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其实也就逗逗她而已,看她吐得小脸苍白他都心疼得不行,哪里敢往那方面想,只是今晚吃了饭到现在还好好的,一点要吐的思意都没有,这让他心里很是兴奋,心里琢磨着明儿得再去弄点酸枣来。爱睍莼璩
“小东西,你真够狠心的,有了女儿就不要老公了。”他在门外朝门里嚷嚷了一声,拿了自己的睡衣进了另一间浴室。
那晚睡得比平时迟,顾晓晨洗澡的时候就觉得困得不行,所以从浴室出来爬上床便睡,迷迷糊糊听骆知墨跟她说着什么,她迷迷糊糊嗯了两声音便再我反映。
“晨晨,今天的酸枣吃完了是不是?”骆知墨边整理她的衣服边问,问了她半天却没有听到一句回应。
“小东西,小东西问你话呢?辂”
依旧没有回答声。
骆知墨走到床边一看,她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淡淡的暗影,高高的鼻梁粉嫩诱人的唇,骆知墨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口,自语道,“小东西,愿你今晚睡个好觉。”
关了灯,他掀开被子上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抱住,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一缎上好的丝绸,虽然有些瘦,但手感却好得不行,由于怀孕,她的胸部比以前大了不少,可她不让他碰,一碰就嚷嚷着疼,所以骆知墨滚烫的大掌只能在她有限的几个部位来回游移,感受手下那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嫱。
“生个女孩好,女孩像你,也是我手心里的宝。”他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枚吻,闭上眼睡觉。
由于近段时间两人都没怎么睡好,所以那晚顾晓晨和骆知墨都睡得特别沉,睡到半夜,顾晓晨轻轻哼了声,骆知墨听到声音猛的睁开眼睛伸手拧开灯,顾晓晨向来不喜强光,骆知墨习惯性的将灯光调到最暗。
昏暗的卧室里,拒光线很弱,但他却能准确的捕捉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顾晓晨的眼皮微微动了两下,长而翘的睫毛也随着轻眨,她的小脑袋不安扭了扭,找到他的臂膀后停往了。
“小东西。”他伸手抚开她额头的留海,低低唤了她一声,顾晓晨小粉嫩的小嘴儿动了动,呼吸重了重,然后熟睡过去。
“小东西,又吓我,嗯。”他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她嫩得跟豆腐似的脸蛋儿,微声说。
伸手关掉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这时候窗外已经微亮了。
至从顾晓晨怀孕,骆知墨每晚都睡着十分惊醒,稍有风吹草动他便能立刻睁开眼睛,顾晓晨起初不舒服的时候怕吵着他休息,执意要他去客房睡,即便如此,只要她一起床他立刻就会醒,顾晓晨甚至一度怀疑骆知墨是不是所谓的顺风耳,在隔音效果那么好的卧室他居然能听到隔壁的动静。
而事实则是分房后他压根就没睡,怕她出什么事所以一整宿都寻在门边上听着屋里的动静,顾晓晨第二天听张妈说了这事,当晚便不再闹着跟骆知墨分房,而且一不舒服就会告诉他,而他一碰就会醒。
顾晓晨心想,与其让他每晚都提心吊胆的,倒不如自己一不舒服就告诉他,这样也省得他再担心。
骆知墨伸手替顾晓晨将背部的被子紧了紧,虽然天气已经有天热,但清晨的时候气温还是有点低的,再则他们刚换了条薄被,所以他生怕她冻着。
就在骆知墨给顾晓晨揽了被子缩回手时,她突然皱着眉低呼一声,一个深深的川字便印在了眉心。
“晨晨,怎么了?”他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突然就感觉到她的腹部好像有动静。大掌覆上去,立刻感觉到确实是她肚子里的幸伙在动,动的幅度不大,似在伸着懒腰,又好像在翻身。
骆知墨激动得眼眶发红,大掌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动作吓坏了肚子的幸伙。
肚子里宝宝似乎知道爸爸在摸他似的,他伸展了一下身子,忽而猛的就是一脚,震的顾晓晨立刻从睡梦中惊醒。
“知墨,知墨,刚刚、、、、、、、、、、、、、、、、”
骆帮墨看着顾晓晨惊恐的眼睛,立刻安慰道,“晨晨别怕,刚刚是咱们的小宝贝在动,没事,没事的啊。”
顾晓晨这是第一次怀孕,以前也甚少听说过怀孕的事,对于一个成天呆在象牙塔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十九岁孩子,这次动静过
大的胎动确实吓着了她,况且她刚刚还在睡梦之中,突然就感觉到肚子里闷闷的一下好像地震了似的,差点吓坏她。
“宝贝儿,来,把手放在这摸摸咱们的幸伙,他在做早操呢。”骆知墨执了顾晓晨的小手放在她腹部,肚子里的幸伙果然在伸展着小身体。
“哟。”肚子左侧又狠狠动了下,顾晓晨低呼一声,脸上的表情那是又惊又怕,这幸伙到底在她肚子里干什么呢?
“知墨,他,他刚刚好像在踢我。”她瞪着眸子盯着骆知墨,骆知墨看着她一脸迷糊的小妻子,呵呵笑了。
“知墨,他又踢我了,这,你摸这。”她拉着骆知墨的大手放到自己肚子的右侧,那里果然有一个硬硬的突起,不过很快便又消下去了。
顾晓晨那语气明显就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孝子在向自己爸爸告状,她才刚刚年满十几岁,在他眼里,她的确还只是个孩子。
“幸伙,再踢你妈妈爸爸可要生气了哦,不许踢我了知不知道,这天都还没亮呢,让你妈妈再睡会儿。”他的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肚子,用醇厚的声音跟肚子里孩子说,那孩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