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怎么向他交代?我去找巧云。”

“不许去,公子回来,我们就说她非要死活嫁给夜钟离,试图逃跑,我们拦阻不及,她一不小心就跑到阵里去了。”巧燕露出了狠毒的目光,把胆小的巧莺吓得脖子缩了缩,她觉得她要是不听从她的话,她下一秒就会把她的脖子给拧断。

千寻忍受着飞沙的吹袭,一步一步艰难的前行着,一边寻找着出路,一边安慰自己,只要过了这个阵法,也许就会逃出这个索命谷。

脸上像刀刻般的疼,身上的衣服也被风刀刺了一道道口子,千刀万剐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吧。

不知道坚持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了阵法的出口,终于看到了希望,终于有了奔头,心里一喜,加快了脚步。

出了阵口,她瘫倒在地上,但是终于露出了长长的微笑,松了一口气,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但是下一刻,一个红色的,像火焰一般的飘飞的衣角,让她刚刚展露的笑颜顿时凝固在嘴角,抽了抽,再次挤出一个欣慰的笑,看着那双妖艳的重眸,流光一般的闪过心疼。

她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她梦见夜钟离狠狠地瞪着她,幽深墨眸充满了冷酷无情,那黑色的衣袍像一个无底的黑洞,要把人吞噬,他背着双手,挺拔的身躯,宣告着他此时的冷傲霸气,似一个正在索命的阿修罗。

冰冷的话语狠狠地砸向她:“沐千寻,你竟然敢如此待我,不顾你我的婚期,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千寻被那冷冷的声音惊得一跳,她非常怀疑那是不是夜钟离?可是那眼那眉那嘴分明又是自己曾经用手描绘过无数次,深深迷恋过的。

突然画面一转,皇兄被提到夜钟离的面前,冷冷的无情的声线再次传来:“我要你好好看着沐千翔是如何死的,哈哈哈。”狂厮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山谷,千寻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不能相信这一切,只能拼命的摇头。

一掌击出,沐千翔直接被震飞了天,又重重的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后,再也没有醒来。

她惊叫了一声,醒过来,看到旁边替她试汗的着急的情公子,才发现这是个噩梦。

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更可况皇兄与她心灵相通,就像上次一样,不就是真实的发生了吗,难道这次也是真的?是夜钟离对他下了手?

“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她接过他手中的手帕,自己擦了擦,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我梦见夜钟离把皇兄给杀了。”

情公子听了这句话,低下了头,并没有吭声。

千寻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是真的?”说着就要连忙下床来。

被情公子按倒在床上,她这才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伤口可能已经经过了处理,并没有感到疼痛,而且功力也似乎恢复了一些。

“你不要着急,我出谷的时候,的确听说了一些事情,但是你皇兄没事。”

千寻一下子瘫坐在床上,觉得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一字一句的道:“是夜钟离干的?”她的声音发抖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像是自己的。

“应该是的,除了他,别人没有这样的本事。”

她眼神坚定,铿锵有力的道:“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走。”

情公子仍然在心里激烈的挣扎着,过了良久,才道:“好,我陪你。”

千寻平静的穿好鞋子,向外面走去:“走吧。”

“等等,夜钟离早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们这样出去会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她头也没扭,背挺的笔直,声音僵硬无情:“那以你的意思要怎么办?”

“易容。”

情公子拍了拍手,一个白衣女子推门进来:“主人。”

“巧心,给公主易容。”

“是。”

千寻坐到梳妆台前,巧心给她换了一身衣服,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忙活的飞快,最后才给她戴上了人皮面具,千寻看着镜前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一身粗布麻衣,一个简单挽起来的发髻被一根粗糙的簪子挽起,分明就是一个带着乡土气息,老实本分的农村少妇,没有了一点以前的影子。

情公子推门进来,也是一身麻布短装,变成了一个憨厚,扔进人群里绝对找不出来的强壮青年,憨憨的嘿嘿笑着,两人站到一块,还挺般配。

“走吧,这样就不会被人认出来了。”

城门口戒备很严,守门的士兵还有一个看着很眼熟,她依稀记得是当初她要出城门去救皇兄,假传文书时,后来出现的一个将领,没想到居然亲自当起了守门的人,可见城中的局势很紧张。

除了有不得不进城的理由,一般是不让进去的,情公子的理由是:要进城去探望一个要病逝的亲人,而这个亲人恰巧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情公子有备而来,那将领经过核实,便放行了。

街道上的人很少,就连最繁华的西大街也寥寥无几,大多数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从一进城,千寻的脸一直沉着,心里也是针扎一样的疼,一步一个脚印沉重的像灌了铅一样。

好多个巷口都贴着海报,上面写着:皇帝病危,暂时有国师监国。

夜钟离,我逃婚,给了你窜国的理由吗?

恨声道:“夜钟离,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情公子开口安慰她:“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以为夜钟离也只


状态提示:2 芳心错付?--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