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两个人最终给对方下的判断,都惊人的相同:“强敌!”
突然间两个人一起向前踏出一步,他们手中的格斗军刀闪电般的挥出,在空中对撞在一起后,他们又迅速后退出一步。
他们两个人的速度和爆发力,都惊人的相似。看着对方小心戒备的格斗动作,他们不能不考虑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我就算是一刀刺死了他,大概也会被他临死的反击重创吧?”
“风影楼,你就算是摆脱了我,也没有办法救人。相信你也猜得出来,科夫曼他们的行动干净利索,却突然身陷重围,肯定是他们那批人中间出了叛徒。”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了,虽然风影楼知道在这个要命的时候,绝对不能因为对方的话而分心,但是听着他提到的问题,风影楼不能不分心思考:“你想不想知道,谁是那个叛徒?”
一句话抛出来,那个男人突然一个踮刺步,闪电般的冲过两米距离,一刀刺向风影楼的胸膛,风影楼险之又险的架住这一刀,脱口问道:“是谁?”
“鳄鱼!”
对方回答得干脆利索,但是风影楼却根本不能怀疑他的情报正确性。首先,鳄鱼是斥候尖兵,以他的军事技术和经验,走在整支队伍的前方,不可能发现不了敌人的伏兵,只要他及时发送回信号,科夫曼他们根本不可能被敌人甫一出手,就逼入绝境。
还有一点,鳄鱼这代号,估计就来自他一边念着“天主慈悲”,一边下手情的鲜明对比,要知道,鳄鱼在猎杀动物,并啃食对方的身体里,眼睛里总会渗出几滴泪水。这种拥有强烈反差性格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
“想不想知道,对方早就掌握了科夫曼一行人的行踪,为什么却非要拖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风影楼知道对方在给自己下饵,让他这样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自己的反应再迅速,也迟早会因为不断分神,被对方一刀捅死,但是他真的想知道。所以他点头道:“想!”
“因为基地组织早就打那批宝藏的主意了,而且他们知道伊纳尔上校,是最有可能知道宝藏秘密的人,但是他们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撬开伊纳尔那条老狐狸的嘴巴。所以……”
说到这里,那个男人刻意拉长了声音,他根本不需要再说下去,以风影楼的聪明,当然可以测到,基地组织从鳄鱼那里接到报告后,故意让科夫曼他们营救人质成功,就是想让安德鲁的父亲伊纳尔上校,面对自己最信任的徒弟,说出宝藏的秘密。现在基地组织,已经被美国打得支离破碎,想要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他们比任何时候,更需要大量的资金来补充新血。
“叮!”
风影楼虽然架住了这一刀,但是大敌当前,分神思考的下场,就是让对方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淡淡的一丝血线。
想要知道秘密,就必须冒险。
“想知道是谁,策反了鳄鱼,又顺手设计了这个引君入翁的陷阱吗?”不等风影楼点头,那个男人霍然暴喝道:“就是教你空手道,还让你每天帮他洗道袍的金择喜!”
猛然听到“金择喜”这个名字,风影楼的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但是他又隐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并没有骗他。
论风影楼受过的心理训练有多严格,对方的这个问题和答案,实在太过惊人,而且和风影楼更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就是在风影楼心头电转间,对方的格斗军刀已经犹如一条看到猎物的毒蛇般,带着悄声息的迅捷,对着风影楼的咽喉刺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风影楼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使用的格斗军刀,会足足有三十八厘米长,通体更带着令人赏心悦目却又心里发冷的流线造型,他的刺击动作,真的好快!如果说风影楼的杀手锏,是他的右腿侧踢的话,这个男人的杀手锏,就是他的直线刺杀!
面对这记快得迅雷不及掩耳的直线刺击,风影楼在瞬间就做出了判断……他分心两用之下,已经法闪避,或者格挡开这一记进攻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风影楼猛然暴喝道:“陈徒步死了!”
那个男人的动作猛然一僵,就是借着这个良机,风影楼右手一挥,终于在自己的咽喉被刺穿前,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了一声“抱歉”,如果不是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他真的不想用陈徒步的名字,来当成武器。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相和陈徒步有八成相似,就连他们说话的语气,神态,还有嘴角下意识的向上轻挑,那种小动作,都如出一辙。说他们两个没有特殊的关系,那是绝不可能。
男人凝视着风影楼的脸,似乎在对这个消息的真伪做出判断,足足过了半分钟后,他突然轻轻吁出了一口气,淡淡的悲伤,虽然只是在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但是却没有逃过风影楼的双眼。
面对这样一个良机,风影楼没有趁机进攻,虽然军人在战场上面对敌人,为了取得胜利就要不择手段,但是他真的法利用这个机会。
“陈徒步那个垃圾中的垃圾,就算是死了,又有什么好四处宣扬的?”
那个男人突然道:“你知道他为什么叫徒步吗?”
风影楼点头,他想多了解一些这个最好的朋友。
“因为他有一个大哥叫陈显龙,当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