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剑已经长成了一个标致而伟岸的酗子了。
“一剑,这‘二指禅功’是聚天地之精华,收日月之精髓,聚动物之灵气,山海之磅礴,以宇宙为空间,拿星辰作目标,借气流为武器,握闪电之速度。现在你已经能挥洒自如,收放有度了,你已经成功了。”山间小路上,无极和一剑边走边谈,两人现在的关系显得更加随和亲密。
“无极爷爷,这‘二指禅功’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功吗?”一剑问道。
“武学拳法千变万化,人不知事,事不及人,人与事都在不断运动中,运动就变化,变化就有发展,发展就有改革,改革必有进步,而进步是没有制高点的。”无极微笑答道。
“无极爷爷,我明白了,就武学而言,天下是没有最高的。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人更比一人强。”
“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可以用三年时间到江湖上闯荡闯荡,增长一些见识,空有一身武功是没用的。”无极道。
“一剑正有此意。”一剑道。
“江湖上人心险恶,居心叵测;江湖上灯红酒绿,鱼龙混杂;你要记住山上的一草一木,记住山上的旧人往事,啊。”无极道。
“一剑不会磨灭了良心,这七曲山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都和一剑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意。归来后的一剑心还是那么单纯和专一。”一剑道。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观门,于是挥手告别。
无极刚走进门内,就见东张西望的伊妹儿走了过来。现在的伊妹儿:窈窕身段娇玲珑,高挑轻柔花月容;行走好似柔柳动,静卧宛如水月中。伊妹儿发现了他,跑过来探问道:“无极爷爷,您看见我一剑哥了吗?”
无极就像没听见似地,匆匆走了。
伊妹儿感觉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想。正迟疑间,就见一剑兴冲冲地来了。
伊妹儿正找得生气,现在见一剑还那么高兴,心中不愉快了。
“妹儿、妹儿。”一剑呼叫着跑了过来。
伊妹儿扭过脸,嘟着嘴,从他身边一擦而过,走了。
“妹儿,你怎么了?”一剑不明就里,跑到伊妹儿前面,退着步问道。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找了你半天了。”伊妹儿停下了脚步。
“妹儿,我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告诉你!”一剑兴奋道。
“与我有关系吗?”伊妹儿消了气,问道。
“好象没有吧。”一剑纳闷了下,道。
“既然和我没有关系,我就不听。”伊妹儿笑言道。
“你不愿听,我还不愿说呢。”一剑假装牛了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不愿说的。”伊妹儿笑着道。
“这可是你自己不愿听的。”一剑笑着道。
两人打闹着来到一棵大树下并坐了下来。
“快说吧。”伊妹儿一粉拳打在一剑身上,娇言道。
“妹儿,我,我快要走了。”一剑轻言道。
“什么?你说什么?”伊妹儿情绪大变。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条件反射似地问道。
“我,我就要走了。”一剑见伊妹儿情绪不对,尽量柔着声音说话。伊妹儿拼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波澜,她宁愿相信一剑是在骗她。其实这个时候,她希望一剑对她说:“傻瓜,我是骗你的。”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她相信了他说的话。她看着一剑,紧咬红唇,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你走哪里去?”
“离开七曲山,闯荡江湖!”一剑一脚将一个石子踢得飞远。
一句话犹如睛天霹雳,震得伊妹儿呆了半天,看着一剑兴奋的背影,她含着眼泪起身走了。等一剑发现的时候,已寻不着了伊妹儿的身影。
这正是:人生渺渺呀,何苦相见,既然相见,不该有恋,恋山美,恋水美,不该将心许人间,岁月虽然短暂,生活也许艰难,可偏偏言情人欢颜。本以为今生你和我都互不舍,两不厌。却哪知,往前看,人生漫漫;长相守,似乎也难。既然前情已断,不必讲今后谁将谁挂念。来世再见,就当作孝天真的语言。不想和你再相见,以免往事针连线。走吧,带走你的那双眼;走吧,求求你,不要用磨蹭来催垮我故作泰然的最后一道防线;走吧,远方才是你的天,不用怀念曾经的她也有善良的一面;走吧,我的泪水滑落时,你的耳根能够感到我的祝愿;走吧,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昧着良心说我讨厌。
“咚,咚,咚”“伊妹儿,妹儿。”一剑敲打着伊妹儿家的房门。伊妹儿的丫环小玉儿开了门。
“小玉儿,妹儿呢?”一剑问道。
“妹儿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王姐忽地现身出来问道。
“是啊,刚才她是和我在一起,不知为何,她突然走了。”一剑道。
“主人,不好了,伊妹儿不见了。”王姐回头冲屋内大惊兄地叫着。
“什么,妹儿不见了!”张夫人几乎是跑出来的。
忽听“当”的一声钟响,顿时整个大庙都动起来了,连无极都提着道袍飞奔出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哇!”王姐冲一剑大吼道,着时把一剑吓了一跳。
一剑略一思忖,心道:“春秋大伯”,便如脱缰的野马般跑了下去。
伊妹儿果然就在这里,她正坐在地上和春秋五笔说着什么。
“春秋大伯,妹儿。”一剑大汗淋淋。
“一剑,你欺负妹儿干什么,还不快来承认自己的错误。”春秋五笔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