不会轻意放过他。
“知墨,我的一些书和证件还在那呢,还有你送我的戒指也、、、、、、、、、、”她说着小脸微微发红,垂下脑袋瓜。
见骆知墨半天不出声,她摇了摇她的头道,“知墨,我只拿书和戒指还不行吗?拿了马上去留园乖乖等你回家。”
骆知墨将将带给她系好,冷声道,“记得自己说的话,我让衅送你过去。”
“不。”她呛声道。
“顾晓晨。”他一字一顿,声音又狠冷。
顾晓晨扯了扯皱巴巴的衣服又指了指自己被吻得高高肿起的唇,一脸委屈道,“知墨,我打的过去,很快就会回去。”
骆知墨看着她一脸害羞的样子,好笑道,“怕被衅看到就不怕被别人看到么?”
“别人又不认识我,再说别人也不知道、、、、、、、、、、”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骆知墨见她执意要自己回去,也不好强迫她什么,只好再三交代让她整理好东西立刻去留园,至于那些衣服被子之类通通都不许带回去。
他故意没提那床毯子,顾晓晨却在下车的时候嘟着嘴朝她坏笑道,“其实那床毯子也挺好。”骆知墨前一秒嘴角还挂着笑后一秒他脸上便结了冰。
顾晓晨朝他吐了吐舌头,微笑道,“大醋坛子。”说完转身就跑。骆知墨看着阳光下撒着脚丫奔跑古灵精怪的女子,眼角飞起一抹笑。
“小东西,看来回去得好好拾收你。”
他站在刚露脸的阳光里,深吸口气,而后转身朝神话大厅走去。
顾晓晨从裤兜里摸出钥匙打开门,轻快的脚步迈进去,立刻跌入温暖的阳光里,由于出租房在顶楼,四周没有别的建筑遮挡,这里的阳光非常充足。
她将身子狠狠扔在床上,哪怕她喜欢这满室的阳光,却在此刻向上苍祈祷以前再也不要回到这里来了。
去浴室打了热水过来把桌上的浮层抹掉,又换了干净的沙发套,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知墨,住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渴望能嗅到你的味道,以后我们再也要闹了好不好。”
先将这小屋收拾好,而后开始整理忆包。
“嘟嘟嘟。”桌上的手机铃声其实很单调,屋里太安静,哪怕一点点声音方显得有些吵。
顾晓晨放下手里的书,伸手拿过手机接通,“喂,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她看都没看是哪的号,潜意识以为是骆知墨打来的,半天没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她这才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号码却不是她所熟悉的。
“喂,您好,请问您是?”
“晨晨,还记得我么,我是陈豪。”
陈豪的语气带着淡淡的笑,顾晓晨握着手机的小手却牢牢握紧,该死的男人,她明明救过他的命,他却让她痛不欲生。
顾晓晨此刻的心情既激动又兴奋,她轻咳一声,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平静,“陈先生,找我有事?”她开口,声音冷如寒冰。
“你恨我?”陈豪的声音低沉,顿了顿,他接着说,“晨晨,要怪只怪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我本是想让万程远和骆知墨斗得两败俱伤,这样我才有机会将你从他身边抢过来,我想跟你结婚,我想、、、、、、、、、”
“陈先生,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什么吗?此生我最后悔的事就是不应该在那晚救你的命,我应该让你横尸街头,我救了你到头来却你反咬一口,可我不怪任何人,这是我自作自受。
“晨晨、、、、、”
“别这样叫我,我跟你又不熟。”
她毫不客气打断他话,冷声问,“你旁边怎么那么吵?”顾晓晨在知道电//话是陈豪打过来的第一秒,心里就特别想知道他此刻是在哪给她打电//话,她甚至后悔没让衅送她回家,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那么不凡,如果衅在,定能想到什么办法。
顾晓晨故意拖延时间,想听清楚那边的人说的是哪国语言好以此判断陈豪此刻是在哪,可是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太嘲杂,她已经很用心在听,却只听到模模糊糊的人声和汽车在鸣喇叭。
话筒里很快传来一声“晨晨”声音很轻,带着泣音,哪怕隔着话筒,顾晓晨仍能听清妈妈的电//话那头的抽泣声。
“妈妈,妈妈是你吗?”顾晓晨握住手机的手暗暗握紧,陈豪怎么会??????她心里顿时涌上许多疑问,“晨晨,如果不想你爸爸妈妈有事的话,立刻过来机场旁边的巷子,记住了,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
他后面说了什么顾晓晨完全没听清,她只觉得大脑一白,喃喃道,“我不信,陈豪你这神精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