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伤害我青青姐姐。”一剑落在地上指着花无籽稚声稚气地叫道。花无籽从地上一骨碌爬将起来,指着一剑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哇,你个小杂碎,竟敢打起爷爷来,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也,今天爷爷非宰了你不可!”说完,也不怕被饥笑以大欺小,竟挥剑朝一剑刺来。一剑虽被这北极冰川偷偷地输入了一些真气,又跟着玄春平学了一些武功基础,但毕竟是个孝子,刚才那一招纯粹是在情急之中的超常发挥,要是真正打起来,他怎么抵得了花无籽的进攻。回过头来,我们再看花无籽使出全身力气朝这一剑刺来,一剑躲避不及,眼看着剑锋就要从他的胸膛插入。燃眉之急的时刻,只见花江珊冲将上去,双手死死地抓专无籽的剑锋,花无籽的剑尖在一剑的胸口凝固了,花江珊双手鲜血喷涌而出。胡丽丽一把将一剑拉开,花无籽狠命将剑从花江珊的双掌中抽了出去。花江珊痛得是张大了嘴,但她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珊姨。”倒在地上刚爬起来的阿四一个箭步冲上来拉起花江珊,他豁出去了,挡在了这些女人们的前面。这一切都是片刻之事。花无籽没有停下来,他疯狂地挥剑乱刺而去,情况再一次严峻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只见玄春平丢下这“四朵金花”飞掠过来,就在花无籽的剑锋再一次接近一剑的胸口的时候,他的脚已触及到了花无籽的腹部。这一次玄春平没有保留,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只听“啪”的一声响,花无籽像箭一样向后弹射而去。见玄春平离开,“四朵金花”仗剑齐齐追杀而来,由于他们剑尖前刺,所以向后弹飞的花无籽不偏不倚刚好撞在突在前的花无心的剑尖上,只听“扑”的一声响,花无心的剑扎透了花无籽的身体,他一声没吭就上了黄泉路。
“四弟!”“四哥!”“四朵金花”悲愤不已,可任凭他们怎么叫花无籽都不会有半点回音了。
“好你个土冒货,竟敢杀了我四弟,爷爷饶不了你!”花无蕊象疯狗一样急红了眼,他干吼一声冲了上来。
“为四弟(哥)报仇!”其余“三朵金花”紧随其后,疯扑而至。这“四朵金花”已失去了理智,如若不制服,客栈内的人终会性命难保。这一次玄春平只用了几招就将“四朵金花”打倒在地。花无叶年轻气盛,翻将起来还要再拼,花无蕊一把拉住他,恨然道:“五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来这个土冒货也非等闲之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如果再战下去,今后连报仇的人都没有。”花无心对兄弟们道。
“你们给我等着,咱们驴背上看书——走着瞧。”花无叶指着众人恨恨而语。
“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自个儿杀了你们兄弟,管我们鸟事。”满脸是血的平江汉言道,花无叶受不了这口气,抬腿又想过来打平江汉,平江汉也不示弱地拉开了架式。
“我们走。”花无蕊倒有自知之明,他估摸着如若再打下去自己定会吃亏,故尔对兄弟们说道。花无心和花无瓣拽着花无叶跟着花无蕊一溜烟跑去了。门口围观的人有胆大的好事者见得真切,对着花家兄弟哄然大笑。
“四朵金花”一走,面对着眼前一片狼藉的烂摊子,众人正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接报的捕快们就冲了进来。这为首一人生得是虎眉虎眼,仪表堂堂,他就是洛阳西区捕头雨化龙。这“同福客栈”就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刚才打斗之时,这二楼、三楼躲藏着的一些房客被一队捕快赶到了楼下的一个角落内。
当雨化龙向花无籽的尸体走过去之时,刚好经过胡丽丽的身边,雨化龙见这胡丽丽美似西施、貌胜貂蝉,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胡丽丽妙龄女孩情窦初开,她见雨化龙一表人材心中也有几分喜欢。只是这种场面不适宜两人眉目传情,所以两人都压抑着心中那一浪不为人知的波澜。
“你们掌柜在吗?”看了一眼花无籽的尸体,雨化龙抬头问道。一个捕快拿了一张白布单盖在花无籽的尸体上。
“我就是。”阿四走过来答道。
“你们这里出了命案,所有的人都得跟我到衙门去录口供”。雨化龙道。
“长官,这些自称‘五朵金花’的恶人在客栈强索保护费不成,反儿砸我客栈,伤我人员。他们疯狂砍杀竟误伤了自家人的性命,这与我们无关。”阿四道。
“哦,原来是他们。”雨化龙一听说是“五朵金花”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这人是死在你们店内的,至少你们也得派一个人跟我到衙门述说一下经过,我对上面也好有个交待啊。”雨化龙说话的时候,又忍不住看了胡丽丽几眼,恰巧胡丽丽此时也在注意他。偶尔交织的目光撞得两个年轻人焦燥不安。
“长官,我跟你去。”胡丽丽主动请缨。
“好,给她备马。”雨化龙吩咐道。
就在这个时刻,忽听门外哀乐连天,哭声悲天动地,旋即就到了门口,一个老妇人在几个侍女的掺扶下抖抖索索地走了进来。来者正是“五朵金花”的母亲花老夫人。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啦,我的儿啊,我的儿啊……”花老夫人伏在花无籽的尸体上是嚎啕不止。
“五朵金花”的老四——花无籽被人打死的消息象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洛阳城,众人无不拍手称快,特别是那些曾经受过“五朵金花”欺辱的更是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