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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篇日记:不算表白的表白,好不容易有木有!

剧组这一整天的安排就“孔蒂被刺杀”的这一场戏,死完就收工,然后开始全镇公投,无论男女老幼,每个人都会排队到广场对面的图书馆里进行投票,赞同、反对以及弃权三个选择。

剧组的人都跟着去看结果了,只有祁谦没去,比起看肯定会拿下的毫无意义的结果,他更愿意站在教堂里感受刚刚拍戏时那一瞬即逝的感觉。他无法说那是什么,自己也不甚了解,只是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好像终于抓住了他一直在追求的精髓。

可惜那种状态来的毫无预兆,消失的也无影无踪,祁谦曾虚心和祁避夏请教,却只得到了一个“哈哈,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该这么演的”很不负责任的话。

现如今祁谦终于明白了,祁避夏那不是不负责任,而是他已经在很努力的想要跟他描绘。

就在倚着墙缓缓滑下的时候,祁谦突然觉得他既是他,也不是他,仿佛冥冥之中他已经看到了接下来的每一步轨迹,不是剧本在掌控他,而是由他在掌握剧本,如何表示才算恰到好处,他心中自有沟壑。

祁谦太想要找回那种感觉了,却反而找不到了。

他穿着力求逼真而重金打造的戏服,站在圣洁的教堂里,闭眼,感受着这里的一切。大脑里开始不自觉的描绘着整个教堂的构建图。女神的白玉雕像在他身后,缓缓张开双臂,仿佛随时都可以让他拥抱,女神的雕像后面则是彩绘的花窗棂,无论何时何地,从何种角度观看,悲悯的女神的身后总能通过彩色的玻璃窗透出淡淡的光芒。

而在女神之前的就是手持权杖、身着华服的孔蒂!

“是谁杀了你?”小男孩的声音从空旷的教堂对面传来。女神雕塑右边四座仿佛能顶住穹顶的管风琴传来了雄厚有力的声音,那是仿佛来自天国的礼乐。

祁谦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距离他很远的大门口的男孩,回答道:“没有人,我只是在演戏。”

穿着卡其色马甲的小男孩失望极了,他垂下头道:“抱歉,打扰你了,我知道你在演戏,我只是以为演戏时的你真的被孔蒂大人附身了,他在通过你传达着什么信息……”

祁谦笑了,正准备张口告诉对方演戏都是假的,却因为这一个想法而愣住了。

是啊,如果他觉得演戏是假的,那他又如何能入戏,如何把那个角色演活呢?不是他被某个角色附了身,他只是他,不是祁避夏,也不是那个剧本上的角色,设身处地的想想,他置身于某个环境里,面对不同的问题又会如何反应呢?

这就是演戏,不是一味的模仿,也不是全然的自我,他是他,带有孔蒂特色的他,又或者带有他特色的孔蒂。

一样的句子,不一样的人,总会表达出不同的意思,这就是艺术。

当祁谦想要再去跟男孩说话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消失了,就仿佛他从未来过。祁谦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闭上眼,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再睁开眼时,他就是光明圣教的大祭司孔蒂,生于微末,长于斯,他因为信仰女神心存善念,却也会为了保护自己的教众而手握利剑,去维护他所坚持的正义。

女神居左,我于右……原来是这个意思!孔蒂就是女神手中的剑,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坚信的,这个世界上有光明就会有黑暗,不知道黑暗的恐怖又如何能感念光明?拿着利刃,他无法拥抱他的教众,放下利刃,他又无法保护他们。

最终孔蒂选择了由女神拥抱,而他披荆斩棘,屠戮尽一切不平。

杀即是爱。

“全票通过。”除夕带着笑意回到教堂里,祁谦正惬意的坐在坐位上,笑看着阳光下的女神,整个人都放松极了,再没有他演绎孔蒂死前的紧张。莫名的,除夕觉得这个散漫到与历史上描写的杀神孔蒂完全不同的态度,才是真正的他。

祁谦转身看向除夕的时候已经再一次恢复了他与以往一般无二的表情,他说:“这是肯定的。”

之后又加紧拍摄了两天,祁谦在加图索大教堂的戏份就全部拍完了。剩下还有差不多一天的戏份则全部堆在了圣德古堡,按照和镇上的约定,剧组只能一次性在一个地方拍完,再去下一个地点,不许走回头路。所有人的戏份就只能这样跳跃的在同样的场景下一次性拍完。

而在没有戏份的日子里,祁谦就穿着戏里孔蒂的轻礼服,拉着除夕去参观整个小镇,这里除了人以外,其他的都是真真的历史。

一路走过青石板铺成大道,祁谦和除夕会遇到不少热情的居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孔蒂大人。”人们总会这么说,他们都心知肚明祁谦不是真正的孔蒂,却坚持认为这是女神的安排,在时隔百年后,让孔蒂借祁谦之身再一次重新回到这个他深爱的地方。

祁谦每次都要严肃的跟对方纠正,我叫祁谦,不叫孔蒂。居民们也都会笑着说知道,但下次见到祁谦依旧故我。除夕觉得要是他,这样来几次,他大概就会放弃纠正了,可是祁谦却没有,一直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解释,这让除夕看着觉得可爱极了,内心无限欢喜,大概无论祁谦是什么样的他都会觉得好。

“你觉得孔蒂喜欢加图索吗?”除夕在某次闲逛时问祁谦,他总觉得镜头前的祁谦就是孔蒂,最起码祁谦已经懂了这个人。

光明神教是不限制神职人员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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