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一剑是不是高高的,壮壮的,而且有伤在身?”说话的正是昨晚背一剑的那位热心的店小二,这个客栈正是一剑昨晚投宿的客栈。
“对,就是他!”飘雪闻言,一下站了起来,急问道:“他在哪里?”
“昨夜里被蛇赶着跑出去了!”小二急答道。
飘雪惊怔,问道“可知他跑哪里去了?”
“具体我们就不知了,不过他好象被蛇咬了,早上我发现路上有血。”小二答道。
“血?!”飘雪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抬步就走。觅着血迹一路细细寻去。
一剑抓会在轿内运气排毒疗伤,当明月追花她们行到荆州镇的时候,一剑的伤势已有些好转了了。
轿子停下来,春花抛开帘儿道:“下轿了!下轿了!”
一剑没有成功站起来。
春花打趣道:“算我们倒霉!”回头向秋月一招手,道:“快过来扶他一下”。两人将一剑扶出了轿儿。
“多谢了!”一剑客气道。
“要谢你就谢我们大姐,是她救了你。”秋月道。
一剑此时已知她说的大姐是谁了,抬头搜寻,没有寻着明月追花的身影,他也没有多问。春花和秋月扶着他向屋内走去,进入屋内,将他放在床上。一会儿,明月追花安排的一个大夫走了进来。他认真看了一剑的两处伤口,把了会脉道:“很虚弱。”
“李大夫,他不会有大碍吧。”秋月问道。
“气虚毒攻,抗体不足。毒虽未攻心,却已伤了局部筋骨,止之不难,治之可行,但要完全愈全则要费些时日。”李大夫道。
“哦。”春花和秋月点了点头。听李大夫又道:“静养几天,我再将药下猛一点,就好了。”
一剑闻言,忖道:“糟了!这下飘雪寻不着我了。妹儿她们肯定很急。哎,我先休息休息,能走了就离开。”
天刚朦胧亮,飘雪就行到了山神庙前,门口的死蛇和血迹令他大吃一惊。他一步跨入庙内,见着了草堆和一滩血污,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暗忖道:“看来一剑在此疗过毒,好象又受到过蛇群的攻击。这些蛇怎的总是寻着一剑呢?他哪里去了呢?”想到这里,他高叫“一剑”的名字边四处寻找。一剑没有踪影。他急的真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暗忖起来:“难道——?!不!不会的!我们肯定是走错了路。我得赶快跟上去。”想完,就顺路向武当山方向寻去。
秋月盛着一碗药进入了一剑的房中,一剑用力撑起身子,感激道:“多谢姑娘照顾!”
“甭客气。”秋月又道:“我叫秋月。”
“哦。”一剑笑了笑,道:“我叫一剑。”
“名字蛮好听的哦。”秋月说完,看着一剑撑起的半个身子,急道:“快躺下,快躺下。”
“坐起来服药顺畅。”一剑道。
“你要好好休息,我给你喂服便是!”秋月红着脸道。她边说边将药碗放在了柜台上。
“我已经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了。”一剑惭愧道。
“你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我们照顾你当是应该的。”秋月道。说完,就将他推平躺在床上,然后用药勺舀些汤药,送到一剑嘴边道:“来,服下。”
一剑就这样一勺一勺的服着药。
“哟,这么亲热呀,我找你大半天原来你跑这儿来了,这下可便宜了哪些药工。”春花突然走了进来,见着了言道,一剑和秋月闻言十分尴尬。
“你可不要乱说话儿,一剑伤重,那些药工又懒得很,我们救人应该救到底。”秋月边说边将一勺药喂入一剑口中。
“你们两个‘妖女’在干什么!想勾引我‘相公’呀!”忽听一声暴喝。陡见一个女子跳在了一剑他们面前,这个女子姓董,我们就叫她“董秀”。但见她:黑面黄发兔唇嘴,斜眼塌鼻挺牙飞。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春花阴着脸道。
董秀没有答话,上前两步,一把抓过秋月,“啪”的就是一个耳光。口中骂道:“呸!不要脸!看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秋月回过神来,大气,抓住董秀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春花也帮着秋月打。董秀脾气独特,毫不示弱,三人打成了一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明月追花的这个“月老派”就相当于现在的婚介所。董秀的父亲董财主是地方一霸,家财颇丰。董秀是独女,娇生惯养,性格偏执。俗话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董财主要找个上门女婿,按说,像他们这种家庭,那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可是,这董秀可不是个好主儿,给他介绍的上百个男子最后都被她打出了门,如今已是三十好几,任孤身一人。董财主和他老婆董夫人无奈,最后找到“月老派”,从那以后“月老派”就摊上了大麻烦,将所能想到的男子都给他介绍了个遍,董秀无一称心。给他们成倍的退钱,他们又不干。半年前,董秀干脆就住在了这里,她一来,鸡犬不宁,白吃白喝,又哭又闹,而且董财主夫妻也是隔三差五的来寻畔滋事。“月老派”现在是真的没折了。所以,当明月追花看了仪表堂堂的一剑之时,以为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乞丐”,就有了把他介绍给董秀的意思。刚才董财主一家三口又去找明月追花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