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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呆了一呆,说道:“有劳杜先生过问,刘寄北心中确实是牵挂着一些小事。”
厅堂之内的人听到刘寄北这样说,俱都向他看来,杨敷更是问道:“刘壮士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妨说出来,我们大家可以帮助参详,如果能够帮得上忙的话,相信在座的各位,谁也绝对不会推辞的。”
刘寄北本不想说,不过他听到杨敷言语真挚,便坦然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一小儿已然失散了大半年,由于心中牵挂,故而离开了嵩山,没想到yin差阳错之下却来到了蒙州,这可与我原先设想的去处大不同了。”
杨敷“哦”了一声,问道:“刘壮士本是要到哪里去啊?”
刘寄北叹道:“大半年前,小儿随几位奇人去了江南,之后便渺无音讯,我猜想他们大概还是在那里,所以我也想去一趟。”
杨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怪素儿多事!若不是刘壮士为了护送素儿,哪还会到了这里啊?”
刘寄北正se道:“济人于危难之中本就是我辈应为之事!如果刘寄北见到有人落难而一走了之,只怕下半辈子心情都不会舒畅的。”
众人听他说的铿锵有力,俱都露出敬佩的神se。
尤其是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本来对这位样貌憨厚的汉子,并没怎么太过于在意,如今一听到刘寄北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对他另眼相看了起来,只听宇文神举叹道:“在这世上锦上添花的事情屡见不鲜,而雪中送炭的人却是少见的很,刘壮士能有如此狭义的心肠,实在是叫人钦佩啊!”
刘寄北淡然一笑,看得众人俱都为之一呆,王轨更是忍不住说道:“只看刘壮士刚才闪现出的笑容纯净若水,就知道刘壮士定是一个心胸坦荡、光明磊落之人。王轨不才,平生最是瞧不起有人口是心非,而像刘壮士这样侠肝义胆的人物,却是王轨梦中期盼。刘壮士尽管说,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王轨绝不会搪塞。”
刘寄北先谢道:“王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
随即他眉头一蹙,不无忧愁的叹道:“对于小儿一事,我心里一点谱儿都没有,江南那么大,寻找一个小孩子无疑与大海捞针相仿,真不知要找到哪年哪月呢?”
这时,杨敷忽然将目光对准了一直倾听的杜杲身上,本想张嘴说话,也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竟是叹了口气,硬生生咽了回去。
宇文神举却没有多想,径直对杜杲说道:“杜大人不是也要到江南吗?你看看能否帮上刘壮士的忙呢?”
杜杲干咳一声,说道:“本来应该可以,不过现在向城周围蛮左横行,我即使想走也得走的成啊!”
杜杲的话一出口顿时惹起众人的另一番议论。
他环顾四周,见到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蒙州蛮左纠集数万之众,除了东面之外,向城其他三面皆被蛮左所横亘。蛮酋ri客额和地客额俱都是深谙兵法之人,并且武功也很是了得,有这俩人带领蛮左闹事,蒙州的危机殊不易解除啊!”
说罢他摇了摇头,神态很是忧虑。
杨敷也道:“长乐县的蛮左首领名叫匠帅拔佩,绰号‘白虎夷王’。这人一向神秘得很,平ri里隐藏在深山中,即使是蛮左内部的人也很难见到他。而且,这人很有些本事,据说他渡过河水时从不依赖船只,只需踩着一块木板抑或是一捆柴草就能渡过河水,如此轻功真是匪夷所思。”
宇文神举哂道:“‘白虎夷王’匠帅拔佩固然了得,却也不见得就如传说中的那样厉害,世间哪有这样的轻功啊?我看此事多半是道听途说而已。”
他说完之后,竟然一笑,表情大不以为然。
杨敷叹道:“也许真像宇文将军所说的那样,匠帅拔佩的本事被人夸大了许多,可不管怎样,我们如今与蛮左对敌,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况且,据我所知,蛮左之中还有一人我们不得不防。那个人名叫墨帖巴,其地位在蛮左之中丝毫不逊于大蛮酋匠帅拔佩,乃是蛮左心目中神一样的人物。以往朝廷对蛮左实施的围攻堵截,都是无功而退,据说与此人的运筹帷幄大有关系。”
王轨忽然道:“现在来到向城外的两个蛮酋ri客额和地客额又分别是什么来头?”
杨敷说道:“向城周围的蛮左历来深居于长乐县的绝岭峰谷之间,本来很少闹事,不过后来因为前几任的蒙城刺史对其欺压得紧了,这才引得蛮左生事。其主事之人就是‘白虎夷王’匠帅拔佩。匠帅拔佩本是这两地的大蛮酋,威望在蛮左之中除了墨帖巴之外无人能及,他一共收了四个弟子,二弟子和三弟子分别是ri客额和地客额这两个兄弟俩。除了他俩之外,匠帅拔佩还有一个大弟子名叫洛雨,传说此人骑巴菍,此女艳丽无匹,jing通媚术,实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小妖jing。”
王轨叹道:“我与宇文将军虽然忙碌了两ri,勘察了向城周围的山川地貌,但是对于蛮左风土人物还是不甚了解,如今听得刺史大人这么一解说,心里稍微有了一些轮廓,不过,要想做到知己知彼,就眼下知道的而言,恐怕还远远不够啊!”
杜杲深有同感的说道:“其实我奉了皇命前往江南谋求和解,早就心急如火了,若是没有蛮左横在前路,单是这点病也不至于拖着我呆在向城如此之久!我身为朝廷去往他国的门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