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飘雪和灵燕终于盼到了含笑的身影,他刚一下马就听灵燕向后探着眼神问道:“怎的不见妹儿?”
“她在昨夜我们投宿的那户农家内,很安全。”含笑边说话儿边从马背上解下了麻袋。
“这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一剑翻弄着麻袋疑然问道。
“狗友的那两只藏獒被干掉了,我带一只回来给你们补一补身体。”含笑道。
“你们千万不要去冒险,你们这样子让我们如何放心的下。”飘雪着急道。
“放心吧,这根本就不用我们出手,支票一挥,那可比刀枪都还厉害几十倍。”含笑笑着言道,一剑他们将藏獒抬入了屋内。
含笑捧起桌上水杯,“咕噜,咕噜……”地一阵狂饮之后,他就将空杯子放在桌上。他抹了抹挂在嘴角和流在胸口的水滴,然后说道:“我走了,你们准备好,我们明天行动。”
“现在我们的伤都好了,我们和你一同过去吧。”灵燕不放心道。
“不用担心,我今天过去也是吃狗肉,你们可不能剩下,这可是我花二百两银子买来的。”含笑道。
“二百两银子?这么贵。”一剑惊诧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金弹子,就打不了凤凰鸟,我就是不给他们犹豫的时间,要不是这个训狗师,这两只畜生很难对付。”含笑说完话就出门上马而去了。一剑他们目送他没了人影,才折回屋内处理起狗肉来。
含笑很快就回到了许三娃他们的家门口,听见马蹄声,许三娃他们就接了出来,他刚一下马许三娃就赶紧上前将马匹牵了过去。阿平将他迎进了屋内,早有少妇在院坝内摆出了桌儿、凳儿,并托上了茶水。众人甫一坐定,含笑眼珠一转,谎言道:“今儿个我从集镇狗市经过,发现整个狗市几乎都是你们狗帮的人在卖狗,不知你们可了解此事?”
“定是老五他们又偷了狗去卖,阿平,我们再不出手他们很快就会把狗偷卖完了。”许三娃在院门口听到了含笑的话,他跨入院内边走边言道。
“我早就给你说我们把狗偷出来让老婆她们去卖,你总是害怕狗友知道了会打断你的腿,现在可好,老五他们明目张胆的做起贼来,狗友又能奈何他们多少?”阿平责怪言道。
“以前我不是怕失去工作嘛,现在我们行动还来得及,你手中不是有他几个大客户的信息吗,我们把狗全部偷出去给他卖了。”许三娃一屁股坐下来道。
“许三娃,今天我才看出来你小子贼胆有多大。这些狗可是狗友的命根子,,我们去给他偷了,他不找我们拼命才怪。”阿平急道。
“阿平大哥,你的担心太多余了,狗友养狗赚钱这无可非议,可他却驱纵狗只行凶杀人,这就是天理不容了。你们卖了他的狗,然后再跑到大城市住下来,他要找你们麻烦岂不是白费工夫?再说了,你们不偷,老五他们也会偷,说不定明天早上一起床你们连一根狗毛也寻不了。况且狗友很快就要倒霉了,今天中午,我的朋友告诉我他们请了好几位刀客游侠要除了这恶人。现在你们又没有在狗帮做事了,信息也不灵便了,等你们知道狗友死了之后再动手,老五他们连狗帮房上的瓦片都不会给你们留一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就动手你们就是富翁,晚两个时辰老五他们就是富翁,你们可要拈量清楚了。”含笑挑拔道。他的话音刚落,许三娃张了张嘴本待说些什么,躯阿平一下撑将走来对许三娃言道:“走!”许三娃会意,于是起身和阿平一道急匆匆的出门而去了。就在含笑他们在屋内吃狗肉这段时间,阿平和许三娃和着老五他们这些家丁一道将狗友的狗只卖了个精光,当狗友发现的时候,这些人早已将银子揣入怀中没了去向。狗友虽惊慌不已,但已无可奈何了。就在他躺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时候,一剑他们闯进了他的房内,狗友仅略为一震就慢慢的从椅子上撑起来,然后缓缓的说道:“你们果然没死。”他的言语和行动反把一剑他们惊了一跳,众人立马作好了战斗准备,只听灵燕言道:“没想到你还有些头脑,居然把我们的计划看穿了。”
“你们和狐朋都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们太大意,竟然用一具带着人皮面具的老头的尸体来冒充飘雪的尸体,素不知尸体虽然腐烂,可人皮面具却安然无恙,狐朋更是荒唐,虽打开棺材却不向前去作个审视,就凭我从棺材内拿出的几枚箭支就对你们已死深信不疑了,可见他也是个成不了大器的人。”狗友道。
“那么除开你而外,还有谁知道我们是诈死的。”一剑问道。
“还有就是老五,但他背着我们一口将那张人皮面具吞下了肚去,不然华可骠和袁彩凤定会看出破绽。”狗友道。
“狗友,不管你抱什么心态今天如果不和我们合作,那么你就是死路一条。”飘雪道。
“这一天来我想了很多,祖上的家业我给败完了,回想我以前的所作所为真是愧对乡邻乡亲。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有很大一部份原因都是我结识了狐朋这个邪贼才铸成了今日之大错,幸好老天有眼,让我老来得子才稍感宽慰。我狗友确实该死,但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狗友伤感道。
“你要是敢在小爷们面前耍花招,休怪小爷们心狠手辣将你斩草除根。”含笑凶巴巴的威胁道。
“几位小爷们,请你们大慈大悲,高抬贵手放过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