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呢!

一入宫门深似海,即便是燕回永远都不可能爱上她,那么,至少她也能有个孩子母凭子贵,下半身有所依靠。

思及此。

赵贵妃彻底的被脑海里臆想出的种种而失去了仅存的理智和种种顾忌。

衣衫尽退,吹灭了屋中的蜡烛,在银白色的夜色之下,赵贵妃这一夜,为了达到不目的,甘愿充当燕回嘴里时不时呢喃念叨着的女人,极尽缠绵至黎明到来之前,方才在燕回沉沉睡过去后,呼喊宫人搀扶着她折返回到了寝宫。

就在赵贵妃怀着忐忑的心情,祈祷着今夜的缠绵能够一举怀上龙胎之时,养心殿内,培安一整夜虽未进养心殿,可却从赵贵妃脚步踉跄的走出养心殿的姿势,以及皇上这满床的凌乱狼藉,轻易就揣测出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心下虽然惊恐新皇醒来恼怒后会治他轻易放皇贵妃进来的罪责,可同时心里也很清楚,他虽然是一太监,但是确实先皇身边侍奉多年的老宫人,就算是皇帝想要发落他,也得掂量掂量,更重要的是,皇贵妃自个向她保证若是皇上怪罪于他,赵国公府的背后的众人,都会替他求情并让他出宫养老的。

有了这一层依仗,培安还算镇定的吩咐人赶紧替皇上准备热水清洗身子。

被宫女奴才放进浴桶里折腾了一翻后,燕回丝毫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看样子昨夜醉酒外加纵欲过度着实让他身子太过于疲倦了。

“都下去吧!莫要打搅了皇上休息。”培安吩咐众人退出了屋子。

皇帝大醉昏迷不醒,今日早朝定然是不能去了,培安趁着朝臣们还未进宫之前,吩咐好宫人在养心殿看顾好皇帝后,便急忙忙的前去找定王爷商谈皇帝醉酒不能上朝之事。

“你说什么?皇上醉酒今儿不能上朝?”定王爷听到培安带出来的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眉头紧蹙。

“是的,王爷,这不奴才刚刚安排人替皇上洗漱了一翻,伺候皇上睡下后,就急忙忙赶来向你通禀一声,让王爷你赶紧拿个主意吗?”培安一副着急不已的模样说道。

定王爷见培安那略带闪躲的眼神,知晓昨夜,宫中的皇帝定然发生了些许不能轻易言表的隐情,蹙眉沉默了片刻后,这才道,“本王即刻进宫面见皇上一趟,若皇上着实昏醉不醒,本王自会想办法安抚朝中众臣。”

“如此这般,那就辛苦王爷了。”培安冲定王爷行了一礼感激道。

定王爷摆了摆手,随即在培安的带领下,急匆匆的前往皇宫。

只是,定王爷此刻的脑海里,却无数的疑问,皇上昨儿个夜里才吩咐了他,让他加急筹备皇后重返皇宫一事,怎么今儿皇上又突然间昏醉不醒?

是巧合?

还是别有隐情?

一想到此刻在他定王府中那还未被皇帝迎接回去的麻烦皇后,定王爷真真是觉得,年轻狂犹如那那烫手山芋一般。

正当定王爷和培安急忙忙往养心殿赶之时,却不知,养心殿内,刚登基不久的皇帝,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还没死?”桑榆表情犹如见鬼了一般的看着颈脖处破皮流血的地方,双手紧握染血的匕首,颤栗不已的惊恐道。

燕回用手紧捂住被匕首划破的脖子,只差那么一点点,沉睡中的他,就要被眼前这从小就养在燕王府的表妹桑榆给划破颈间的动脉。

“榆嫔,你的力道太轻,太轻了,难道,背后让你来杀朕的那个男人,从未教过你,杀人一定要一招毙命吗?”燕回略带嘲讽的看向桑榆,目光落在桑榆那微微显怀凸起的泄,声音极冷道。

被封为榆嫔的桑榆见皇帝的视线落在她泄处,瞬间,脸色先是刷的一白,随即晕染上了疯癫的不甘绝望之色。

痴心爱恋了多年的男子,本以为,她和他有着相似的出生和成长经历,便能彼此相依,那个被她视为一辈子依靠的男人,却在得到她的身子后,一次次利用她,算计她,让她替他办事从而来谋害燕回表哥,当她意识到那男人这一辈子靠不左,本想回头是岸,彻底远离对方,而命运,却再次捉弄了她,她居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可是,即便是如此,她和肚中的孩子,也丝毫未能改变他半分,依旧的利用她,并利用她肚中的孩子,在谋骗不要燕回后,眼见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纸终究快要保不尊之时,他却又暗中找上了她,让她想办法弄死燕回,而她和腹中的孩子,便能有机会成为尊贵无比的皇贵妃。

杀了燕回,她至少还有渺茫的机会能够生还。

而不杀燕回,她和腹中的孩子,就只能等死。

所以,她豁出去了,借助从昨儿夜里养心殿外打探来的消息,混进来试图谋杀了燕回,没想到,却因为她的害怕,恐惧,手抖,力道不足而半途而废。

“哈哈哈~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桑榆疯癫的狂笑起来,手中的匕首,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只要你老实的说出,谁是指使你杀朕的人,我可以绕过你母子一命。”燕回双眸微眯,迸射出骇人的凶光沉凝了片刻,随即看向宛如魔怔般疯狂大笑的桑榆冷冷道。

在他还曾是世子府的世子之时,他便发现了桑榆的不对劲,尤其是当日燕王妃把桑榆极力的推到他房中之时,他便探出了桑榆已怀有身孕快两个月,之所以假装顺从燕王妃把桑榆收入房中,为的,只不过是想要趁机迷惑燕王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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