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洞库存着很多驱蛇草,取它的叶片儿涂抹着洗个澡,两个时辰之内就是睡在蛇窝里边蛇也不会啃你。”王姐言道。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侧洞传来,两个女子各提着一个袋儿匆匆行入洞内,见着众人,一个女子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怎么啦?”王姐诧然问道。
“二谷谷主已经被砍成两段了!大家都在洗澡准备逃跑了,你们还在这里等死啊?我们现在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刚才问话的那个女子言道。
“啊!——”众人闻言,大吃一惊,“呼啦”一下朝后洞跑去。伊妹儿跑了两步回头见含笑原地未动,于是急叫道:“快走哇!”
“哎呀,我怎么去嘛。”含笑急道。
“你去见机行事偷些草叶出来,找个隐蔽地方涂抹涂抹不就对了吗?”伊妹儿支招道。含笑想了想伊妹儿说的也是,于是就跟了上去。那些刚洗完澡的女子当然不会想到会有男人出现在洞中。她们穿着条贴身短裤,围根红胸巾就“旁若无人”的走了出来。含笑被这一情况弄得十分尴尬,他紧紧的跟在伊妹儿身后,低着头不好正眼相看,因为这洞中住的全是女人,所以这澡堂也没做什么掩饰。一个宽敞的敞口大洞就是洗澡间,洞壁上流出的一股泉水被左右两边人为修筑的水槽分流而去,水槽从泉眼处由高到低顺洞壁绕行,水槽外槽上接着几十根长短不一的竹筒,竹筒内流出的水就供这些女子洗澡所用。要去后洞仓库取“驱蛇草”就必须从这敞口的澡堂经过。含笑和伊妹儿走近澡堂,一些女子的说话声被他们听得明白。
“……,真没想到他们的武功如此之高,要不是那条王蛇呀,总谷主早就成了枪下之鬼了。”
“嘘,小声点,现在胜负难料可不要乱说话儿。”
“我看啦,我们是必胜无疑,刚才我去看了一下,见这飞蛇缠得那个使枪的已经挥枪不快了。”
“唉!就是总谷主胜了我也不想再在这蛇谷干下去了,我看见蛇就害怕的要命。”
“我看他们是来者不善,既然他们敢攻进来肯定就作了详尽的步署,说不定谷口埋伏的人马正等着我们去送死呢?。”
“我们还是找个正当地方干算了,跟着她们干这些亏良心的事,迟早会遭报应。”
“实话告诉你吧,上一次我出谷的时候就想溜了!”
……
澡堂就在眼前了,伊妹儿见澡堂内洗澡的女子们正认真的用“驱蛇草”叶擦洗着自己的*,含笑有些不好意思经过澡堂门口。情急之中,伊妹儿发现洞壁上挂着一根红胸巾。她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将红胸巾扯了下来并塞在含笑的手中。含笑不管三七二十一,两手一抖搭盖在自己头上,红胸巾刚好盖齐他的颈脖。他瞎摸着三步两步走过敞洞口,突然,他眼前一亮,紧接着一个女子没好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神经病哪!我的胸巾你拿去当盖头!想嫁人想疯了!”说完,就扭着光屁股走了。含笑被惊了一跳,他又不敢回头看,遂一步跑到了伊妹儿的前面。哪知伊妹儿的前面刚好有一个抱着一些“驱蛇草”叶的女子急急走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响,两人就是一个对面碰,这女子哪撞的过含笑,她一个背仰就栽倒在地。女子大怒,一骨碌爬起来,抬腿就给了含笑一脚,口中还气骂道:“走路不长眼!撞得姑奶奶眼冒金花!我——”女子的话说了一半就忽的闭口不言了,只见她两眼放出奇异的光芒,并冲含笑张口结舌道:“什么东西?如此坚硬!”原来刚才这女子刚好一脚踢在含笑的档部,要知含笑正风华正茂,年轻气盛,刚才经过澡堂时虽蒙着眼却难免有些想入非非,所以就有了一些让他无法控制的感觉。女子一问,含笑好一阵慌乱,为了不露出马脚,他赶紧装着很平静的样儿红着脸答道:“剑,一把短剑!”谁知女子一听,惊然大叫道:“好哇,你洗澡还带着凶器,定是居心不良,看我去告诉刑管,不责打你才怪。”女子说完就一扭头跑去了。
“快走!不然一会儿这“驱蛇草”叶都被她们用光了。”伊妹儿急道。
“这里有便宜的,我们一人分一半不就得了。”含笑指着刚才那个女子散落的“驱蛇草”道。
“这只够一人所用的,你拾捡着它去用吧!我去采摘一些来。”伊妹儿抬腿待走,忽的回头低声急言道,“一会儿在洞口汇合。”
含笑在她耳旁言道:“我看我们不能按原计划进行了,现在有一部份人还处在观望之中,她们还抱着侥幸心理举棋不定,就是散布官兵围谷的消息她们也不一定会走。等一会儿我们一把火烧了这洞府,一是*她们出走,二是断了‘武陵蛇婆’的退路。”
“就这么办。”伊妹儿诺了一声就飞快的去了。
含笑赶紧拾捡起地上的“驱蛇草”叶,并将它抱在头部遮住双眼跨步而行。就在洞壁拐角处他差点又和刚才相撞的那个女子撞到一起,幸好双方都闪的快,不然这一撞定会将双方都撞飞出去。这个女子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刑管。由于含笑用“驱蛇草”叶遮住了头脸部,故儿这女子并没有认出他来。他无意中发现洞口内壁处随风飘动着一缕红胸巾,含笑一摸胸部,然后扪心一问。感觉自己可能用得着,心想作个准备。于是他猛的一步跨上去,伸手抓住飘动的红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